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床边,是一对交合的人影。
叶骐满意地审视着骑在自己膝头的青年,他颤巍巍地叉着两条长腿,分跪在自己腰侧,雪白的胸脯因着被反缚的双手被迫前挺,将两颗嫣红肿大的ru头送到眼前,那原本挺翘的硬果被ru夹扯成细长的一条,左右的ru夹间被一根细细的银链相连,只要伸出手指随意一勾,就能让怀里的青年昂着头呻yin出声。
他揽着顾玺的后腰,在那被玩的汁水淋漓的屁股上肆意揉捏,直将那雪白滑嫩的皮肤揉得满是嫣红的指印,然后伸手拽住被后xue咬的紧紧的假Yinjing,猛地向外一拉,来不及反应的嫩rou附着在形状狰狞的器具上被扯出,像是一朵绽开的rou花,蠕动吸吮着按摩棒,被狠狠地拍了一记,这才恋恋不舍地缩回那依旧敞开的肠xue中。
“啊…哈……呜”
青年意识到泄漏出的呜咽,立刻又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再给出回应,身体却诚实地把那屁股又往叶骐手中送了送。明明有一具sao浪得令千人骑的ji女都自愧不如的身体,却总是露出只有处女被人按在身下强行侵犯才会有的表情。
叶骐盯着顾玺隐忍中又带着欢愉的表情,目光里多了几分探究。
叶骐过去一向奉行你情我愿,他身材相貌家世都是一等一的不错,又正是荷尔蒙旺盛青春勃发的年纪,女伴大多奔放而主动,毫不掩饰对欲望的追求与喜爱,在床上像蛇似的缠在他腰间浪叫,尽情享受快感。最厌烦的就是有人和他玩些欲擒故纵的把戏。
而现在顾玺这明明爽的不行,却还哭得抽抽嗒嗒,几乎把嘴唇咬破也不肯呻yin出声的样子,却出乎意料地没有让叶大少爷生气,反而让一种名为征服欲的东西,呈燎原之势。
叶大少爷难得的在这一刻,顿悟了与他人抢食的乐趣。
又因着这个“他人”是那甚少谋面却依旧血脉相连的父亲,给这份乐趣增添了些许对父权的挑战的扭曲快感。
叶骐不再细想,两指伸进顾玺红腻的肠xue里进进出出,将里滑腻的肠ye勾得到处都是,时而两指分开,将这处本不该用做插入的孔窍撑的变形,让人能将这xue眼里的风光,瞧得一清二楚,时而抽出两指,以掌心又快又狠地抽击那朵随着呼吸翕合的rou花,打得那张嘴拼命绞紧,妄求减轻内里嫩rou的疼痛,打得肠ye飞溅,一片滋滋作响的水声。
顾玺又弓着背脊,哆嗦着溢出无声的娇呼,吐着舌急促喘息,像一条脱水的人鱼。长时间束缚的手腕被绳子几乎勒进皮rou,肩膀更是僵直得酸痛不已,他忍不住挣了挣,想微弱地变换一下上半身的姿势,缓解紧缚带来的徒劳。
然而叶赎Jing湛地绳艺,使那红绳像是与生俱来从他身体中长出似的,贴合着每一寸皮rou,把顾玺的挣扎变作徒劳。
他正要认命,却感受到少年凑到耳畔温热的呼吸,和介于少年和成年男性之间的嗓音
“想让我解开吗?”
少年的普通话略显生硬,却很标准,语气却带着捉弄的意味。
不待顾玺回答,叶骐捉着他的腰肢,性器在shi润的tun缝里蹭了两下,直接连根插进了那张开的屁眼里,两枚饱满的囊袋用力地拍在那两瓣带着指印的雪白屁股上。
“叫出来。”
叶骐终究是不满意身下人了无生气地挨cao,他更喜欢看顾玺生动的表情,喜欢听顾玺温柔而干净的声音,想看他形状优美的唇,因为自己的cao干而吐出yIn词浪语,想让他用柔软的手臂,无力地勾住自己的脖子,想让顾玺雪白的长腿,紧紧地缠在自己的腰间,随着每一次的挺送晃动。
顾玺扭过头去,不肯看叶骐的脸,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他被少年那货深深插在肠xue里,整个人像是固定住鸡巴上的装饰品,腰肢被人握在手心,仿佛便掌控了他的Cao作手柄,只能身不由己地服侍那根刚刚cao开了他的喉咙的rou枪。
这个姿势并不方便大开大合的cao弄,顾玺也因此获得了喘息的机会,叶骐趁着此时“好心”解开了顾玺手腕间那碍事的红绳,然后就着插入的姿势,托着怀中人的tun,站了起来。
“啊哈…太深了……不,唔…”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使顾玺条件反射地用刚获得自由的双手,紧紧环住了少年的脖子,大腿像蛇一样缠在少年的腰间,连那早被按摩棒cao熟cao化的嫩rou,都因惊吓而阵阵紧缩,依附在那蛮横闯入的rou棒上,生怕再失去这一个支点。
他像菟丝花一般依附缠绕在少年身上,少年身躯的热度,透过薄薄的棉织布料,清晰地传递过来,男性荷尔蒙的气味混着薄荷香,将他完完整整地裹了起来。
还没等他完全适应,少年恶劣的勾起嘴角,松开了原本托住他屁股的手,这下,顾玺彻底挂在了对方身上,唯一的着力点只剩下那根插在他屁股里的Yinjing,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xue眼只能拼命将那杆rou枪“噗嗤”又吃进去了一小截,几乎要把那硕大的囊袋都吞进肛口。
“快放我下来!呜啊”
顾玺有些畏高,瑟瑟地缩在少年怀里,挣扎着想靠四肢固定住自己的身体,以减轻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