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官和侍从已经退到了房间外面,门也被带上,只留顾随站在床边,端详着床上的雌虫。
为了给黎朝曦看诊,床头灯被打开,在漆黑的夜里投下一片昏黄而暧昧的光晕。黎朝曦泛着红晕的浅麦色的皮肤在这样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一室静谧里,只有雌虫因为情热而发出的呜咽声和摩擦床单的窸窣声清晰可闻。
顾随觉得自己心有点软。
白天见到黎朝曦的时候顾随没有看出丝毫异样,现在得知他其实一直处于慢性发情的折磨里,不由得有点说不出的感觉。
他慢慢脱掉自己的衣服,然后跪坐到床上。
因为翼翅有伤,黎朝曦原本是朝左侧着睡的,受伤的左半边翼翅铺展在床上,以免被压到。因为情热的爆发,他几乎已经趴在了床上,轻微地挺动腰身,用下身磨蹭床单来稍稍缓解身体的渴。
“三皇子?朝曦?”
顾随在他耳边叫他,却没有得到任何反应。他踌躇了一下,伸手揽住黎朝曦的腰杆往上提,另一只手把他的膝盖往前推,想要把他摆成跪趴的姿势。
他想来想去,只有这个姿势对黎朝曦这个新手而言能更顺畅一点,而且不用担心碰到他的翼翅。
情热中的黎朝曦异常乖巧,按照顾随在他身上施加的力量摆好了姿势,肩膀和锁骨紧贴床单,翼翅也平顺地从身上延展到床上,tun部却高高翘起,甚至轻轻蹭了蹭顾随的手。
顾随发现自己竟然因为这个动作就勃起了。
他咬了咬舌尖定了定神,把脑海里那点自我厌恶关到最深处,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眼前的雌虫身上。
雌虫还在呜咽着,手指抓紧床单,本能地把tun部翘得更高。顾随跪坐在他他身后,可以隐约看见tun缝里颜色浅淡的xue口微微翕动着,像是邀请雄虫快点进入。
没有润滑,但是医官说黎朝曦自己分泌的ye体完全足以润滑顾随把无关的虫赶出脑海,一手按住黎朝曦的腰,另一只手的食指指尖探进两瓣结实的tun瓣之间,轻轻按了按xue口,然后往里面钻进去。
很容易就伸进了一个指节,然后是第二个,就像那层括约肌也已经放弃了阻挠,改而欢迎雄虫的到来。雌虫的身体里面已经积蓄了一汪水,环绕在顾随指尖,轻轻一搅动就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水声。顾随慢慢把中指和无名指也放进去,稍稍抽插几下就抽了出来。细长的银丝连在顾随的指尖和黎朝曦的xue口之间,顾随干脆把它们抹在自己的性器上,然后扶着性器对准入口,慢慢顶了进去。
黎朝曦的头是偏着的,一侧脸颊挨着床单,在被进入的那一瞬,他微微张开了嘴,断断续续的呜咽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声绵长的低yin。
顾随在他的低yin中缓慢地向前挺进,肠rou迫不及待地被他分开,然后蠕动着夹道欢迎。
因为肠ye的润滑,顾随进入得非常顺利,没有任何障碍就全数没入黎朝曦的身体。他开始向后退出,黎朝曦却拼命往后送着tun,从肠道到xue口都夹得死紧作为挽留。顾随爽得吸了口气,用双手掐住他的腰tun,一口气完全退出,之后又整根没入,接着就是快速的连续抽插。
他的动作频率很快,但是并不粗暴,甚至还在抽插的间隙试探着伸手去揉了揉黎朝曦的ru头。他只是轻轻触碰,黎朝曦的呻yin就完全变了调,变得更加粘腻,身体也战栗着。他忍不住揉捻了几下,没想到雌虫身体弹跳了一下,直接射了出来。
趁着雌虫高chao时肠道紧缩,顾随加快速度顶弄了几下,极致的紧致让他掐着雌虫腰tun的手不自觉加大了力道。因为发泄了一次而恢复了五分清明的雌虫,被他这么一顶弄神志只剩三分,低低哀求出声:“别哈啊,要死了”
顾随放慢速度:“这样舒服一点吗?”
雌虫眉头蹙了起来:“难受不够”
顾随只好更慢一点:“现在呢?”
“更难受了我,嗯,我感觉”雌虫眉头皱得紧紧的,竭力从一片混沌的大脑里找到可以用来描述自己感觉的词句,“少了点什么应该有点什么东西,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求求你”
他低声哀求着,极力回头看向顾随,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氤氲着一团水雾,以致于让他的那张虽然漂亮但是清冷淡漠的脸显出了一丝楚楚可怜的媚意。顾随觉得自己硬得发疼,狠狠撞进他身体里,gui头顶在脆弱的肠rou上碾磨:“那现在呢?”
黎朝曦浑身瘫软下来,要不是顾随握着他的tun瓣,连tun部都要塌下去。他声音哆嗦着,有几个字甚至只有气音:“不,不行,这里不行求,求你,不要是这里”
顾随看出这里是他的敏感点,稍稍后退一些,黎朝曦还没松完这口气,他就往里一顶,循着记忆顶到同一块软rou上。
“为什么不行?”他快速连续地撞击碾磨着黎朝曦的敏感点,明明只是因为这样能让黎朝曦快点把情欲发泄出来而已,他却鬼使神差地开口问他,“你不喜欢吗?”
“不,啊呃,喜欢,”黎朝曦的语句被他顶撞得断断续续,也不知道究竟是喜欢还是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