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听这天下午在家中休息。
他于学校暂时没有课,晚上也不用看晚自习,最近又与丈夫和好,于是搬回家住,中午时在卧室内补觉,再睁眼时,不知道自己睡到了几点。
他提前给自己设定好了闹钟,但那个时候还远不到点,反而是被房间内一连串拆包裹似的声音吵起来的。
那声音并不厚重,窸窸窣窣,他这几天尤其容易困倦疲惫,强忍困意睁开了双眼。初始那几十秒,眼前仍然十分模糊,只能看见个男人的背景在床边晃动,更何况房间内并没有开灯,拉着窗帘,虽然有外边傍晚的日光隐隐约约地透射进来,也并不明晰。
季听一觉醒来,口干舌燥,掀开被子,爬起来去厨房接水喝,听见厉盛在他背后问:“醒了?”
季听用鼻音嗯了一声,脚下踢踢踏踏地踩着拖鞋,半晌后回来,将水杯搁在一边的床头柜上,身上穿着松垮的睡衣,被厉盛翻越了床面,从另一边过来,于身后用双手抱住,继而压到床上、扒下他身上的睡裤,以粗热的手掌抚弄妻子腿间的女Yin。
季听几天没有做爱,又是刚醒,前边的Yinjing虽有勃起,下边被纯棉内裤包裹了整日的嫩逼倒是干干净净的,没什么多余汁水,肥软的rou唇干燥,rou蒂也和它的主人一样没醒。
厉盛颇有耐心地在那有些蔫软的rouxue上挑逗,用整个捂得热烫的掌心盖在妻子的Yin阜之上,上下用力地揉搓碾按,间或用两三根手指拨开季听黏软的小小Yin唇,将那yIn浪的rou口弄得大敞,双唇中间的两个孔眼全都清晰可见。
季听被他揉着rou逼渐渐泛滥起春chao来,性欲也渐渐苏醒了,于口中发出模糊而娇嫩的呻yin:“唔”
他的意识也渐渐转醒,眼角挂上一点粉嫩的水色,懒懒地低头看着对方,Yin蒂还被男人用手指挑逗似的磨按着。
他那小小的rou豆yIn浪极了,没一会儿就把季听激得腿根颤抖,而他又是这样的身体体质,好几天不被男人的性器滋润,就莫名更加饥渴一些,稍微翻卷出来艳红逼rou的xue口颤颤地淌出些许yInye,且积聚得越来越多,连带着周围一圈rou阜上的嫩rou都显出了动情的chao粉颜色。,
季听一手反抓着后脑下压着的绵软枕头,从鼻喉之间发出细细的喘息,自己慢慢地将双手伸进睡衣之中,抚慰起胸前两只备受冷落的嫩ru。
他身下的yInxue已经开始缓缓张合,准备好迎接其他东西的进入了,但厉盛并不急着进来,反而一等他觉得那yIn贱的女xue已shi润得足够,就将手中的东西送上前去。
季听性欲上头之间,忽然感觉有个外软内硬、长椭圆的橡胶物体被顺着bi口塞进xue里,又让厉盛的手指一路顶到了更深些的地方,侧边的橡胶凸起正好密密麻麻地抵着季听甬道内的sao点,顶得他xue内酥麻,被那跳蛋将女xue内腔塞得很满。
季听一动情,眼睛就会发shi,里面都是满满的水ye,开始用鼻子小声地吸气。
他去厨房接水时稍微看了下时间,发现厉盛也不过是刚下班回来的。他这位丈夫以往经常会加班,这段时间倒是情况稍微好些,今天尤甚,不知道心中又在计划什么。季听只又软又懒地说:“老公这是在做什么?唔我待会儿要去做饭了”
季听有些讪讪,纯粹是觉得厉盛又要玩什么不同的花样。厉盛并不正面回答,只说:“刚买的,试试,喜欢吗?”
季听才意识到自己刚醒时听到的声音其实是厉盛在拆快递,有些磕磕绊绊道:“还可以吧唔老公,不要开”
季听正在说话间,厉盛已然按动了那跳蛋的开关。
季听甚至没搞明白这东西是靠什么控制的,就见厉盛拿起手机,在上面触碰几下,手机屏幕里间或发出几声清脆的Cao作音,紧接着自己xue内那不容忽视的硬物便忽地开始猛然震颤,连带着他的小腹上的肌肤都一块抖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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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内里一处凸起的sao点被橡胶材质上的一条条波纹凸起抚得发麻,又爽得不行,不过一会儿工夫,就把季听折磨得鼻尖渗出了一点细细的汗水,原先被男人任意摆弄得大开着的双腿也紧紧并拢、互相绞弄,大腿挤着大腿,膝盖顶弄膝盖,routun被里面的玩具震得时不时忽然受了刺激似的弹动。
季听的腰肢细软,偶尔因为被按摩到sao点而倏然上挺,rouxue的入口渐渐覆满yIn汁,源源不断地从bi洞中分泄出来。
厉盛又在这时换了另一种模式和档位,里面的跳蛋开始更加高频地震动,且并不像前一种那般单调,只是一味地从头抖动到尾,反而有了有规律的停歇,一下、一下,仿佛钻磨似的碾按季听敏感又脆弱的壁rou。
“呜、啊啊啊!”季听话说得急促,呼吸是喘的:“老公、不要这个,换回上一个好不好”
那跳蛋一开始是冰凉的,随后居然在行动的过程中渐渐发起暖来。
季听本来嫌它热,后来也慢慢说不出话了,只觉那东西在体内升高到了正常男子性器的温度,炙热滚烫地在他的女xue内Yin里随着脉冲前后、左右地变换着方向顶撞,将他内里融化成一片蜜蜡化成的热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