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蜜汁淌得满了,到处都是湿乎乎的一片。
本就润滑有水的肌肤上挂不住什么蜜膏,于是仅将膏脂涂在自己的骚核上端,又顺着两片薄嫩的内侧小唇磨蹭了几下,照样叫飞玄好好地伺候完他花阜中间处的淫荡肉粒儿,将那骚豆用粗舌碾舔得酸麻酥胀,带着整个女穴一起淫淫地发热。
飞玄的涎水流淌得愈发凶猛,在肥舌攒弄间竟将那淫靡肥软的肉花拨碾出噗噜、噗噜的水声,连着从温容的肉道里倾泻而出的淫液一块儿被搅得飞溅,一时间,周边全是涎水和逼汁混合在一起的体液味道,熏得温容痴痴地更加敞开腿来,间歇夹杂着叫喘:“啊!唔狗舌头好会舔逼,骚蒂好麻哦主人的小逼要被舔得喷了”
大狗不会说话,只低头猛干,偶尔从嗓子间发出低沉的粗吼,将温容嫩逼上的脂膏和逼水全都卷着大舌吃进嘴里。
待它舔完,开始在床上舔着舌尖坐立,温容便半直起身,抓着那狗屌朝自己靠近。
飞玄本就对温容腿间那自己操过、这时还在狂泻淫水的嫩逼很感兴趣——
它操过一次主人的花穴,便觉对方是自己的小小母狗,之前也像操母狗一样地从背后干他,这会儿眼见着温容冲他打开双腿,反而不知道对方这是在干什么。
然而大犬那粗热的性器被温容忍着羞耻抓在手里,上下撸动片刻,便本性复发,察觉温容娇嫩的掌心十分温软舒服,一根狗屌又胀大好些,膨膨地打在美人的手上。
温容带着粗热的公狗阴茎贴近下身,很快便将飞玄的性器套弄到自己那正饥渴地一张一合、收缩个不停的肉口之中。
公狗的肉屌一进入到雌兽的嫩穴,便如鱼儿游入到河塘,一瞬间无师自通,粗壮阳根拼命朝身下母狗的淫穴内挺进,先前的触感也全被尽数记起,待那还在不断膨胀的阴茎一路插到深处,最粗的屌根也几乎埋进骚洞内后,就直接耸动狗胯,用粗屌狠顶起温容骚贱的肉穴来。
“嗯唔、啊啊!”
温容先前还被大狗的粗长屌身在逼内慢慢绞插时,就已然在舒爽极了地、呜呜啊啊地喘吟了,等公狗挺动的速度愈发加快、捅操得越为凶狠,他便更惊叫起来,两条白嫩细长的腿胡乱晃颤,“飞玄的狗屌也好会干呜鸡巴顶死骚主人的贱穴了”
小少爷肉逼上的嫩肉轻而易举地被干成艳粉,湿哒哒地从穴洞内淌出汁来,整个女逼被卡在里面的巨根撞得向两侧打开,肥软的骚唇几乎叫阴茎撑得变形。
温容被狗屌操得欲仙欲死,整个人都和他的水穴一样是湿软的,一边淫喘浪叫,一边前后晃动自己的腰胯,让那肉花主动撞上飞玄干上来的阴茎,自得其乐地吃着鸡巴,殊不知这放荡下贱的一幕全被站在门外的男人看在眼里。
温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出现在了温容的门口——
他对自己这个幼弟平日里极为严厉,又更为疼爱,从外边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叫车夫从马车上卸下专门给温容带回来的奇珍趣宝,准备稍后当作惊喜赠给对方。
温廷回来前并未传过任何信件,因此整个府中也没人知道大公子竟然比说好的日期还要提前五六日回府,众人各自上下忙作一团,管家想去叫温容来见见他大哥,被温廷拦住,直接自己前往温容卧房所在的西院,没想到竟看到了这般场景。
温容,他的弟弟,竟然正在被一条狗奸淫——又或者与其说是奸淫,其实还是合奸更为贴切。
温廷来得不早不晚,正好看见温容捧着双乳让公狗舔咬的尾声,以及狗屌真正插入后的整个过程。
温容衣衫敞落,两条纤细笔直、肤色幼白的腿从系得并不严实的腰带下摆显露出来,上方那事先试图合拢衣襟来遮掩的酥乳再次在身体的不断晃颤之下跳脱而出,在空气中淫淫地打颤。
他的腿间明显可见一只被操出骚红颜色的屄穴,想来已经不是第一次吃这样的粗硬东西,因而脸上只有放纵欢愉,而没有丝毫憋胀的痛苦,尽管两条细致的长眉时常轻轻地蹙着,也大多是因为内里的骚心被公狗的阴茎磨得爽了,眼神涣散地张口吐气,咿咿呀呀地发出婉转呻吟,等那狗屌操得愈发厉害,便更要在口中不断急喘:“啊、嗯太快了!飞玄!——慢一点啊骚穴要被干坏了”
看这骚浪美人的表情,哪里像是要被干坏了,明明还希望那趴伏在他身上的硕大公狗更快一些。
温廷推门走入时,眼前仍然还能见到温容那淫贱的嫩逼正含着粗硕狗屌反复吞吐的骚软模样。
双性人的身子淫贱,腿间的花穴被内里的粗棒撑到外翻也不觉疼痛,反而爽到更加凶猛地喷泄淫汁,整个淫阜上都被溅满了淫靡水色。
温容微张着口,小舌吐露,软软地搭在唇间,从口中发出不连贯的喘叫。
他那淫洞间被一根硕硬且泛着热气的兽类阴茎毫不停歇地快速捣干,肉蚌也在粗屌操干的过程当中让飞玄给插得来回开合,丑陋湿滑的熟红阳具上满是肉瘤,于雪白中泛着潮红的肥软嫩肉间进进出出,更显得被这样狰狞的东西操得高潮迭起、不断浪叫的温容别样淫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