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贱逼又饿了,想吃大肉棒好久没吃鸡巴,骚洞痒死了,小俞给我”
季听说话间,腰身已经被对方掐挤着,将整个上身都托举开来,两人的身下短暂地分开,季听的腿间淫水淋漓,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淌,打在俞景的裤子上。
俞景扶着他向自己腿间膨硬的阳具靠近,转瞬间那粗屌的头部又顶在了季听的淫穴入口上,来回打转顶弄,浅浅地戳操进去。?
也许是太想念这根肉具的味道,但又确实是有一段时间没被开拓过,季听的嫩穴里湿窄而紧热,才被压着腰胯,操进一半柱身,那鸡巴就卡在他的屄道中,下边更粗的部分变得些许难以进入了。
季听口中发出了一声闷哼,好像已然在回味被炙热的性器顶入的美妙的滋味,又带有些承受不住的慌乱。俞景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停顿片刻,季听反而笑着对他说:“没关系的,进来吧里面都是你的。”
他的笑无疑是有点蛊惑人心的力量的,越爱他的人,就越会这么觉得。
俞景即使不扶着自己的性器,那粗屌也十分直挺坚硬,季听吞咽了一下涎水,继续被骚穴内的粗硬东西深插进去,腿间湿软黏腻的肉穴被鸡巴撑得如同一只再也合不拢、闭不牢的骚嘴儿,正不受控制地往外流淌涎水,整个女逼艰难又满足地吃着学生的性器,时不时捅出更明显的汩汩水声。
季听的内里柔软水热,肉壁滑腻,自学生的鸡巴顶入进去的每一秒,每一寸的淫肉都在谄媚而讨好地吸附上来,用上边淫淫的软粒儿将柱身包裹,顺带附赠了满满一片穴池的淫水,内里暖洋洋一片,到处都是丰沛的穴汁,好像连他这个人也是一样的记挂着他,思念着他,想让他好,和之前没有什么差别。
两人同时长长地发出喟叹,俞景忍耐不住,只觉那穴内饱暖极了,按着季听特意露出来给他摸的腰肢往下压,直到老师那淫荡却又时时显得生涩的穴口将最后一点留在外边的柱身也完全吞吃进去——
两人肉体相接时,发出了一声短暂的啪嗒声响,俞景一路插到最里,还没使劲,龟头的顶端已经磨到对方那花茎的末端,在宫口处来回打转。
季听被学生的鸡巴磨得心动万分,恨不得把自己钉在上面,缓缓挺动腰臀,双手为了借力,搭在俞景的肩上,却又悄悄又靠近了些,和俞景侧面贴着侧面。
与此同时,他用两条跪撑在床面上的腿一块掌握力道,让自己的身体上下起伏,来回套弄穴间粗大的肉棒,直到将自己的淫穴搅得逼水泛滥,性器交叠处总被捣出一阵阵咕吱、咕吱的水声,嫩逼也彻底被对方的性器磨操得松软,这才吸了吸鼻子,凑到俞景的耳边,用猫一样的声音小声说:“好喜欢小俞的大鸡巴老师的贱逼最喜欢大鸡巴了”
他实在是嘴很笨,什么话都不会说。
?
季听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一等俞景将面部侧偏着冲向他,就急急地将自己的嘴唇贴过去,像两人曾经做过的那样,将学生的嘴唇慢慢含吮着,身下的女穴拼命而主动地一下下夹缩。
俞景也察觉到了他的用意,一只手掌恶狠狠地扇上他一侧的肉臀,将那瓣可怜的肉屁股拍打得晃动起来,再用指根用力地揉捏。
“嗯、唔”季听听上去却满足极了,持续地用自己的软舌去舔学生的嘴唇,直到对方并不耐烦地拽着他的头发,让他的上身偏离自己,满是口水的双唇却还张着,傻傻地从中间露出软舌的一角。
季听摸了摸俞景抓在自己发间的那手,并不觉得痛,反而又笑起来,说:“给我小俞,亲亲我啊”
俞景并没有真正地阻拦他,只说:“谁要亲你?”
季听顿了顿,转换了主意,又说:“那我亲亲小俞”
他重新贴上去,将舌头伸探进学生的双唇当中,一路搜寻过去,直到他的舌尖触上对方的舌头,这才终于心满意足地用自己的软舌一点点对着那处勾弄。与此同时,胯下一下不停地耸动着,让对方的性器在自己的穴内深深搅动,将那甬道内壁上的淫软肉层撞得发麻,小小一颗凸起的骚点也被磨得肿胀起来,快感更加剧烈。
俞景安然稳妥地在下方坐着,季听得不到他的迎合,说话有些急切了,不安地扭动肉臀,说:“小俞、动一动动一动啊”
他指的是对方的舌头。那粗热的软肉只那么轻轻地在唇边搭着,逗弄他玩似的让季听痴痴地含咬,俞景却纹丝不动,好像故意会错了意,把自己的舌头收了回去,嘴唇紧闭起来,反而忽然用了力气,在美人的身下狠捣。
季听被年轻力壮的学生瞬时撞得惊叫,那肉根本来就十分粗大雄厚,这会儿一点都不用他自己出力,只见俞景有力的胯部一下接着一下地朝上顶撞,便将身上的老师操得全身颠软,腿间那软穴吃不住这么大的操干,回回都被插撞出啪、啪的巨大声响——
更不提俞景身上的裤子并没有完全脱掉,只是挂在大腿上,那拉链上的凸起将季听的腿间磨得厉害,不一会儿便从整只肉阜到臀尖都被又蹭、又硌、又顶出淫靡的红痕来。
季听身下的女逼被操得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