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拔出,也无法继续插入。
他不过将舌头更狠狠地往内顶进,使劲地磨着骚货内里的骚点,温容就受不了了,当下口中惊喘,叫起来像鸟儿一样好听,嫩红的软舌在口中隐隐露着,身下就已经猛地释放出一泡浓浓的骚液,顺着甬道浅处层叠的肉褶冲淌出来,瞬间便将男人的口中喂满汁水。
那逼汁的味道骚甜,有着淡淡的咸味,男人只尝了一口,便将双唇包裹住整个逼口周围的淫肉,对着骚洞内部使劲嘬吸,像在吃着什么山珍海味一样品尝小公子的逼水,又把温容吸得不住淫叫,身下的痉挛持续了好一会儿才结束。
温容发泄过一次,全身绵软得像云团,就连身前的细长肉棒也跟着射了,前端的柱头处陆续地涌射出几小股乳白的黏腻精液,因为温容还躺着的缘故,全都溅到了他的小腹上方。
温容双眼失神,好些日子没有这么爽过,因而行思迟缓,那张漂亮的小脸上看着也痴痴的,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却见余光中那家仆已经从榻边站立起来,胯下那根粗壮的东西像是凶器一样高高挺立,龟头前端的孔眼里滴答着湿黏的清液,好似已经忍受不住了,粗喘着气弯下腰来,将温容整个人都翻身过去。
温容原本正仰面朝上地躺着,软腰细窄,肚皮平薄,两只乳峰还在轻微地晃动,身上也没力气,轻而易举地就被要比他高壮有力得许多的家仆掐着两边的腰扭送过去。温容心道不好,两手撑着榻面,下身的膝盖也弯曲起来,想要从床榻上起来,不想反而给了对方机会——
那圆嫩的屁股几乎就是直接送到家仆胯下的,只被男人抓住腰胯,往自己的方向轻轻提拉,便见骚浪的小公子整个肉臀提耸起来,正对着自己的性器。温容倏地被如此对待,双膝几乎离开床面,两只手臂仍在支撑,便觉一个圆头的壮硕硬物突然抵上自己腿间的女穴。
他的嫩逼才刚泄完春潮,仍在余韵中缓缓翕张着肉口,那肉具才插进去半个冠头,口中就又止不住地开始呻吟,本想将等在门外的下人们都叫进来,可那家仆速度太快,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挺动有力的腰胯,将自己的阳具一寸寸地钉送进去。
温容女穴潮湿,内里浑是一汪汪积聚起来的淫水,虽然屄道细窄娇嫩,被男子的鸡巴磨得又烫又痒,但仍然止不住自己身为双儿的骚意,一股股地于那女穴中分泌骚液,将里面插弄进去的男根完全包裹,一张淫荡的小口被硕大的鸡巴几乎要撑裂了,屄口浅处的几圈弹软媚肉张到绷紧,显出些许透明的粉白颜色来。
尽管那过程对于温容的女穴来说有些困难,且显得漫长了,但实际上也就是瞬息之间发生的事情,家仆的肉柱彻底而整根地插入到身下人那潮湿娇嫩的淫逼中后,他强健有力的胯部和大腿便带着力道撞上了小少爷白嫩的圆圆屁股,立时顶出并不微弱的“啪”的一声,温容那蜜臀上的绵肉被撞得轻荡起来,连带着将他整个人都往前狠顶一记。
男人那极其圆硬炙烫的柱头甚至比屌身还要更饱满些,被温容的女逼含得舒爽极了,立刻又忍耐不住自己身下甚至更膨胀一分的粗热肉棒,在对方湿淫的软逼中来回地抽动和驰骋起来。
“唔!”温容的下身被家仆紧紧锁着,只能左右晃动自己细软的腰肢以试图逃脱,一边又已经被那埋在自己骚穴里的鸡巴操出了深浓的感觉,整个女逼酸酸痒痒,因着那鸡巴太过粗胀饱满的缘故,上边的青筋总是竭尽所能地磨着浪货骚软的穴道内壁。
温容逼中骚肉本就羞怯淫软,一被这么狠命戳操,穴道内更加用力皱缩,将里面属于男人的性器狠狠夹着,而它的主人间或脱力地细细喘动,只一个劲叫道:“你怎么敢拿出去、啊!呜呜不要再操了”
温容虽然生性淫荡,但多亏温廷管教,他是个双儿的事情也只有府中的亲密下人知道,外边厮混的狐朋狗友,一概只当他是个“小娘娘腔”——
这倒不妨碍他们将他当做好女来对待,时不时拉着温容偷亲面颊,含着他细嫩香甜的嘴唇咬吮,温容虽长得小家子气的艳丽,但为人还是十分豪放洒落,全然不在意,反而被外边这群玩伴激得淫性更甚,在家中也常常和几个下人狎昵。
不过温廷看得太严,只许温容小打小闹,顶多用嘴、用手,头一回被下人低贱狰狞的粗屌开了苞,心中又不甘心,又带着点隐秘的激动与舒爽。
他那嫩逼内也是又爽又痛,一会儿觉得自己要被这根粗硬东西给操穿女穴,一会儿又沉迷至极,身体内里的淫性被调动起来,全身被撞得来回颤动,口中发出的话语都那肉体交合的啪啪声响撞得破碎,听起来全是一味的乱叫:“太大了呜、啊啊顶到肚子了,好满把臭鸡巴拿出去”
许是他这幅胡乱扭动、骚情四溢的骚贱模样刺激到了那正在他身上奸淫女穴的家仆,这男人竟然不像一开始那般看着呆板,反而更将温容的腰肢紧紧箍着,又弯下腰,用一只热烫大掌从对方的身下顺着小腹摸上前去,一直揉到这还未成熟的小小荡妇的胸口,将他一边的柔软乳肉抓在手里细细品味,把温容玩得又开始上气不接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