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爹爹,你醒醒,醒醒呀”黑暗中,飘飘渺渺一道仙音,悠悠忽忽传到摩罗耳边。
那好像是宝贝在唤他!
因着这个认知,摩罗身子一震,从昏沉中醒转,下意识地,就搂紧了身前的一团温热。
光润柔滑的肌肤触感,盈盈一握的细裁柳腰,指尖接触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舒服。摩罗贪恋地狠狠揉弄了几下掌中的绵软,才意识到——自己这不是在做梦吧?宝贝竟然已经化形了!
不不不,这一定不是在做梦!如果这是梦,那梦里的自己,定然会看到宝贝美得玉肌生光、笑靥如花的样子。可他的眼前,还是一片无垠无边的黑暗,证明他依然瞎着。但是没关系,只要宝贝在身边,自己的心,便犹如置身无上的光明!
咚咚咚的心跳声,犹如敲山捶鼓一般,捣在摩罗的心坎。他欣喜不能自胜,对这副崭新的身躯,开始了迫不及待的探索。
他先是用指尖,描画了一遍,那Jing致得有如瓷雕一般的容颜。宝贝的目眶,如画框般凹陷,里头嵌着的,定然是灿若星辰、清如碧泉的风景。但此刻,他纵容着魔尊的抚触,乖顺地阖着眼。浓密的睫翼,柔顺地贴着薄而软的眼皮,摩罗能感受到,当指尖轻点其上时,宝贝的目珠轻微的勃动,就像韵着生命的律动——太好了,他的宝贝被救回来了。
摩罗情不自禁凑上前,伸出舌尖,舔摹了一遍目眶的轮廓。在宝贝敏感翕动的眼皮间,落下细密的亲吻。宝贝被他吻得舒服,暖热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一下下喷在摩罗脸上,犹如刮搔在他的心头。
近在咫尺的呼吸相闻,让摩罗乱了定力。他猛一翻身,就把宝贝压在了身下。不容抗拒的大手一按,便把宝贝的两只小手分开,压在了肩头上方。宝贝似乎想躲,但绝对的力量压制,让他的试图逃脱的小手瑟缩了几下,却不能移动分毫。
下一刻,摩罗听到了身下人带着哭腔的求饶:“爹爹,不要、唔”
话音未落,黏腻的嗓音,便溺在了摩罗焦渴的吸吮里。摩罗专心致志地吻他,把那张总是口是心非的软糯小唇,含在牙关里深深吸弄一番,直至尝到了一丝血锈的腥甜,才放过那两瓣、被自己吸到肿胀的柔荑。舌尖长驱直入,探进宝贝的蜜口里,以排山倒海之势,攫取小东西口中的甘美,直到宝贝来不及吞咽的香津,顺着唇角一路滑落,摩罗这才餍足地退了出来,卷着舌头,舔掉了在下巴上滑出一道银线的口水,一滴也不愿浪费。
“宝贝,我的宝贝,你让爹爹等的太久了上面的小嘴尝过了,还有下面的小嘴呢!爹爹现在就要尝尝你的滋味!”说话的同时,摩罗已褪下了所有碍事的袴褶,一条强势的大腿,不由分说地挤进了宝贝的玉腿间,就着那个神秘高热的三角地带,徐徐摩挲。
“不要、不要、真的不要啊爹爹!不可以”这一次,宝贝却是铁了心地要抵抗。方才趁摩罗褪解裤头时,得了解放的两只小手,握成了粉拳,一下下砸在摩罗的胸膛上,语气中似也含着某种羞于启齿的坚定。
摩罗很快察觉了异样,不敢置信道:“宝贝,你居然居然这等天生的yIn`荡!爹爹还没插呢,你就流水流成了这样,跟决了堤的小河似的”虽然嘴上如此戏谑,但摩罗的内心,真是满意得不得了。世间又有哪个男人能拒绝,一个内心纯情无比、身体却又放浪不堪的尤物呢?
说着,他就想握着自己硬挺如烙铁般的神杵,不顾一切地挺进那个销魂的小rou`洞里去,感受shi热紧致的包裹,尝尝人间极乐的滋味。
可宝贝居然“哇”地一声,真真的吓哭了。他抽噎着说:“爹爹,求你了,求求你了!不是我不允你,而是而是求你再等等吧,那真的不是我的我的yIn`水,而是呜呜呜,那是女子来月事时流的癸水啊!”他无奈吐出最后一句,似要羞煞得躲进地缝里去了。
啊?!闻言,摩罗原本蓄势待发的身子僵住了,完全挺翘起来的rou`棒,就那样傻愣愣地杵在半空,进退两难。
进,还能进到哪里去呢?想一想,自己差点忘了,化形后的宝贝,是兼具男儿身的修美、女儿身的娇俏,这两种风情的双性。既有女儿身的特质,那来月事,也不是什么不可理解的怪事了。
唉,真是可惜,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在这个最诱惑人的重逢时刻,这叫摩罗怎么能忍得住呢?可是忍不住也得忍。不顾癸水逆流而横冲直撞进行欢爱,只有禽兽能做得出来,他是从心底里疼惜宝贝的,这副好不容易化了形的可人身子,他又怎么舍得,再伤了他分毫?
思及“伤”字,摩罗这才想起来,宝贝被月姬划出的伤口怎么样了?还有,自己与宝贝这是在哪儿啊?这地方完全不像是自己熟悉的寝殿,倒像是,在一只摇摇晃晃的船里,四周围还时不时传来海chao跌宕的声音。
唉,自己居然Jing虫上脑,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问!于是他赶忙放开了宝贝,甫一试图坐起身,脑壳就撞在了什么硬物之上,“咚”的一下,磕得生疼。
“爹爹!”宝贝赶紧抚上他的额头,柔嫩的掌心覆在疼处摸,一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