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祁上午才接到奏报说晋王府修缮完毕,紧接着下午韩旸便很效率的出宫检视一番又跑了回来,说不喜欢王府的一方水池,不喜欢后面的假山,也不喜欢里面种的海棠,要改,要大改!韩祁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也懒得跟他纠缠,随他去了。
经小李子提醒想起许久都没有去看看玉贵妃了,便带了点养胎的补品去了瑶华宫。
玉贵妃的胎已经四个多月了,苏绣月华锦衫下本来就丰腴的美人,现在更显得雍容华贵。
“如今你的胎也稳了,就不要整天待在宫里了,出去走走也好。”
“臣妾知道了。”美人轻笑,剥了颗荔枝递到皇上在嘴里。
“皇上,有件事臣妾不知当讲不当讲。”
“怎么了?”
“是关于慕容公子臣妾不知他如何顶撞了王上,不过这一日日的责罚也太重了些,皇上也体谅体谅慕容公子身体不好,责罚就免了吧。”
韩祁皱眉,“朕何曾责罚他了?”
小李子忙上来解释,“皇上,之前慕容公子不肯吃药,是您令漪欢阁的人去管教的,说一直打到认错为止。”
韩祁着才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已经过去七八日了,一直在责打吗?那人的身子受得住吗?韩祁感觉心里有些烦躁,气他竟这般倔强,“让他们停了吧。”
韩祁将美人轻搂进怀里,“你有身孕,难为你这点小事也要留意。”
“皇上信任臣妾,许臣妾协理六宫,臣妾自然不想让您失望。”玉贵妃一脸甜蜜的依偎在皇上颈间。“不如今晚皇上去竹韵轩看看吧,皇上冷了他几日也够了,兴许人已经知道错了。”
“好,还是爱妃贤惠。”
从瑶华宫出来,韩祁就心事重重的,想了想还是去了竹韵轩。
一进院子,便远远看到人站在廊下,一席白衣,欣长纤细的身影,Jing致的小脸有些病态的苍白,连单薄的唇都少了些血色,清清冷冷的站在那里,看着廊前的几株墨竹发呆,那样的遗世独立,一时间韩祁竟有些不忍上前破坏这份宁静。
倒是他先注意到了他,转过身欲要行礼,韩祁挥挥手,“免了。”
上前几步将人抱起,走进屋里。
小心地将人放在膝上,褪下他的衣裤,原本白皙滑嫩的粉团如今青紫一片,高高肿着还泛着热气,看得韩祁很是心疼,“今天打过了?”
“是。”
“认个错服个软就这么难吗?!”
伏在膝上的人不说话,韩祁气的想打又打不得,注意到tun瓣中间空无一物,“玉势呢?”
“疼,没戴。”
“你还有理了?真以为你挨了打,朕就舍不得再打你了?!”
“皇上怎会舍不得,皇上想打便打吧。”
韩祁被他顶嘴气的扬起手,半晌后还是放下了。轻轻分开人的tun瓣,密处粉嫩的小口紧紧合着,韩祁没有心软,伸出手指压了上去。
“唔——不要!”
“放松!”
手指揉按xue口旋了进去,没有润滑,慕容清疼的咬着唇,手指简单抽插几下便又插进一根,不甚温柔的扩张着。
“唔”
韩祁等到小xue松软了,才慢慢分开两指,打开密处,一手端着烛台照着,细细查看着xue壁,“里面的伤倒是好了。”
感受到皇上灼灼目光落在密处,慕容清脸都烧红了,烛火靠近带来的炙热感,更是让他紧张的一缩一缩。却不知他这般于韩祁而言无异于勾引,韩祁只觉下腹一紧,看他的眼神灼热炽烈起来,感受到帝王下身坚硬的炙热顶在他的小腹上,慕容清有些恐惧的身子一僵。
“这么多天,该是没问题了。”
见小人后xue伤已然好了,韩祁便也不再委屈自己,又伸进一根手做着扩张。熟门熟路得找到他的敏感点,百般的揉弄挑逗。
“唔”不一会敏感的xue壁就分泌出yInye,随着手指的抽动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慕容清羞愤得红了眼,气自己身子的不争气,咬着唇不肯出声。
韩祁看着那殷红的小xue,如婴孩小嘴一般含着水一张一翕,知道已是扩张到了最好的时候,便将人脱净衣物跪趴着放在床沿上,分开修长的长腿,撩开衣袍将早已忍耐许久的巨龙慢慢插进了小xue。
“啊——”尽管被侍寝了这么多次,慕容清还是无法适应帝王的尺寸,他趴在床上小手抓着床褥,尽力放松着身子。
韩祁一直观察着他的神色,等他脸色稍缓和后才开始抽动,顾及他tun上的伤,韩祁并没有插到底,扶着他的腰尽量小心的不碰着伤处,缓缓地抽动着巨物,细碎的吻落在他纤细的脖颈。
“嗯”疼痛逐渐散去,快感慢慢袭来,慕容清无意识的轻轻哼着,有一丝疑惑,今天的皇上似乎很温柔。
韩祁极有耐心的研磨着敏感处,手伸到前面解开小锁扔在一边,温柔的揉搓着逐渐挺立的玉jing,手指轻轻刮着吐着露水的铃口。
“嗯皇上”慕容清动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