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使他再难以压制自己高涨的欲望。他把手搁到了皮带扣处,胡乱解了几下,却因动作太过粗鲁而失败。武藤自觉已快等不及了,便堪堪将右手插进裤缝里,努力够向了自己挺起的阳具。
他这幅窘相,逗得陆警长捂嘴嘿嘿乐了好一会儿。陆三霖低头看向正匍匐在自己胯间吮吸鸡巴的婊子,情不自禁抬手捂住她两侧脸颊,将大鸡巴再度向里挺进到了极致。等潘梓月的喉咙里再度传出难受的干呕声后,他才心满意足地将其退了出来。颀长硕大的鸡巴,从她嘴中拉扯出两三道唾液与前列腺液混合的黏丝。
“嘻嘻,陆爷”潘梓月眼眶里泛起了湿气,但仍抹嘴笑着问:“您您是打算要?”
不等她献完殷勤,陆三霖便用沙哑的嗓音,毫无感情地命令说:“咽下去。”
“噢,噢,好”妓女连连答应了警长。武藤看到,她很快就咬紧了一口小牙,抿住嘴唇。然后,潘梓月可怜巴巴地抬起头,见陆三霖仍摆着一幅不容商量的神情,只好为难地狠下心,将口腔中残留的黏液尽数咽进了肚内。
那股腥臭的滋味儿很不好受,让潘梓月不自主地捂起脖子,作势想吐。不过,警长充斥危险气息的目光,使她不得不又闭紧了嘴,竭尽全力平息住难受劲儿,强作出陶醉与享受的模样,温和地问道:“陆爷,您看,月儿都咽下去了呢。”
“不错。老子今儿个,也不会亏待了你。”陆三霖不冷不热地回答了女子,仿佛在和一位商贾讨价还价。
而情迷意乱中的武藤,已顾不得再思虑纠结他俩的孰是孰非,忙不迭地活动手腕儿按揉自个儿那条阳具。他感到,自己龟头马眼儿处冒出的黏液,早已把自己胯下陆三霖的这条内裤浸湿了一大片。
欲火焚身的男人,眼角的余光恰好停留在警长腿间撑开的内裤上面。他无从判断那条内裤是否属于自己,只能看见几滴汁水从陆三霖一柱擎天似的肉棒上滑落,滴在了相对干净的黑色布料上。
从昨晚到今晚,武藤的种种表现,着实给陆三霖吃下了一颗定心丹,让他开始有很强的把握来实施某些打算。警长咧了下嘴角,瞅了眼武藤,再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潘梓月,命令说:“去。帮你武爷,含一会儿。”
“好好嘞。”刚一听见这话,潘梓月本能一哆嗦。可最终,她还是露出了一丝微笑,艰难点头答应道:“月儿月儿这就去含。”
她用手拽住桌子的一条腿儿,缓缓起了身。因为裸膝跪了太久,加之脚上那双磨褪了光泽的黑高跟儿鞋太过别扭,潘梓月颇费了番功夫,才得以摇摇晃晃地扶稳站好。然后,她唯唯诺诺地朝武藤欠了欠身,从桌子另一侧绕了一圈,来到了男人跟前。
潘梓月看着武藤通红的双眼,抽了下鼻子,轻轻用手捋了捋凌乱的发髻,柔声笑道:“爷,月儿来”
‘来伺候您’这话还未讲完,陆警长脑海里倏然冒出了个鬼点子,直接插进了话:“先别。等会儿老子看这,要不还是一块儿来吧。”
说着,警长不由分说地半?起裤子,叮呤咣啷来到了武藤和潘梓月身旁。他将本属于潘梓月的椅子拖过来靠近了些,紧挨武藤放置好。尔后,他先是告诉男人:“兄弟,你朝这边儿坐,转过来。”接着,警长再指着椅子,示意潘梓月说:“你,跪上去。”
武藤睨了眼潘梓月两条白皙的腿,见她那双膝盖因为搁地下跪得久了,而泛起了一片通红。飞行员很是过意不去,抬头询问陆三霖道:“我看要不并不非得跪着吧?”
他实在见不惯这般粗鲁的‘压迫’,原打算进一步说两句,劝劝陆警长别做得太过。可警长一记凌厉的眼神,就将他想说的话全部怼回了嗓子里。
潘梓月呆呆望向这名新来的男人,一时显得错愣万分,忘记了陆三霖的要求。警长也不多废话。他直接弯腰拽起潘梓月的一只脚踝,将她的腿‘啪’一声摔到了座椅上面,同时用压抑的声音低吼道:“快点儿!别和老子磨叽!”
“诶诶,好、好。月儿这就做,”潘梓月缓过了神儿,连连娇声答应说。缘于陆三霖酒后被性欲带出的戾气形成了种极强的威慑,她又赶忙宽慰警长道:“月儿会让您满意爷,您别生气。月儿是体贴二位爷,不想让二位爷累着了”
她遵循陆三霖的‘规矩’,双膝跪上了椅子。武藤明显觉察出,潘梓月假笑的脸再度蹙起眉,好似在忍受很大的痛苦。他的确于心不忍,但也没奈何,只得干看着潘梓月慢慢弯下腰,将那双手放到了自己裤腰的皮带处。
大约是时辰正好凑巧,屋内柜台上摆放的几盏油灯,忽然发出了‘噼噼啪啪’的干脆声响。紧跟着,光影摇曳,几束火苗渐渐黯淡下来,直至慢慢消失在干涸的托盘中。原本明亮的堂屋内,光线亦顷刻间暗了许多。三人的面庞,也连带被房梁投下的阴影所笼罩。
额头上沁出的汗珠滑向眼角,让武藤不得不抬手拭了几次。等他的目光再度变得清晰后,映入眼帘的,竟还是陆警长勃起的硕大男根。
日本兵看见陆三霖右手握住阳具,隔着旗袍,在潘梓月高高翘起的屁股上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