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鸡巴?”那家仆又气又好好笑,身下更加加大了力度,顶撞浪货的骚臀,每一下深深的抽插都把对方饥渴极了的淫穴鞭出逼水阵阵,而他又紧接着用力扇起小少爷那圆润的肉臀来,一点儿也不手下留情,全然忘了自己只是个才被惩罚过的家仆,将那两个原本十分白嫩臀瓣上面扇出深深浅浅的掌痕,更显得骚货全身肌肤白皙,上边的红印全然透着淫靡的味道。
“照这么说,被我的屌操完,你的逼岂不是也跟着臭了,不仅臭,还被我操烂、操松了,谁更讨人厌?”
温容被他打得哽咽起来,嗓子眼里又开始小小细细的乱叫,显得十分可堪怜爱,开始后悔自己找了这么个根本不听话的奴才,管家果然说得很对,他就是故意装老实!
温容实在受不了了,开始淫喘着求饶:“不臭唔、嗯大鸡巴操得我最舒服了骚穴也没有松、啊轻点,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操烂的”
男人似乎对他的答案还算满意,又或者纯粹是觉得温容确实有些可怜。对方看上去不过才十六七岁,正是京中王孙公子最爱捣乱、刁蛮骄横的年纪,脸上淌起湿淋淋的眼泪来就一点也不见之前的高傲娇贵了,跟何况他身下还在不断用自己娇嫩的肉穴吃着男人的肉棒,像一朵被水淋成的花,就算想惩罚他,让他吃些教训,也绝对不至于把他娇嫩的花瓣揉碎。那该是多么可惜。
那男人这么想着,胯下却不肯退开,上瘾了似的在身下的小小母狗的骚逼里狠狠抽插,撞出啪、啪的淫浪声潮,口中逼问道:“是不是你自找的?是不是?骚货——”
“呜、嗯啊啊啊!”温容被操得呜咽,那肉屁股上一开始只觉得火辣辣地疼,可一旦连着贱逼内被抽插和冲撞的快感,就渐渐又像上了瘾似的察觉出源源不断的爽来,所有发着烫的地方都洋洋地散着骚痒,好像只有嫩穴不断、不断地被男人用力捣操才会舒服。
“是骚母狗自找的,我活该要肿了、好痛!不要打了”
家仆故意问道:“什么要肿了?”
“是、是骚货的屁股,骚屁股要被打肿了”温容承受着男人狂风暴雨般地狠捣,他那白白嫩嫩身子也被撞得前后乱颤,真如一只母狗似的高高撅起屁股,跪爬着挨肏,胸前的奶子蹭到榻上,又惹得他酥麻胀痛,两只奶尖骚痒得狠,颜色艳红地又胀一圈。
与此同时,身下又被男人巨大的硕屌再捅上五六十下,那嫩生生的淫逼终于被完全操开了,一张蚌肉似的小嘴被撑得满满当当。
如果要从旁人的眼光中看去,也会觉得男人正青筋暴胀的、插在温容穴内的褐红鸡巴对于这娇滴滴的小少爷来说实在有些大得不合适了,可温容经历过的痛也是很短暂的,他那淫贱的屄穴在最初的不适之后也渐渐察觉出舒爽了,且愈发地被操干得欲仙欲死——
那淫穴内里咕吱、咕吱地淫水泛滥,让男人硕大的肉器全都插操得在逼内翻绞起来,淫逼里水汁横流,溶溶漾漾,似乎是一处纯天然蓄满水的暖池,将对方的粗屌紧紧包裹,逼肉黏滑得丝绸似的,让人一旦进去就不愿出来。
这家仆本来只想报复一下温容,这时看着眼前平日里穿着干净、趾高气扬的小少爷被自己操成这般的荡妇、母狗模样,心中思绪活泛,竟然不想将鸡巴抽出来了,于是甚至顶得更深。
男人那粗大的阴茎头部雄壮,轻而易举地卡在他的穴道深处,不再打算出来,反而顶到一层薄嫩肉膜,稍微在那上边顶撞片刻,便开出一条自然的淫肉环口,好似一张更为肥厚紧致的骚嘴儿,周围媚肉环绕,都在纷纷蠕动着,欢迎男人顶操进去。
“哦、唔小逼也要被操肿了,粗鸡巴插得好深”温容扭动着腰,腰胯甚至是肉臀都被对方牢牢掌握着。他内里的骚点被过分粗大的肉棒反复碾磨,已经充血发肿了,一被男人将鸡巴抽出大半,再猛地顶入,骚心就要跟着一块儿乱颤。
温容甬道内壁上的穴肉源源不断地分泌起淫汁,顺贴着男人阳根上的纹路起伏来回涌流,直到那狭窄湿软的淫道里再也没有多余的位置,才被性器捣操出去,四处飞溅,湿流打在两人不断撞击交合着的身下,滴落在男奴粗卷而糙硬的耻毛当中,同时也顺着温容细腻柔嫩的腿根一路涌泄,湿漉漉地淌满了骚货自己的大腿。
温容好似察觉到了对方的意图,当即有些惊恐起来。他平日里再怎么无法无天,不过也只才到这个年纪,是个欺负起别人来肆无忌惮,轮到自己受人钳制时就惊慌失措,像被武夫碾着脖颈的幼猫一样胡乱地蹬动双腿的小混蛋。
“不要操那里嗯”温容一手伸向后方,直到抓住家仆正握着自己腰肢的一只大掌,“求求你”
“原来我们小少爷也会害怕。”男人笑了,于是说,“放松点,我怎么可能操骚母狗的子宫?操进去了,怀出来一堆小狗,这又算谁的?我只要操一操母狗就很爽了”
温容被对方的话说得羞耻地呜呜呻吟,发觉自己逼内的那根粗屌确实只在女宫的肉口处碾磨抽操,好像那处媚肉格外骚软得合他的意。
小少爷先前淌的泪珠已经在面上干成泪痕了,只小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