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会不会累啊”
俞景犹如一个小孩般和季听亲昵地讲话,稍微压低了声音,就像情人的耳语。季听的大腿几乎不用人使劲,就被年轻又高大的学生用一条腿、和他粗壮而已经勃起的性器顶开了,柔软得像云团的肉阜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俞景的阳具碾磨得扁平。
这学生只觉得自己那发情的鸡巴触到的都是一片棉花似的阴户,季听肉穴上两块外侧的肉唇是肥软的,且有弹性,形状明显,被裤子累出瓣状的外形,中间一条淫靡的肉缝深深地凹陷下去。
他甚至感受到了季听的淫洞正微微颤抖开合着的频率——
季听被大开大合操过一回,肉穴还是松软的,靠近屄口旁的小小阴唇被鸡巴磨得红肿,这时被俞景又顶弄两下,性爱中那股酸软的劲儿再次漫漫地涌流回来,嘴唇痴痴地张开,从鼻尖发出小小的哼吟,随即又意识到这样不对,委委屈屈地合上了嘴,发出来的只剩气音了。
季听晃动着臀部,进行着无用的逃避举措,反而让学生被包在运动裤的性器顶得更紧贴了些,俞景好像真的在性交一样地用胯撞他,没几下就把季听的身后撞出了淫汁。那些春流细细密密地顺着他被调起了淫欲的、带着褶皱的肉壁溢出屄口,把他新换上的内裤又搞脏了。
“快不了的”季听要哭了,俞景的一只手已经从他身后伸下去,抓着他一层睡裤、一层三角内裤往下扒,他想要去阻止,根本掰不动俞景的手。
他只觉得屁股上一阵轻微的凉意,俞景的手掌在他两瓣柔嫩的肉臀上时轻时重地摩挲,又忽然用了点力气,在那淫软的圆肉屁股上扇打两下,季听屁股上的肉多,一被拍着,上边的软肉就跟着弹晃起来,发出不小的清脆声响。
季听更被吓得呜咽,只不停地说:“你骗人”
他说到最后,音调低得几乎消失不见了。俞景把自己粗壮待发的性器硬邦邦地抵在季听的臀间,让他那两瓣丰满圆翘的屁股肉夹着学生青筋虬露的鸡巴,喘着粗气,在那软肉里上下地抽动,另一只手绕到身前,胡乱地扯着季听睡衣的领口。
他里面穿了件没有罩杯、也没钢圈的普通的背心,绵软的,有弹性,还很薄,俞景隔着背心的面料就将骚软的老师那柔嫩的乳房触感摸了个遍,用手指抠弄他将背心顶出凸起的硬圆乳头,不出意外地换来了季听压抑过后的叫喘。
他的两只纤细雪白的手臂在被挽到手肘的袖扣中显露出来,慌乱地在面前的台边上撑着,耳朵都红了。
“舒服吗?”俞景低垂着眼睛,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不自觉张开了的小巧嘴巴,“老师很喜欢被舔吗?我待会儿也给老师舔舔,好不好?”
季听的眼角比刚才还要红,比之前更加湿润,支支吾吾地不说话:不想同意,一但这样开口,就全然印证了他的毫无主见,任人宰割;但他也没那么意志坚定,三两下被学生撩拨得气息紊乱,想到俞景说的话就开始流水。?
他的脸涨成了桃粉的色泽,嫩红的一小截舌头在唇瓣之中若隐若现,泛着水光,俞景在心中想象它们的口感:应该是奶油和果汁混合在一起的滋味,再加上一点点的苏打水。
他于是将自己的性器从季听的臀瓣中抽离出来,再捅进老师的两腿之间翻绞,与此同时稍微歪了歪头,就将对方的软舌和嫩唇全含进嘴里,和他想的并不完全相同,但是尝起来却更好了。
季听的腿根处淫肉发软,俞景像是做餐前准备一样在他的腿缝里插进再抽出,从第一下开始就品尝到了某种黏腻的湿意。
季听淫浪下贱的身体并不介意大方的施与,他的肉穴酸软地吐着逼水,从被操得微敞的屄口中流露出来,再由那根已经成年了的年轻肉具磨得更加晶莹湿润,黏连着的水液把俞景的粗深性器涂抹得发亮,多余的淫汁全都蹭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还在发着肿的阴蒂和两片小小的肉唇透出一种熟红颜色,蔫蔫的,肉唇翻卷,从两边两片更大的蚌肉中些微伸探而出,被学生的粗屌磨得又酸又麻,骚软的肉核止不住地震颤、被碾顶得四处颠倒,快感侵袭着季听被情欲浇透了的身体。
俞景粗硕的柱身上遍布凸起的紫红纹路,一根阳具从后边深深地探进去,又从季听的双腿之间完全穿过,在身前探出头来,每那么抽磨一下,俞景都能听到从季听嗓子眼里发出来近似于抽泣一般的声音。
他口中沉吟般慢慢道:“你是不是也特别想在这里被我干?下边这么湿你老公也在,你说他会听见吗?会不会早就猜到我们在这里做的事情——猜到我会在这里扒了你的裤子,把鸡巴操进你的逼里嗯放松一点,为什么夹得这么紧?”
俞景说话间,终于将性器抽拔出来,最终抵在老师那淫淫地吐着蜜汁的入口,不容置疑地顶操了进去。
季听绵软细嫩的穴内壁肉光滑,却又遍布着许多分散不一的肉粒和褶皱,起起伏伏地和俞景操干进去的阳具互相按摩和挤压。
俞景只觉季听穴口几圈有一个半指节长度的肉褶正不住地规律收缩,俨然是因为身体的主人太过敏感,已然开始动情,那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