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长右手上戴着的手套白得亮眼,加之是纯棉质地,待潘梓月的bi水儿溅上去后,立刻被吸收进布料内,隐去了踪迹。
然而,潘婊子即使阅历不多,也仍深谙待客之道与卖身之‘忌’,知道这‘爷’们说一是一,说二就是二。她顾不得别的,急忙侧过脸,张口轻含住陆三霖裹在手套中的手,煞有介事般地嘬吮起来。
“爷,您看,”过了小半天,难掩狼狈之色的潘梓月缓缓抬高脸,嘴角挤出妩媚的笑。她朝陆警长抛去了个媚眼儿后,说:“月儿按您说的,都给吃下去了呢。”
“呵呵。”陆三霖低哑地Yin笑了两声。情欲高涨的他,因为体内烟酒过剩,咳嗽了三四下后,就这么当着武藤和潘婊子的面儿咯出了一口痰,随口吐到了地上。接着,他右手五指锢住潘婊子的脑袋,往左掰过去,让她的脸冲向武藤裆部支棱着的rou棍,再毫无顾忌地往下用力一按——
“呕!呕呕”
警长这一搞又相当突兀,使潘梓月完全来不及准备停当,敏感的喉咙尽头就被武藤的阳具填了个满。武藤亦觉得Yinjing被戳得有些疼,而且他发现,某种异样的难闻气味从潘婊子口中弥散到了外面,随之而来的,还有流向自己阳具上的一股温热黏ye。
没费多少脑筋,武藤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他不由蹙紧了眉,看着面前给自己口交的婊子潘梓月,心中很是困惑。以前在部队里,男人没少见识过一些战友外出玩弄女人时的粗鲁方式。但是,像陆三霖昨天和今天这般近似‘行刑’的蹂躏,他可真是头一回瞧到。
飞行员正试图琢磨出这其中可能的缘由,谁知,却被跟前站着的陆三霖瞅出了端倪。警长将按在婊子脑后的手移到了婊子屁股上,问武藤说:“喏?咋了?她给你咬疼了?”
武藤抬起头,诧异地望向面色冷峻的警长,连忙否认道:“没没啊。”他倏然感到有点不大对劲儿,思索了下后,便主动伸手捂住婊子的头,把阳具往她嘴内挺进更深了些,然后摆出一脸享受的神情,笑着回答警长说:“这还挺可以的,嘿嘿。”
“呵,那肯定的。”陆三霖扯了扯嘴角,不冷不热地讲了句。他瞧了几眼武藤的脸,便大概懂了这家伙的心思。
警长兀自点了点头,看着潘梓月认真给武藤吮吸鸡巴的样儿,心中腾起了股无名火。他稍稍停歇下了腰部活动,把沾满透明黏ye的gui头戳到潘梓月红嫩的菊xue处,作势往里顶了顶,让积攒在婊子tun沟内的前列腺ye尽数流入她收紧的rouxue口,同时又讲:“老子亲自找的,那必须得是花魁头牌嗯,才行!”
言毕,警长伸手把涨大的鸡巴抽离了婊子的tun缝,略微屈膝,将gui头对准了下面的蜜xue。陆三霖虽躁得很,但也并不着急。他就这么抬着阳具,搁在潘梓月的Yin唇口,左右来回轻轻研磨她那两瓣Yin唇,让婊子感到好一阵奇痒难耐,不自觉扭动起细腰,脑袋抑制不住地向后高仰。
而武藤在潘梓月嘴内顶得正起劲儿,阳具被动出溜出来,自是不大舒坦。性致昂扬的他,顺手?起潘梓月额前一缕被汗水打shi的黑发,将潘婊子猛拉回自己到底裆部。男人闷哼了一声,戴白手套的右手按住潘梓月的脑顶,腰身用力往上一挺,壮硕的Yinjing重新把婊子的小嘴填了个满。
“唔唔呕!”令人发憷的呜咽,再度从潘婊子的喉头传入了俩男人的耳中。但武藤这回不想、亦不大敢再踌躇犹豫。他抬起眼,让视线重新落到陆三霖胯间的一丛茂密的Yin毛处,同时继续往潘梓月口中挺进阳具。
陆警长凝视着武藤和潘梓月交合的部位,愣了片刻,呼吸急促了不少,眼底的血丝也越来越多。他拿胳膊胡乱揩了下额稍成片的汗水,便也把右手搁向了潘梓月的头上,跟武藤的手搭在了一块儿。然后,陆三霖左手捏住自个儿硬挺的鸡巴,直接挺腰,撑开了潘梓月松弛的xue道口,一杆顶入了她的Yin道里。
“哦!哦哦哦哦轻轻一点儿,爷”
陆三霖的gui头本就很大,加之冠状沟棱角分明,仅仅搅和了婊子的xuerou一两圈,就让潘梓月浑身颤抖,断断续续地娇喘yIn叫开了。同时,男人们的大手全都锢在潘梓月的头顶,力道很足,让这婊子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只能老老实实继续吞吐武藤的阳具。
而婊子Yin道有规律的阵阵收缩,让陆警长亦全身肌rou紧绷,搭在武藤手上的右手猛然收紧,把飞行员的手用力攥了几次。这让武藤恍然觉得仿佛获得了某种力量一般,体内愈加亢奋,下身挺进得愈发起劲儿了些。
他们继续着鸡巴上的活儿,目光则双双移向了婊子的脑顶,注视着两只交叠在一块儿的大手。武藤木然望向被俩人挤压出褶皱的手套,以及它们在灯火照映下的纯净白色,思绪乱得很。陆三霖看了会儿他俩的几根手指,默默对比了个粗细长短,有些不知所谓。警长愣了神儿,Jing神恍惚中,食指和中指不自觉地游走到了武藤的指缝间,竟硬是岔开了他的指头,把自己的几根指头插入了进去。
这一举动,让俩人好似又回过了神儿,意识到了某种奇异的尴尬,同时暂停了腰间的行进。武藤和陆警长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