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低吼愈加低沉有磁性。潘梓月虽说是个卖屄卖惯了的娘们儿,但毕竟仍是女人,对男人的鸡巴不可能麻木无感。那种并存的充实与痛苦不断冲击着潘梓月,让这婊子用嘴吮吸得出奇卖力,阴道收缩得更为频繁,把武藤和陆三霖占有征服的欲望激发得更加彻底。
三人大约捣肏了有个把钟头,直至屋内又一盏油灯燃烧殆尽,两个强壮的男人仍然在坚持不停‘侵犯’着婊子的肉体。武藤感到自己腹内蹿起了一股炽热,不断下涌向阳具底部的囊袋,使那个部位潮热难耐,心跳也开始骤然加速。
日本兵大约知道,自己即将撑不住这致命般的诱惑。他闭上了双眼,皱着眉,正打算放开了往阴道里射一通精液,却听到陆警长重重喘息了一声。男人睁眼定睛一瞧,见陆警长倏然将绷得僵直的阳具从潘婊子口中给撤出来了。
“艹,站了没多久,居然腰疼了。”陆三霖啐了口唾沫,将湿漉漉的大鸡巴往潘梓月两侧脸颊上分别蹭了蹭后,一手叉着腰揉了揉,另一手拽起武藤的胳膊,跟他说:“到屋里边儿去吧,上床上去干。躺着,能歇歇。”
武藤对此当然是没有异议。先前想要射精的感觉,因为肏干被忽然暂停而消褪了不少。男人手握硬挺的阳具,准备将其拔出阴道。然而,陆三霖制止了他。警长随意地笑了笑,冲他讲道:“兄弟这正肏得尽兴,何苦自废‘武功’呢?嘿嘿,你就帮老子给她抱进去呗,不用退出来。”
警长说着,又乐呵呵地顶胯上前,把自己的鸡巴搁到武藤露出来的那截儿肉棍上蹭了蹭,使龟头上沾了不少黏液与白浆。这场面自是让武藤亢奋得很,同时缓过劲儿来的潘梓月,亦开始起了哄。她嘟起可谓‘狼藉斑斑’的嘴,回头冲武藤撒娇说:“武爷,月儿累了,您抱我过去嘛。好不好?”
潘梓月这阴晴不定的情绪与表现,让武藤恍然间又开始猜想,是不是这淫荡婊子与流氓警长早已沆瀣一气,在故意将自己当傻子耍。不过,身处这种境况,他唯一能够做的,也只有趋炎附势的份儿。他以警长那种亵玩的口吻回了声“好”后,只好挺直着阳具,从身后拦腰抱起婊子,带她大踏步地走向昨晚那间卧房。
“耶!”潘梓月发出了一声充满喜悦的欢呼,一只粉拳都高高举过头顶,好似取得了某种天大的胜利一般。接着,她又慢慢向后仰身,把脑袋依偎进了武藤的肩窝,侧过脸柔声讲:“武爷,您对我真好。喔比比陆爷要好。”
飞行员并未就此感到高兴,只觉得头昏脑涨,心神意乱。而趁着这个空当儿,潘梓月还得寸进尺,胡乱蹭起武藤的脖颈,在他粗糙厚实的皮肤上落下了不少细碎的轻吻。武藤本来就精神恍惚,再经由婊子这么一挑逗,两手不由一颤一松,潘婊子便被俯面摔到了床上。
房屋原主人的塌上只有一床破旧的褥子,单薄得很。潘梓月没有任何防备,胳膊和胴体就磕到了硬床板,自是吃了不小的痛。她不由轻轻“哎呦”了声,想要在这位举手投足相对温和的‘武爷’面前啜泣几下,求得爱怜。但当她用余光看到陆三霖的身影出现在了卧房门口,便急忙忍住身上的疼,放浪地叫喊说:“喔啊,哦武爷,您再用点儿力哦!哦哦哦!”
可是,一片漆黑中,武藤呆望着简陋凌乱的床铺,脑海里正不停浮现出昨晚被捆绑结实的陌生女子那落魄的模样。那双被绳索勒出痕印的手腕,那张布满愤恨与苦楚的苍白脸颊,以及那个被精液灌满的阴道,于他而言好似仍历历在目,让他都没注意到,自己的阳具早已滑出潘梓月黏腻的肉穴。
“嘿,兄弟咋回事?”直到陆警长的巴掌拍上了武藤的肩,才让男人重新清醒了点儿。武藤见警长依然斜挎着配枪皮套,一手提拉着裤子,另一手中竟还端来一大碗高粱酒。陆三霖把酒放到了床头柜上,再拿打火机将搁在那儿的一盏油灯给点燃,把黑咕隆咚的卧室照亮了些。然后,警长便随意蹬踹了几脚,甩掉了制服裤子和皮鞋,并把一双黑袜也利索扒拉下来,丢去一旁。
陆三霖双手叉腰,看着武藤一副吃不去怂不来的的狼狈相,差点没笑成个前仰后合。警长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赤脚走到武藤身后,把这家伙往前一推,让他跪上了床,并打趣说:“好吧,还特娘的得让老子帮你脱了。”
言毕,陆三霖便嘿嘿乐着弯下身,不由分说地?起武藤的裤腿,连拉带拽给他扯到了脚踝处,再连同鞋袜一并扒到了地上。紧跟着,警长便大大咧咧地抬腿踩上床,来到潘梓月脑袋上方屈膝跪下。他一手揪起婊子额前的一缕细发,一手握住自个儿的大鸡巴,上去就直接拿龟头撑开了婊子的薄唇,作势要把阳具一根到底捅入她喉咙尽头。
不过,就在此时,处于绝对被动中的潘梓月注意到了武藤和陆警长的手套,心中顿生一计。她柔媚地轻笑了声,一只小手便握住陆三霖的鸡巴,将其拨弄到一旁。见陆三霖的脸再度变得狰狞,潘梓月也不急,反而俏皮地问道:“陆爷,月儿有件事不懂,想向您请教一下。”
“鞥”陆三霖皱了下眉,平息了下心中的躁动。他把配枪皮套往身后放了放,尔后回答说:“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