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是帮忙,不如说是在报复。
温容下贱敏感的嫩逼本来就不知餍足,很快又被兄长的手指搅插得逼水直流,好像他的身体和那小小的嫩穴就是一个天然的储水容器,淫汁骚液应有尽有,怎么都流不干净。
他被大哥的手指勾弄得愈发骚爽,刚开始还只是咬唇忍着,怕对方听见,后来实在忍耐不住,从鼻间发出母猫、母狗一样的叫喘来,用撒娇一样的语调苦苦哀求道:“呜啊大哥,轻一点,小逼要被搅坏了”
温容说得楚楚可怜的,半偏着回转过来的一张小脸十足明丽漂亮,脸上半挂着羞得狠了的一行泪珠儿,身下的肉逼却淫靡得紧,将兄长的手指紧紧夹吮着,那指节每一抽出,都要带出屄口浅处一圈被操得松软的淫肉。
温廷不但没有轻柔一些,指尖上反而更加用力,在小小骚货的肉道壁上反复抠挠那些淫粒和骚褶,温容娇软的身躯顿时沉沉地瘫软,腰身被上边叫腰带箍着的衣料缚得出了一层薄嫩的香汗。
温容忍不住嗯嗯啊啊地发出呻吟,更觉温廷愈发用力地折磨他那些骚软的穴肉,又用那低沉、磁性的嗓音问他:“我看那狗屌那么粗,还以为小容的逼都被肏松了,怎么还是这么会吸?还是这贱逼没被操够,又来犯贱,连大哥都想勾引?”
“唔啊、才没有没有犯贱勾引大哥,是贱逼自己太骚了,呜呜”
温容越说,口中的哭音越浓,最后干脆抽噎起来,实在被耻得不行了,又急于在兄长面前证明自己,于是用刚才那只抠挖贱逼的手再次覆在穴上,几根手指分按在淫穴两侧的肉唇之上,将那缓缓张动的淫口用力掰开——
腿间的水逼张成一只骚软的肉嘴儿,上端的骚豆胀得红肿,下边的穴嘴湿泞黏滑,能看见内里的媚肉蠕动,浪褶横行,隐隐又从深处渗出丝缕汁流,竟然已是被温廷的手指又插得泄水。
“小容帮大哥把脏穴掰开了,大哥再来唔”
温容这样说着,甚至已经有些期待的意思了。
温廷比他年长六岁,其实也正是青壮年纪,至今一直未曾婚娶,高门大户家派来查探心意的媒人没有数十也有一打,因为秉承着长兄如父的守则,自温容十一二岁过后就不再对他像以前那般亲密柔切,因而温容乍一被这严厉的大哥以指插逼,竟然察觉出好多隐秘的舒爽兴奋来,呜呜地撅着屁股给他瞧。
温廷眼见自己一向宠爱到大的幼弟如今摆成这番低贱的姿势,目光渐渐深沉,心下思量不定。
温容自己掰着淫逼,慢慢感觉手上酸软,耳边听得身后竟然传来一阵解卸腰带的声响,一时间心中狂跳,舔碾自己的嘴角时只觉发干发痒,那肉逼也开合得更为剧烈,好像下一秒就能有什么东西猛地捅入,把他带入极乐。
温廷不知道温容内心的期待与紧张,又或者即使是意识到了,也故意不去理会他,反而把自己那条脱下来的腰带拿在手中观赏。
温府富贵,温廷喜爱南边风尚,别有意趣,爱束细条革带。
这革质软中偏硬,有两指宽,腰身正中间有一雕刻精巧的狮纹玉带板,小小薄薄,看着并不累赘,拿在手里有点分量。
温廷手中改握革带靠近一端末尾的位置,将那整一长条从另一只掌心中缓慢抚过,似在掂量长度,最后沉声说道:“把手拿开。”
温容不知所以,心中尚还羞怯,乖乖收回那掰着屄穴的嫩手,肉臀盈盈翘立,轻微摇晃。温廷拿着腰带的手高举而起,接着甩动革鞭,手腕先扬再抑,狠狠甩动下去。
——啪!
“啊!——”温容与那腰带落下的同时痛呼一声,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哥为何又要鞭打自己的屄穴,身后整整两边柔嫩的臀瓣和夹在中间的花阜便都火辣辣地发起痛来。
温容的身子娇滴滴的,天生就吃不得苦,身上哪里稍微被拧一下,当天晚上都会立刻肿出淤青。尽管温廷刻意控制了力道,他那幼弟的屁股还是被抽得肿胀起来,整个后身持续地颤动了好一会儿功夫,中间一口肉穴更被鞭得颜色艳红。
小少爷的肉蒂抽动,稍微从肥厚大唇中间伸探出来的小唇更是一跳、一跳地发痒、发疼,下边才高潮过的肉穴洞口又抽搐着飞溅出好几小股细腻潮湿的淫汁,肉花淫艳红润,湿哒哒地淌露汁水,泛着骚味。
温廷这一鞭击从右上至左下斜行,瞬间便将温容娇嫩白皙的肌肤上拍打出一条长而连贯的红痕,且那红肿意还在慢慢胀大扩散——
温廷的声音里凝着些许并不明显的愠怒,道:“小容骚成这样,甚至要把贱逼掰开给我看呢,这不是勾引是什么?你可知道错了?”
温容咬着嘴唇,并不答话,不过才犹豫一会儿,立马又被兄长手中的革带连着鞭了三四下嫩穴。
“呜嗯——啊啊!”
这回温廷改换手法,变成完全上下横行地鞭弄,一根腰带从会阴击打过整个阴阜,最后一瞬狠狠于那上边的骚肉豆上扇过,每一下都将从幼弟肉逼里流淌出来的汁水抽得淫液四溅,水花翻涌,腰带表面触及那骚浪肉穴时,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