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端,在那上边凝出黑色水珠,沉沉欲坠。
紧接着啪嗒一声,滴到温容肉臀之下的地面上,又溅起几丝细小的黑色水痕,点点滴滴地弹到温容臀尖。
“唔哈”温容头晕目眩地喘息着,还不晓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随即感觉四周的景色腾地变化,整个人已被人各自拿捏着两边的细腰和肩膀,从地上架空起来,一直拎抬到那已经铺好了的富裕宣纸上端,到了正中间时方才停下。
两三个人看他身娇体软,随时都像要在纸上卧倒眠躺似的,来回调整了几遍那裸身淫器的姿势,叫温容两腿分叉,向两边跪着,每条腿从上到下,大腿、膝盖、小腿的内侧全都紧贴纸面。
他被人突地分开腿按坐到纸上时,对方的力气用得实在大了些,直接使温容狠坐上去,正对着纸面的肉穴入口还来不及紧缩,便觉那十一二根竹节毛笔尽数在外力的碾压下“噗嗤”一声地捅入更深。
那笔杆本就细长,这下更直接恶狠狠地戳到了他花心最深处的宫口肉环。
温容蓦地闷声惊叫:“唔唔!”
他被那些深埋在体内的笔杆戳顶得宫心酸软,整个腰身沉沉欲坠,好像发情的猫儿一般扭动腰身,急切地摆弄自己小小圆圆的肥软屁股。
温容不得不身子稍微前倾,以双臂撑着纸面,这才终于有力气抬起肉臀,让自己的脏嫩女穴稍微放松。
因着那一段惊慌失措,这时穴内竟更加汁液饱满,浓浓的、带着骚气和甜味儿的逼水不断从笔尖上滴答下去,伴着大块儿从笔杆间的缝隙中额外淌出的骚汁儿在上边打出的透明水痕,不一会儿,已将温容身下的纸料全然浸湿。
“快些决定吧,”有人叫道,“不是说要让骚屄夹着写字儿么?正是逼水浓厚的好时候呢,到时候实在喷得太多,又将整张都打湿了,不是白白浪费一张好纸?”
于是众人又嘻嘻哈哈大笑起来,纷纷提出建议,最后有人道:“——既然如此,那就写一个‘娼’字,不正和小娘子相配?”
这一提议出来,许多人都跟着叫好,徐申君作为执行者,居高临下地站在纸边,低头看着这时满面迷茫羞赧的温容,点点头说:“唔,那就写罢。”
温容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叫人给惊得呆了,在众人同意之后,好一会儿都没有挪动身躯——
先前那两个给她戴上乳拶的人又围聚到纸边,两端的细绳长长韧韧,凌乱地摆垂在温容身体两侧,只要稍微弯腰、勾手就能够到。
两人拿起细绳后立刻拽着那长绳向两边拉扯,果然见温容胸前一对儿颇有些圆软形状的骚嫩奶子猛地晃颤,在同窗们施加的压力下被带得向浅浅乳沟处收紧和聚拢。
他那两颗艳红得过分了的奶头更被拉扯得有些变了形,在细细木管逐渐靠拢、收紧的势态下好似要直接被拖拽得拔起,肉豆也被夹得更加通红侧扁,使得温容不断发出知错了的哀叫来:“嗯、啊啊啊!奶头好痛好痛啊呜不要再使劲了,要被夹坏了”
眼见那两处骚乳愈发有互相顶挤着靠近的趋势,温容连忙出声叫停。
他的声音软哒哒地渗透水液,喉中滚动着呜咽,胸前的骚豆开始被夹得极度骚痛,却端端地从那小小奶头要被直接掐捏软烂的恐惧中尝出一丝内里淫心耸动、酥麻的淫贱快感。
温容只觉脑中一片空白,便在痛爽交杂中磨得晃颤腰身,大股蜜汁从宫口附近的淫肉中翻绞着流泻而下,一时间难以全部涌泄出去,竟将温容自己的女穴内壁推挤浸泡得暖暖胀胀,更多汁水渗入笔杆之中,慢慢将剩余的大多毛笔也催出墨汁。
“呜不要再夹了,我写、唔啊”温容那声音里凝着哭音,终于感觉胸乳上不再受多余的力,只是那两片小小乳拶也并没有叫人松解开来,仍旧将他的骚乳缚着。
温容腿间碧水淋漓,不敢下坐,只好改成像只正在爬行的雌兽姿势,在纸上缓慢挪动双手和膝盖,找到中心位置、调整臀胯,然后在纸上坐下。
他那骚臀一扭、一扭的同时胯下逼水湿淋,要写出最开始那女字略长的一撇已经废了许多力气,软软湿湿的屁股在纸上尽最大努力地从前扭动到后,在众人眼里看来不过也才动了一小点儿——
紧接着马上又要笨拙地双手撑地,撅起屁股,像只不会倒着走的蠢笨小母狗一般向后爬行,待到了一定位置,这才又继续停下,用手探着自己那骚穴口中吃着的笔头位置,尽量和先前的小半个撇合上,重新像待人播种一般翘起屁股朝后挪动。
即使这般,用那平时只会吃男人粗屌的嫩逼写出来的字画仍然歪歪扭扭、粗细不一,间歇伴随着湿度、痕迹大小不同的逼水印记,将那墨迹边缘全都湿淋淋地晕染开来。
“唔啊、啊!”
温容勉勉强强写完一个女字旁,已经累得几近瘫倒,来回挪动身体时,逼内的数支笔杆更是在他的穴壁上胡乱碾刮一团。
温容本就浑身骚软,这下更被那些已被自己的肉穴含得湿热的毛笔支干肏磨得媚肉绞颤,稍微扭转一下腰胯,都能让他情不自禁地从口中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