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宵的夜海上空,悬着一轮皎然明月。嗜血妖异的宵红月相已然过去,取而代之的,是如无暇美璧一般的元光月相,柔和温润,饱满浑圆,像极了宝贝给魔君的感觉,美得不张扬,让人惬意舒服。只可惜,摩罗瞎了眼,无法与宝贝同赏明月咯。
平静的海面上,突地漾起一圈涟漪,粼粼波光里,升上来一只硕贝。足以容纳两人的宽度,壳上嵌了道道银灰纹路,浑然天成,素雅恬淡,如经年岁月里、镌刻在贝身上的海水轻喃。一圈Jing致的波浪卷边饰在贝沿,每一处凹纹里,都镶着一颗熠熠生辉的银色珍珠,每颗都有拳头那么大,一看就不似人间凡物,这也是小贝被“催熟”后,展现出的又一奇景。
贝舱先是微微打开了一条缝,从里头透出来一双碧华般的大眼,水灵灵地瞧了一圈,随后,上方的那瓣贝壳被彻底掀开,呈一个垂直的角度立着,贝壳变作了一艘漂在海面上的小船。
宝贝扶着摩罗坐起身:“爹爹,确定了安全,煌刹没来。”
“我就说嘛,哪里有这么快就追来的。来,宝贝快告诉爹爹,之前月姬伤你的地方,还疼不疼了?”那虽是一个问句,可摩罗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半点的犹疑。
他将宝贝摆成了一个极其诱人的姿势,让他一手扶着贝壁,单腿站立,另一腿弯折抬起,踏在自己肩头;自己则双膝跪地,一手强按住宝贝被迫抬起的腿,另一手握在那条笔直的玉腿外侧,痴醉地凑上唇去,细细舔吻着宝贝大腿内侧、被屠阎锥戮出来的那一道深痕。
是的,偏偏那么巧,月姬下狠手的地方,就是那里。再上去一些,兴许就会毁了宝贝娇人的rou花;可若再往下一点,却又没有了此情此景的魅惑yIn`靡。
那道已然结了痂的深紫,被摩罗的红唇一点点地描画。摩罗就像是天底下最耐心的画师,细致勾勒着那一道、他难以自我原谅的伤痕。这一刻,他真希望自己的唾ye,是世间最好的创伤弥合剂,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一直跪在这里,任宝贝踩踏,来偿还自己犯下的过错。
“嗯嗯哈不、不疼了不要、不要再舔了爹爹唔、真的不疼了”
敏感的腿根软rou,被摩罗时有时无地轻吮。存心带着勾引意味的舔舐,弄得宝贝不知所措。他shi润的睫羽两侧,还挂着没来得及擦去的泪滴,剔透晶莹。有些嘶哑的小甜嗓里,发出了细若蚊蚋的求饶。
一想到自花心流出的涓涓癸水,马上就要顺着腿根,滑落到爹爹口中了,他那修白纤韧的大腿,因羞耻而止不住地打颤,想缩并起分开的两腿,可又逃不脱摩罗的掌控。
惑人心神的低沉男音,又来扰乱他的心智了。摩罗问:“宝贝,爹爹中了那坏婆娘的计,叫她使诈把你偷去了,你不会生爹爹的气吧?”为了诱哄宝贝说出他想要的答案,魔君特意将尾音拖出了咸shi的意味,一边还覆上了宝贝挺翘着的小玉根,徐徐握弄,同时讨好似的,加速了舌下的舔动。
纯情的宝贝,哪里受得住这些?自腿间传来的陌生快感和蚀骨酥麻,快要让他飘上云端了。说实在的,他不是不懂爹爹中的究竟是什么“计”,他也没有心胸宽阔到、对摩罗的风流毫不在意。可是爹爹已经知错了,而且为了救他,连千年的修为都可以舍弃,自己还有什么理由,不能予他一些宽容呢?
小宝贝的心,本就如冰心玉壶般纯澈善良,见魔尊摆了这样低的道歉姿态,果然被轻易收服了。于是他娇喘着说:“爹爹莫要嗯自责了啊我、我已经没事了唔自然、不怪爹爹了哈爹爹,爹爹你别再舔那里了呜呜呜我癸水就要流下来了”
可是摩罗非但没被劝住,一听这话,反而更加兴奋了:“好啊,世间美酒,哪一种我没饮过?唯独缺了这一味。等煌刹来了,宝贝只管自己逃命,他的目标是我,不会为难你的。既然我命不久矣,那我今日就偏要尝尝,这‘牡丹花露’的风味。就算是死,也值了!”
宝贝刚想反驳说“丢下你那怎么可以”,可握着他小欲jing的大手,如狂风急雨般,抚弄得更频了。这叫他根本无力反抗,只能无助地吐着断字:“不不脏”同时挺着腰,任癸水淅淅沥沥,尽情流入了摩罗的唇间。
摩罗将之喻为花露,还真是贴切。那如牡丹花瓣捣成的汁水般、艳丽靡红的色泽,他虽瞧不见,但甫一入口,一股有如甘梨汁般的清甜滋味,便渗入他的味蕾。
他在心中惊叹:原来rou贝少年的经血,与寻常女子的浊ye,竟有如此强烈的天壤之别!那滋味,犹如饴糖在心,经年不化,尝一口,便叫人终身贪恋上了。
要不是宝贝突然发出了一声惊诧的呼叫,摩罗真可能把他压下来,忘情地渴饮,贪婪吮吸的唇舌,永不止歇。
“怎么了宝贝?发生什么事了?”摩罗知道,宝贝能从熏人欲醉的情`欲中骤醒过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重大变故,忙停下来询问。
“这里这里”宝贝的声音里蕴着万分的欣喜道,“贝壳内壁上竟然有字!刚才,一阵金光闪过,晃得我差点睁不开眼睛,等金光闪毕,这些刻字,就莫名其妙地出现了!”
摩罗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