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屄口,整片肉臀上也浑然一片被撞打过的红痕。
那是一朵已经被操得开了的肉花,在众人的注视下淫贱地吐露逼水,混杂精液,方才叫人狠狠惩罚拧动过的骚核还在兀自一跳、一跳地胡乱抽动,疼痛过去后酥酥麻麻地泛起骚痒来,叫温容那屄口重新淌出一股骚汁。
有不明白这对话什么意思的,在一番询问过后也都晓得了:“这么说来,这贱逼里含的是关夫子的臭精了?小娘子怎么这么不知羞,瞧这淫穴又开始吐水儿,怕是还没给叫人治够,必须拿什么东西堵一堵”
“呸!我看这骚货何止那屄穴,就连奶头都叫关滕给吃肿了,看上去人模人样,私底下倒是懂得享乐,什么都在咱们前边做了!——”
一群人的目光又落在温容身前——
他这时身上衣衫叫人尽数扒去,整个身子嫩白光亮,像被泡在鲜奶里凝练过的,两边奶尖看模样确实已经被男人吃得肿立,圆圆胀胀,被剥了皮儿的果核似的,稍微仔细端详,还能看见黏着在那奶肉上些许已经干涸了的口水痕迹,骚乳上斑斑驳驳,被人用手指挑逗两下,就把温容玩得痛叫:
他的乳豆太娇嫩,被人毫不怜惜地狠掐几下便觉要被捏碎了,偏偏却还完好无损着,虽然娇气骚嫩,却也饥渴淫荡得厉害,再叫人手指力道放柔,于那上端轻轻按揉乳孔周遭的豆肉,随即又舒爽起来,叫声很快转化为难耐的哼吟:“唔啊不要玩奶子了”
掐玩他乳头的其中一人问他:“这是为何?我看这骚奶舒服得劲,越胀越大呢——”
温容又哭喘,口中吟吟道:“方才、方才太用力了,现在好些,唔——舒服,奶头痒”
他喝醉了,口中喷出来的微弱气息都是带着花酿酒液的香味,那话才说出来,便突然感觉乳头上的力道继续收紧,狠狠蹂躏他那两颗本就缺乏关爱的奶粒儿,搞得温容再次惊叫:“啊、啊!”
那人嘁地一声,狠力抓揉温容奶肉,将一整片薄薄的圆润奶子抓得肉皮紧绷,遍泛潮红,接着道:“哥哥们是在玩你!懂不懂什么叫玩?还要求上了!骚奶子叫关夫子吸得爽了,就也想从我们这里讨好处、伺候你这下贱身子?不过既然你这么想要舒服,倒确实可以满足你的——杏姐儿,拿东西上来!”
很快,一个衣着鲜丽的女妓手中托盘,从隔间外丰姿绰约地走入,撩帘置盘,挪步时不带声响,走前倒又回眸看了那被众人压倒在地上的温容一眼,有些惊奇道:“哪里找来的小东西呢,这么漂亮,怪不叫我们楼里的姐妹兄弟们伺候。不过玩得别太过分,玩出人命来,我们可是不担罪的。”
那人又连忙道:“一定,一定!好杏姐,你看我是那样的人?只是附庸风雅、交流一下文人赏玩之事罢了,你说是不是?徐申君!既然你是我们这里学识最好的,这头,就让你来开罢——”
说罢,已从那叫女妓拿来的花篓里边拣选起来,头一个拿出的竟是一长卷宣纸,交由几个人在旁边的地上分摊开来,竟有一人多高、一人多宽,又把几只特质的毛笔抽选出来,递到徐申君手上。
那人来之前同徐申君说了,近日听闻到一种文人大家之间特殊的玩乐法子,意趣盎然,风雅乐众,唯独要靠一种特殊用器来在纸上书写:
“这毛笔身为竹杆,内里空心,在最靠近毛刷处塞了一小条墨块,使用时不要从毛刷沾水,只从杆条上端灌入足够的水液,将里面的墨条融得化了,那墨汁便能向下灌去,在笔尖渗出字迹来。”
所以这说明什么呢?他们要找一个十足、十足淫荡的浪货名器,那屄穴里能不停、不停地喷水溢汁,供给足够大量的骚液,要它怎么、怎么也流不尽、淌不完。
众人之所以让徐申君先开头,无非想求个安稳,就算到时候被人揭发、发现了,也能打着书院第一名的旗号开脱——
徐申君在温容身前蹲下身来,一张面庞倒是十足英俊,只因他太不通世故,书院旁边的女子书塾那么多大家女儿来找他求爱的,竟然没有一个得到首肯。
他此刻端详面前骚货的脏穴,并不在意那里面还吐着其他男人的腥臭精液,真跟打量个什么用以玩乐的器皿似的,直接将两根手指捅入淫穴口内,一路顶到指根没入,似乎又觉那屄穴已被操得松软,又再添一根,总算把温容的湿逼填得满了,这才开始进进出出地快速抽动。
他手指上曲起来的骨节磨得温容肉壁间的淫褶儿乱颤,一旦在那潮软的屄穴中接连冲撞数十来下,便将内里的媚肉搅得再次发情,小腹猛缩间有淫水阵阵涌泄,被徐申君的指节尽数捅插出屄外。
“唔、哈啊”
温容不自觉地开口呻吟,与此同时嫩屄收缩,完全遵从淫性地将那几根埋在骚肉深处的手指尽情吮舔,一张张淫嘴被捅得骚软大开,果真有许多逼汁源源不断地涌泄,内里的绵厚淫肉更被插搅出咕吱、咕吱的淫水泛滥声来。
“好舒服,脏逼被挖了啊!”
温容倏地被勾起来的手指触到骚点,瞬间又喘叫起来,他被几人按着肩膀和脚踝,几乎不能移动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