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粗大壮硕的性器撑得肉壁乱颤,导致它们的主人也总禁不住呜咽起来,下身不断涌流出一泡又一泡淫暖的逼水,但凡有个男人操过他的穴道,都该觉得这淫器是天生为他打造而成的。
于是俞景忍不住终于松动了,又往前走几步。
季听情不自禁地伸出一边的腿来,用脚跟勾着俞景处在同一边的小腿。
这骚货的薄唇红润,眼睛直勾勾而又毫不掩饰地看他,用细细的声音勾引他:“再过来点小俞的鸡巴已经变得这么硬了,唔我给你舔舔”
也许是季听的声音太显得迫切,也许是俞景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有做爱,他这样年纪的人,没有几天是能让裤裆里面的那东西坐得住、守得牢的,看见一个主动送上来的淫器,没有什么不去享用的道理,胯下的东西自然也就膨得厉害。
季听观察着他的面色,将一根粗大的玩意儿从裤裆中拨弄出来。那东西已经十分笔直,充血得又粗又胀,青筋慢慢在老师一双细嫩手掌的仔细抚弄下变得愈发高胀,显现出明显的纹路。
季听心里居然有点隐隐的高兴,觉得俞景不管怎样,还是对他的身体很有感觉。
于是他有些兴奋地张开嘴,将最前端那正对着他的面颊的冠头含进嘴里,像嘬舔一颗糖一样去吸它,感受到有溶溶的腺液滴落出来,洒在他的舌上。
“唔、嗯好好吃,小俞的肉棒烫烫的,骚妇好喜欢”
季听被自己口中发出的淫话惹得眼角飞红,却仍一心一意地盯着他瞧,才对着那根年轻的粗热鸡巴吮舔几下,就将嘴巴张开,冲俞景吐露舌头,给他看自己那嫩舌的软肉是怎样把他柱眼里喷挤出来的腺液一点点全舔掉的。
举手投足,生成媚态,俞景那肉屌居然看得更硬了,上边虬结的青筋还要更粗一圈,粗鲁地磨着美人娇软的舌头。
俞景就看不得季听这幅骚样,把他像个小孩儿一样逗得团团乱转。
季听正想将自己的脸在学生的胯下埋得更深一些,却忽然被俞景捏住下巴往外推。一抬眼,发现对方正低头觑他,那张年轻而英俊的脸被情欲占满了,却仍只无情地道:“你以为自己舔的功夫很好吗?别的男人难道都对你这张嘴很满意?差劲死了,一点都不舒服想吃鸡巴就别废话,自己把逼露出来。”
季听的面色顿时开始由红转白,他原本用嘴唇包着俞景的性器前端,已经慢慢吃进快四分之一的长度,这会儿却被对方捏着下巴退了出去,将那肉屌抽离出来,仍有一条淫丝在那柱身和他的嘴唇之间相连,倒显得他可笑极了。
季听讷讷地动了动嘴唇,半晌说:“我我没给别人舔过,不知道”
俞景却不想听他结结巴巴的解释,硬下心来说:“谁管你。”
季听抿了抿嘴唇,口腔内还有些腥咸的味道,他低下头去,将自己腿间那肥软肉唇拨开,又安静了一会儿,才说:“不喜欢、没关系的喜欢老师的肉逼吗?这个总可以吧待会儿,就用老师的这张贱嘴吃鸡巴,一定可以让小俞很舒服小俞喜欢从前边操我,还是后边?”
他征求着对方的意见。
其实无论是前边还是后边都没什么区别。
季听爬到床上,在一边跪着,直到俞景也上了床,施施然在床头的位置躺坐。
房间内的床是单人床,并不特别宽敞,季听跨坐在年轻男子的腿上,先弯腰将俞景裤前的拉链降到最低,使那饱满凶狠的鸡巴完全直直勃起,紫红的深粗性器斜对着他,这才重新将垂在自己臀根的衣物撩起,用软绵绵、湿泞泞的水逼外阴贴蹭上去,前前后后地滑动起来。
那骚唇被俞景柱身上的青筋纹路磨得酸软,竟然又盈盈地泄出了许多汁水。肉唇间夹捏着的一颗阴蒂也被顶操得又红又软,最中间的骚核却是硬胀着的,对方的柱身每磨顶他一次,季听都要哼哼地哀叫,自己扭动骚浪的窄腰,慢慢将衬衫前端完全打开,再脱掉胸前的奶罩,露出一整对丰润饱满的乳房。
季听的两只乳房也是颤颤的,随着他挺腰在对方的屌身上来回蹭伏的动作而轻微地摇晃,顶端的乳珠艳红饱满,慢慢在室内温暖的空气中硬成圆圆的两颗,像被剥了皮儿的某种红红果实,下边的果肉是带着细微纹路的,露着青涩的、颜色并不那么鲜艳的嫩粉光泽。
季听被俞景的鸡巴顶得面颊能滴出水来,自顾自地挺腰扭动片刻,终于累了,俯趴在对方的身上休息,绵软光滑的乳房蹭着年轻男子的胸膛,又拉着他的手去抓它们,一边的奶子被揉得热烫,奶头浑浑地胀硬到最大。
“唔唔哈”季听不由得舒爽得呻吟,说话都带着缠绵的语调,“奶子被小俞揉得爽死了,乳头好痒”
他一边说着,一边仍然不知餍足地用淫穴磨着年轻男子的肉棒,俞景揉捏着他的腰肢,一根被骚货沉沉的肉臀蹭得上翘的性器让那湿嫩的骚穴抹上层层淫汁,不由得压低了声音问对方:“你的逼就这么贱?连个头都没插进去,逼水就喷成这样”
季听眼睛红红,耳朵也红红,有些难堪又羞怯地顺着对方的说:“唔是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