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个七情六欲。兄弟是缺哪情哪欲?我看不缺。不缺的话,干嘛不爽快点儿?”
武藤站在原地,低着头,默不作声。
陆三霖也不知他到底听没听进去,便又加重了语气,说道:“而且,兄弟未经准许私自擅闯民宅,妨碍公务,不论军纪还是民法,都已触犯。我看在咱们熟人的面子上,不想追究,还邀你共赏良辰美景。莫非,兄弟真不想领这份情?”
日本兵已相当犹豫,焦虑异常,不知该如何是好。警长这时觉得自己上了股无名火,忽然有点冲动,张口又说:“不妨跟兄弟实话实说。今天晚上,我们可不是简单玩儿个娘们儿这么简单。你知道这娘们儿什么人?她可是”
“长官!这”站在门旁的那名随从听到这里,尽管对陆三霖敬畏得很,可依旧不得不壮起胆子,赶忙制止住警长的话。
警长丢给随从一个凌厉的眼神后,顿了顿,稍稍冷静了片刻,不再继续往下。
他转过身,背对着武藤,环抱着两条胳膊,望了会儿床上那被捆绑起来的裸体女人。接着,陆三霖走到屋里的一扇窗边,推开它通了下风,让屋内闷热到使人狂躁的温度稍稍降下来一点。完后,他再次将窗户关好,插上了栓,同时讲道:
“兄弟是正人君子,不屑跟我们这些下里巴人混一块儿,我也尊重。那咱们,就公事公办。把你的身份证给我,或者居住证明。我留一个登记,然后你就走吧。”
武藤一愣,苦恼于自己又被点中了一个‘死穴’。他没任何办法,只能搪塞起警长:“身份证我那天摔下来的时候,给弄丢了。其它文件都在陕西老家那里。”
“哦,在老家那里啊。”陆三霖重复了一遍,又回过头,小声狐疑地问:“你来这儿这么久了,既不回老家去拿一下,也不去县城里做个补办?”
“我”武藤已然无语。他不知道为什么,过度的心虚与紧张,反而让他的阳具更加激动,似乎又变硬了一点,愈发精神抖擞了。
而陆三霖比他还先要注意到这个情况。警长背过手,赤着脚,就这么大大咧咧晃悠到了武藤面前,假装关心地说了句:“那要不,你现在跟我去一趟县城里?这东西毕竟重要,丢不得的。”
武藤彻底没了辙,一时间,思绪纷乱如麻。但他更不会料到,陆三霖已基本咬定,他十有八九不敢跟着去。
警长扫了眼自己带来的那两个随从,做了个手势,要他俩退到门边处。然后,陆三霖横下心,凑到武藤的耳边,绷着脸,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口吻,低声警告道:“别给我找麻烦。利索点儿,肏完就完,大家都相安无事。”
陆三霖其实明白,自己即便是现在放走了武藤,他也肯定不敢将自己和几个部下今晚的所作所为散布出去。可是,大概因为先前肏了那娘们儿很久,让他整个人有种莫名的亢奋。
尤其是在见到武藤跟自己身材一样,鸡巴也勃起了老高的场面后,陆三霖愈加偏执地想要看见武藤的那根肉棍,想要武藤去肏自己刚刚肏过的屄。仿佛只有亲眼见到这人将鸡巴插进被自己精液浸润了的阴道后,他才能够获得心理上的满足。
两人的额头快要挨在了一块儿,彼此都将对方愈发粗重的喘息听得一清二楚。
武藤垂下了眼,静静盯着陆三霖杵向自己鼓起裆部的阳具。他知道,方才进门之时,陆三霖这根硬挺的物件儿在女人穴道中抽捣的样子,让他自己的物件儿立刻便有了反应。后来,意识到个头和自己几近一般高的陆三霖,阴茎也跟自己长得差不多后,他心里更没来由被激起了一种冲动。
日本兵不清楚,自己是否也愿意把阳具捅进那女人的穴道内。但他可以肯定的是,陆三霖让他做的那事儿,处于这种状态下的他,绝对做的来。而这,似乎也是保全王良明和自己安全的唯一选择。
陆三霖观察到了武藤脸色的变化,猜他应该是‘想通了’。警长很欣慰,于是故意打了个哈哈,让那两名随从也能听到自己的话,说:
“反正呢,要么就现在跟我去县城一趟,先补办下身份。要么呢,就对吧?其实呢,大家都是兄弟,用不着顾忌这个那个。你放心,今晚的事儿啊,就咱哥儿几个看见,绝不可能给传出去,让你家里头知道。哈,放心。”
言罢,陆三霖又佯装恼火地瞪向那两个随从,教训了两三句:“你们两个也是,一上来就对人小武动粗,害得人家连搞个娘们儿都不敢了。给我记住,今晚的事儿,见谁也不许提!知道没?”
“是!”两名随从尽管搞不懂长官为何突然变了脸,如此训话,却也只得迅速立正,喏喏答应。
而武藤清楚,陆三霖之所以如是讲,全是为了给自己,也可能是为了给警长本人一个台阶下。他对这个问题完全没有选择权,唯一的出路,就是按照警长的提议,去把那名刚刚被蹂躏过一次的女人,再上一遍。
日本兵慢慢闭上了眼,内心陷入彻底癫狂前的最后纠结。自从见识到陆三霖浑身上下的力量后,最早时曾想到的‘拿枪威胁’的主意,也被武藤悄然否决。他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