“这孩子也真是可怜”
“没有其他亲人了吗”
“找个没人的地方扔了算了”
“不男不女的东西”
“哥哥”
“要在你们的新家好好生活”
“哥哥!跑啊!”
“小贱人!”
“我叫戚诞,从今天起,就是你们的父亲。”
卫茑猛地坐起身,被汗浸shi的衣服紧贴在脊背上,又冷又黏,他把衬衣解开甩在沙发靠背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昏暗的房间里只有电脑桌前闪着一点幽光。
“几点了。”他声音暗哑的问。
背对他的靠椅转了过来,齐寓木十指交叉靠在背上,“下午四点二十分。”
卫茑拉开窗帘,光线倾泻在他光裸的上半身,沾着微汗的每一块肌rou都闪闪发亮,结实的线条随着他的动作舒展开来,齐寓木架起胳膊撑在太阳xue侧,眯起眼把他的每一寸皮肤都扫了一遍。
方才的陡然一亮不过是在昏暗房间待太久产生的视觉错觉,今天天气算不上好,天色大白,但不见一丝阳光,风雨欲来的前兆让人看着就不由得焦躁起来,卫茑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尽,“郑家的宴会七点开始,怎么不叫醒我。”
“还早,又不是什么有意思的事,你难得不吃药也睡这么沉。”齐寓木凑近舔过他唇上的水迹。
唇内的shi润被推抹开来,卫茑侧过头在备用衣柜里找出一件新衬衣换上,他的胯部比一般男性要宽些,饱满的tunrou包裹在西装裤里十分惹眼,齐寓木坐在办公桌上,双手握住他的tun瓣揉捏,卫茑自顾自的低头系着扣子。
齐寓木一根手指探进卫茑的裤腰拉开,往里探入时却被卫茑轻轻一巴掌拍在手上,“走了。”
齐寓木大为不满,长腿一收夹在齐寓木的腰间禁锢住他,“还早着。”
隆起的裆部在卫茑腿间顶蹭,卫茑抓住他的腿往两边推开,半跪下来拉开他的裤链,舔了舔被顶起的黑色内裤,顶端被口水濡shi沾着前列腺ye在卫茑舌尖拉出晶莹的银丝,手指勾住内裤边缘下拉,膨大的性器弹出来拍在卫茑唇上,柔软的唇珠微微凹陷进去,卫茑顺势将性器顶端含进嘴里。
卫茑做这事的时候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淡红的薄唇却裹着同性粗大性器的头部吮得啧啧有声,齐寓木按住他的后脑勺把性器送得更深些,直到敏感的gui头被紧致的喉咙所包裹,方停下挺动腰部抽送起来。
shi热的口腔紧裹住jing身,喉咙里吸着gui头上的马眼,卫茑的唇角被撑至最开,无法吞咽的唾ye即将滴落弄shi衣服时又被齐寓木用拇指揩去,涂抹在他的唇珠上让那里更加水润闪亮。
卫茑握住齐寓木毛茸茸的囊袋揉捏,齐寓木舒服地喟叹一声,一个深顶插入卫茑的喉口,享受几下因为恶心而引起的剧烈蠕动再退出再次顶入,他掐住卫茑的下巴退出性器,低头看着他的眼睛问他:“今天是安全期吧?”
用的是疑问句语气,眼神却是势在必得,卫茑不想浪费时间在明知道结果的事上,站起身解开皮带,西装裤半褪露出圆润的tun部跨坐在齐寓木腿上。卫茑的性器和齐寓木的差不多尺寸,下面的睾丸却要小得多,齐寓木两指探到他的会Yin处拨开形状怪异的囊袋,露出下面颜色浅淡的一条细缝。
这样一具强大美丽的雄性rou体却有着这么一处柔软致命的弱点,古怪而矛盾的违和感令人情不自禁的想去探寻,乃至毁掉这种混乱的美,但齐寓木显然已经熟知这具rou体并多次沾染,他熟练的摸到细缝里圆小的rou蒂用两指捏住揉搓,中指和无名指摩挲微微张开的细缝,shi润的水意渗出,他从口袋里摸出个套撕开给卫茑戴上,转而扶住自己的性器将头部对准了温柔乡的入口,耐心十足的将自己埋入卫茑身体深处。
卫茑毕竟是长了个多余的器官,发育得也不算健全,Yin道生得很浅,齐寓木的性器还有一段露在xue口外就顶到了子宫口,单薄的两片浅红Yin唇贴在粗硬的jing身上,rou唇边缘还沾着晶莹的水迹,卫茑吸紧了小腹,齐寓木只觉得他的内里一松一紧蠕动起来,仿佛一张更加炽热的小嘴咬住了Yinjing温柔吮吸,他揉着卫茑的Yin蒂,甬道里的透明粘ye渐渐溢了出来。
卫茑依旧在齐寓木腿上坐得平稳,内里却自有一方天地,小腹一动一动裹得齐寓木性器硬生生又涨了一圈,xue口被撑得发白,看起来便十分辛苦,卫茑忍耐地咬紧了下唇,他自己的性器还只是半勃,裹着橡胶薄膜的gui头没Jing打采的抵在齐寓木小腹。
卫茑扶住齐寓木的肩膀稍稍坐起来些,大半性器滑出体外,被他用手扶住调整了位置,复又慢慢往下坐,顶住宫口时也没放慢动作,浓黑的眉毛紧紧蹙着让不讲理的外来者一直闯入了自己最为脆弱的温暖巢xue,发育不健全的幼小子宫含着gui头艰难的往外推拒,齐寓木被夹得狭长的眼尾泛起薄红,强忍住把那里彻底捣开弄坏的欲望让卫茑自己上下起伏。
卫茑一边收紧小腹让rou壁夹紧了性器摩挲一边抓住齐寓木的囊袋上下揉弄,末了轻轻一握,浓稠的Jingye便全从马眼中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