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正阳宫的动静太大,自然惊动了不少人,自然也就传到了韩旸的耳朵里,一大早韩旸就跪到了正阳宫北宸殿门口。
“让他滚!”北宸殿里韩祁气的茶杯将狠狠摔了出去,“一个亲王,一个朝廷正三品左卫大将军,跪在外面,像什么样子?!立刻让他滚!”
“皇上息怒,晋王殿下说皇上若不见他,他便在殿外长跪不起。”
韩祁气极反笑,“好啊,敢威胁朕,你去告诉他,慕容清顶撞忤逆朕,他若不回去,朕立刻把人送进冷宫!”
韩旸听到宫人如实转达皇上的话后,也是又气又好笑,自己这个皇兄一向冷静睿智,偏偏每次遇上慕容清的事就这般不理智。
不甘心的从正阳宫离去,想着去竹韵轩看看慕容,结果又被人拦了下来。
“王爷,不是小的不让您进,真的是皇上吩咐,闲杂人等一律不准靠近竹韵轩,不然王爷去找皇上说说?”
韩旸气的简直要砸门了,可又怕会连累到里面的人,思索半晌只得愤愤离去。
而竹韵轩里,情况不比外面好,慕容清自打醒过来,就一直缩在被子里,不说话,不哭也不笑,连药也不肯喝,急的几个小太监团团转,李公公奉命来看过一次,报给了皇上,很快宋嬷嬷便携着竹板来了。
“啪!啪!啪!”
“啊!!”
床上,慕容清被扒了裤子被按在床上,tun部高高撅起,身后竹板像雨点一般狠狠打在粉tun上。
“身为男宠,这身子便是皇上的,公子伤及自身理应重罚,皇上体恤并未降罪,公子合该感谢皇恩才是,可公子非但不知感恩还拒绝用药,更是罪加一等!皇上吩咐了,这竹板要一直打到公子认错为止。”
“呵妄想!”
宋嬷嬷冷笑,“真是不受教,给我重重的打!”
慕容清死死攥着拳头,忍受着身后的责打,痛,却痛不过心里。
板子一直打到一百才停了下来,慕容清的后tun早已紫红一片,高高肿起,人像被水浸过一般,全身是汗趴在床上大口喘息着。
宋嬷嬷得意的看着床上凄惨的人,“今日的责打就到这里,明日再继续。”吩咐完便带人离去。
晚间,慕容清趴在床上痛的睡不着,皇上赏的打,谁敢给他上药。那日皇上下令后,这竹韵轩的宫人就全换了一波,新来的小安子很是话少,在灌了他一碗苦药,又将涂了药的玉势塞进他的后xue后,便关了门离开,留他一人躺在床上难以入眠。
一阵悠长的萧声透过雕花木窗传进来,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越发的清晰,慕容清先是一愣,随即心里一阵感动,如今至少还有他愿意陪着他。
寂寂冷风中,韩旸衣衫单薄站在在竹韵轩后面的假山上吹着萧,冰冷月色下萧声甚是凄清,这或许于他并无用处,他只想让他知道,无论到了什么时候,他都会在他身边守护着他,痛也好苦也罢,他都陪他一起扛。
而此刻,正阳宫灯火通明,韩祁端坐在御案前,看着手里的赤色玉佩发呆,生于帝王之家,自小便见惯了宫里的人情冷暖和尔虞我诈,一路从荆棘丛中走来,他的心早已是满目疮痍,很小便学会了隐藏情绪,学会了看人脸色,学会了养晦韬光,学会了权谋算计,习惯了孤独,习惯了在寂寂长夜里依偎着自己取暖,习惯了在角落里一个人舔舐伤口,直到在韩旸的宴席里见到了他,第一眼他惊异这世上竟有如此干净的一双眼睛,忍不住的想靠近,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那个干净纯粹带着几分清冷的人,让他彻底陷入其中,几十年的克制理性,在遇到他之后荡然无存。他喜欢他的性子,欣赏他的才情,更怜惜他的身世,他们都是孤独惯了的人,两个人相见恨晚的人依偎在一起取暖,那时候的时光是那样的美好,他寻遍天下给他找各种稀奇古玩珠宝珍画,样样都是最好的,而他最珍爱的还是那枚血玉玉佩,那是他寻了许久才得到的一块血玉,他亲手雕磨成了两枚玉佩,合起来是一对,他自己留了一个,另一个作送给了他,他视若珍宝。而如今不知他还收着没有,在宫里这么久从来没见他戴过,或许已经被他丢了吧
韩祁有些头痛的揉着太阳xue,这几日睡得太少,感觉身体有些吃不消了,想起那日那张惨白的脸和身下殷红的血,韩祁心有些烦躁,想去看看他现在如何了,可还疼?可理智告诉他不能去,他不能再沉沦下去了,他在他最孤立无援的时候离开他背叛他,如今的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他不能心软,否则就太对不起那些死去的人了。
韩祁紧紧攥着手里的玉佩,沉思良久,终究还是舍不得摔碎,小心将玉佩包好放回沉香木盒里。
第二日下午,宋嬷嬷又领着竹板来给慕容清上规矩,一夜的休养,慕容清的tun并未恢复多少,依旧红肿得厉害,宋嬷嬷不顾人的虚弱,将人从床上硬拖了下来,让小太监按着跪伏在地上,拽下衣裤,命人重重的责打着,顿时惨叫声伴着竹板拍打rou体的声音在竹韵轩内奏起。
又是一百板子,打完后原本红肿的tun已经变得紫红发亮,吹弹可破了,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