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第二天起来,完全忘了后事如何,总归是他叫得太过大声,门外的仆人们都在听着,后头又引来管家,那时候温容将睡未睡,全由下人们帮忙打理身体,煎完避子药喝了,迷迷糊糊中就睡了过去,第二天起来只觉腰身酸软,提不起劲儿来。
他那bi口头一回吃那么粗大的东西,第二天还觉得发胀泛痒,被Cao得止不住内里的蜜水,身下的亵裤裆部还=总是shi的,稍微下床走动,就将嫩逼外的敏感皮rou磨得sao痒。
——于是只好先在府中待着,这几日全由下人去府外搜寻来好玩东西,再送到他的房中赏玩,又有什么狐朋狗友想找他出去,或者进府来看他的,温容也让管家一概宣称不在。
至于那天那个家仆该怎么处置,一切还要听温廷安排。
温廷外出远门,原先安排和嘱咐了管家一定看好温容,不料失算,管家千难万怨,恨不得把那人扔出去喂狗,否则恐怕没法和温廷交代。然而对方这时远在南边,他就得担起府中的责任来:
小少爷头一回女xue被开了苞,大抵总是要食得男人屌的,他们断不可能再找第二个人来顶替空位,不如就把这人留下,照旧留给他粗活累活,一切事情等到之后再一并清算——
总而言之,一根Cao过了小少爷的屌,没有什么好得意的!
温容后面连着几天都倍觉自己灰溜溜的,一边恼怨,一边时时想起之前尝过的男根来,然而接下来几天再没见过对方,反而断续收到许多平时常混在一起的纨绔们送上来的好礼,某天一大清早被人惊动,睡眼惺忪地从榻上爬起,居然听说秦宽往他府上送来一只巨大的剌抹儿犬。
这犬也是新近才传来到南国的犬种,体形巨大,据说长到盛年时期能有一普通男子那样高,但秦宽给他送来的这只并不那般夸张,站立起来也就到温容肩膀的位置——是因为它尚且还小。但温容也觉得很满意了,觉得它是只名副其实的大犬。
这狗到如今也只有不到二岁,之前在京城北郊处的犬房里养着,性格倒不算坏,一只就要二百两银子。
当时桂枝在温容旁边是这么说的:少爷,这狗买得起好些奴才了!
温容喜欢看上去就威风凛凛的东西。
他虽然也是大户人家的子弟,但手中每月的零花并不算多,全被温廷牢牢掌控,远不像秦宽这样手头宽裕,什么美ji,什么艳倌儿,什么临水山庄,什么赌场酒坊,拿去!
秦宽懂得投人喜好,温容对这狗的确相当喜爱,早上还穿着单衣,就从屋内跑出去和它玩耍,在秦二少附赠带来的纸条中得知他给这狗取了个名,叫飞玄,沾了杨贵妃的光。
这狗长得是真的好,Jing神气十足,那天秦宽一去犬房,见着它的第一下,双眼就亮了,得知温容近日心情不佳,送来给他玩上一阵,要是不喜欢,再给他送回去即可。
飞玄身上毛发半浓半密,长棕黑色,看着便十分威武雄壮,好似棕熊一般,但却更为Jing瘦,远远望去威风飒飒的,Jing力十足,大早上就爱在院儿里叫唤。
温容虽然爱犬,养了几天,却也逐渐觉得不那么对味,后来叫小厮出去打听,才得知这种原本是烈犬的品种,生性爱玩好动,平日里要常带出去遛,叫它一路疯跑,跑到浑身没劲,把Jing力全都消耗干净,那也就是真的爽了,更不用听它第二天早上大清早地开始学鸡打鸣。
问题来了,谁去遛呢?
说来也奇怪,飞玄就是最爱听温容的话,往往叫小厮领着狗出去散步,回来后常常抱怨连篇,说不是人遛狗,而是狗遛人,还不听话,在街上撞翻了个菜摊,讪讪地赔了钱才走。
大抵这种狗也是爱看眼色的,更能区分出美人与普通货色,每次温容一用他那柔夷似的细嫩手掌抚过飞玄的头顶,那大狗就呜呜嗷嗷地不动了,反而还要在地上蹭着他的脚打滚;又有一回夜晚竟直接从专门给它在院中搭建的棚中溜跑出来,凭着灵敏的嗅觉找到了温容的房间,在外边以头抢地,哐哐地撞房门。
温容实在没有办法,只能让下人们都随飞玄去,毕竟这狗在他面前总是很乖,并不闹他,唯独这天早上出了些意外——
温容迷茫中只觉脚边踩着个毛茸茸的物什,整个毛球又热又烫,还会哈气,一条shi软肥厚的软rou顺着他的足心向上shi乎乎地舔弄,一直吮到他的足趾指节,将那些害羞的足rou玩得痒麻起来,双腿情不自禁地后缩。
他一弯腿,原本轻轻并拢在一起平放的双腿间就轻微地打开了一条细缝。
温容前一天睡前和桂枝玩了一晚上,两个美人互相玩着——当然还是书童伺候他得更多,最后在嫩逼里插了个玉势就睡了过去,早上起来的时候东西还沉沉地被他夹在xue中,下身未着寸缕。
飞玄毛发蓬松的狗脑袋对着温容那两条皎白圆润得藕节似的小腿看了一会儿,又伸出粗糙的肥舌在其中一边舔了两口,温容在意识模糊中又扭动一下腿节,两腿之间的缝隙更大。
飞玄shi漉漉的鼻子在四周嗅动,似乎闻到了什么甘甜的味道,找准位置后便抓住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