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啪啪往里撞。段蔚差点被他顶翻,两条腿软下来,直接跪在沙发上,韩蕴端着他的屁股,哑着声捅得愈加深,下胯拍在段蔚屁股上,撞得他臀尖发红。
段蔚简直被他插得肠壁冒火,结合处不停发出滋咕滋咕的羞人水响,他把头埋在沙发里,压抑着呻吟,他几乎要被这个混蛋操射了。
韩蕴的阴茎天生前柱身往上弯,龟头又大,前列腺被这种怪物东西抵着猛操,特别容易被插射。他全身发软,神情痛苦,被韩蕴的手禁锢着无处可逃,这让他昏沉迷乱,脑子好像被泡进水里,全身有无数电流在乱窜,对所有的一切都失去知觉,只有那个容纳韩蕴进出的肉洞还活着。
“唔...”他又被狠顶一记,韩蕴撞得越来越重,越来越快,他还来不及把那根要命的大东西夹住,他就又出去了。
他恍惚又颠簸,像一会儿飞在云端,一会儿又坠进地狱,张开了嘴也没有力气吟叫,快节奏的性爱让他脸呼吸都困难,接受一根超出常规许多的性器,已经花完了他的精力。
他后背上出了许多汗,也能感觉到韩蕴的汗落在他皮肤上,这太热了,像在被性爱的火炙烤。
韩蕴弯下身来,细密的吻落在他脊背,轻柔地吻他肩胛的汗,他双目赤红,扣着段蔚的肩,身下冲撞得更加凶狠,肉体的撞击声此起彼伏,充盈在他耳道。
他看见段蔚睁大了眼眶,眼角发红,积蓄了泪,肌肉僵硬,肉洞剧烈收缩,夹得越来越紧,张大了嘴无声地尖叫,浑身抽搐着射出来。
他把自己丑陋可怖的阳具从段蔚后头抽出来,走到他跟前,对着他的脸快速撸动。他见段蔚微微张开了嘴,顺势把龟头顶进他温软的口腔,浅浅磨蹭几下,还是对着他的脸射出来,飞溅的阳精喷了段蔚满脸。
韩蕴跪下去,一只手遮住段蔚的眼睛,虔诚地吻他沾满白色精浆的唇,两条舌头绕在一起,分享腥苦粘腻的体液,色气又缱绻。
段蔚腿根还在隐隐颤抖,股间被拍得发红,才被进入一次腿就几乎难以合拢,那种被压迫得战栗的窒息感还未散去。
韩蕴把他翻过来,掰开他屁股又舔了几下,才把再度勃起的性器重新埋了进去。段蔚有一种被撑坏的感觉,几乎要撕裂开来,难以容纳的粗长器具嵌进他深处,像插进他嗓眼里,矛盾地,有种被凌迟的快感。
韩蕴再次快速地顶弄起来,全根插进他肠壁里,囊袋不断撞打在他肛口,阴毛扎得他刺痒。
他忽然庆幸自己只吃了两口面,估计再多一口,他能直接被韩蕴给干吐出来。
“你他妈......轻点,插死......老子了!”长驱直入的欲望在他身体里横冲直闯,他里头快被顶烂了,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欲盖弥彰地不想让韩蕴看见他被操出来的眼泪。
韩蕴拿开他的手,抱着他的腰,去吻他的眼睛,一声不吭地吮他眼角的泪。
韩蕴把他两腿盘在自己腰上,端着他屁股,把他抱起来边往房间走,边自下而上地用自己的巨茎操干他。
段蔚几乎要被他顶破肚子,喉咙涩哑得像吞了一个沙漠,他掐着韩蕴的肩膀,歇斯底里地叫出来,像是崩溃了,口不择言,又哭又骂,“操你妈,老子操你妈,老子要死了.....死了!啊!”
他小腿肌肉萎缩,紧紧崩成一线,牙关打战,伸长了脖子泄出来,前列腺液从他铃口一股一股的流出来,晕湿了他整个冠头和柱身,他脱力地趴在韩蕴身上,两腿哆嗦着被放到床上,浑身乱颤,没有一点力气。
他被干得毫无自尊,喉咙里的哭叫随着韩蕴的进出还在隐隐继续,他不知道韩蕴接下来还强迫他做了多久,只明显察觉出那一股股注入他体内的滚热的精流,又多又满,烫得他无所适从。
他几乎脱水了,射精太多,马眼和后腰都有些尖刻的刺痛,韩蕴用嘴给他渡了两口水,他才真正缓过来。他睁眼的时候,韩蕴还在他耳边旁边乱亲,他烦得一耳光打过去,但又实在没力气,“给我根烟。”
他吐出一个烟圈,韩蕴把他的烟拿过去抿一口,“你不是说要给我一堆你抽过的烟头吗?”
段蔚瞪他一眼,喉咙还是哑得厉害,“一晚上我哪给你找那么多烟头去?”
韩蕴笑出来,得了便宜还卖乖,一刻不停地,又去亲他的锁骨。
“对了,你什么时候结婚来着?定了吗?”韩蕴在体制里沉浮,对内对外,都需要一门当户对的亲事
“没,”韩蕴停了嘴,顿了一下,“没定呢,可能十月往上。”
“早点定下来,我给你布置一下,算了,反正拍完现在这片我休一年,随便那天都行。”
“真的吗?留在城吗?”韩蕴高兴起来,抱着他往他怀里钻。
“不一定,你还是跟杜家那小姑娘?”
“对,杜家老三,你见过。”
“我记不清了,多大年纪了?”
“二十五了吧?是个拉拉,你知道的。”
段蔚吸着烟被呛了一下,“哦,杜拉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