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朔高chao的一刹那,肠道痉挛着,死死咬住顾随的性器。那一瞬间的快感倍增,顾随忍不住从喉间泄露出一声闷哼,掐住祁朔腰肢的手指加倍用力,更深地进入了生殖腔。
gui头已经完全被生殖腔包裹住了。那里有着极致的高热和极致的紧致,更别提祁朔尚处于高chao的余韵之中,即使身上的肌rou已经完全放松,身体内部却仍旧不舍地纠缠着带来极乐的那个器官。顾随开始在生殖腔里抽插,但是他只要稍稍退出,生殖腔始终吸吮着他gui头的内壁就会随之向外,甚至一路追随到了肠道之中。被迫,或者说主动向肠道伸展而紧绷的敏感软rou给了祁朔过于强烈的刺激,好像体内的什么东西被赤裸地暴露在了空气中,既难受,又迷乱。他无意识地发出低哑的呻yin,微微弓起身,企图沉腰下坐来减轻那过于分明的感觉;而Yinjing也迅速再次充血,恢复了昂扬。
顾随顺着他的力道后退了几步,膝盖就被床沿拦住。他顺势躺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一个翻身把祁朔压在下面,随即开始了大开大阖的抽插,每一次都完全退出,接着又重重捣进生殖腔,甚至在最深处还凭借着本能旋转碾磨几下才抽出。
“哈啊啊,不嗯顾随,别啊呃”
祁朔断断续续地发出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含义的呻yin,语言上好似在推拒着,但是身体比谁都热情,无论是四肢还是内壁,都紧紧纠缠住身上的雄虫。
顾随看着祁朔的脸,雌虫的眼睛失神地大张着,里面只有他的倒影占据了全部的空间,就像他体内所有的空虚,都被顾随填满。
当裹着性器的内壁再一次绞紧,身下的雌虫战栗着射出稀薄了不少的Jingye,顾随也顶入了最深处,gui头抵着生殖腔的盲端释放了。
刚刚经历了一次持久而极度兴奋的高chao,顾随的大脑有片刻的空白,然后才半倚着床头慢慢清醒过来。
之前剧烈的头疼已经变得轻微,不再足以影响他的头脑;雄虫的本能被清醒的大脑压制住了,只留下一点完全可以抑制的躁动。
他只是被本能的欲望Cao控了,他没有失忆,他清楚地记得刚才都发生了什么。他记得自己是怎么失去理智对身边的雌虫为所欲为,而雌虫又是怎样因为他的信息素而被迫卷入欲望的漩涡——
他厌恶自己。
和任何一只雄虫都没有区别,和他厌恶过的那些雄虫一模一样。Jing虫上脑,毫无自控,玩弄雌虫,只为满足自己的欲望。
他闭上眼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祁朔该怎么面对自己。
身边的雌虫好像缓了过来,撑起半边身子从上方看他,声音恢复了一贯的温和带笑,只是还有些沙哑和情欲的残留,揭示了声音的主人在刚才经历了一场性爱。
“不继续吗?”
“不了。”顾随逼迫自己睁开眼,和祁朔对视,“刚才的事情我很抱歉。”
“不用道歉,你很好。真的不继续吗?”祁朔翻身跨坐到他身上,抬起手抚摸他的眉毛,脸颊,然后是嘴唇,“只有在二次觉醒的时候充分地释放欲望,雄虫的信息素才能尽可能地强大你还没有满足吧?”
最后一句话带上了及其明显的笑意,因为顾随在肌肤的厮磨之间已经再次勃起了。
顾随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先把雌虫在他脸上抚摸的手拿了下来。雌虫的动作很轻,但是正是这种轻微的触碰带来了一种令人战栗的异样。他想避免这种异样。
雌虫“嗯?”了一声
片刻沉默之后顾随说:“我不在乎我的信息素强大与否。”
祁朔失笑:“虽然这很少见,但是我看得出来,你很反感与雌虫发生关系。”
顾随垂下眼睫,算是默认。
“你的信息素强度越高,和我做一次爱以后,我能够压抑欲望的时间越长。”祁朔专注地凝视着顾随,“也就是,以后你需要和我做爱的频率越低。”
“你可以用信息素安慰剂。”
“恐怕不行,你知道的,雌虫被雄虫标记之后,其他雄虫的信息素就不能起效了。”
顾随深呼吸了几次。
那一刻,看着祁朔的眼神和唇角微微的笑意,他突然明白了祁朔话语里最深层的含义。
以前他看到的那些为雄虫痴狂的雌虫,不过是因为身处底层,接触不到什么雄虫而难以疏解畸形的欲望;而雄虫在身处高位的雌虫眼里,不过是人形自走信息素安慰剂罢了。
他沉默着,祁朔也没再说什么。随即他看到雌虫微微抬起身体之后又往下沉了沉,而他的性器被纳入了一个chao热而柔软的所在。
欲望在负距离接触的那一瞬间疯长,叫嚣着让他狠狠贯穿雌虫的身体。但是他按捺住了,纹丝不动,除了抓着床单深陷入床面的手。
祁朔开始在他身上起伏。雌虫分开双腿跪在他身体两侧,腰腹流畅的肌rou因为发力而紧绷。一开始的动作还有些生涩,但是慢慢地熟练起来,以一种稳定的频率吞吐着雄虫的性器。
顾随能够感觉到祁朔有意控制自己收紧了内壁,以最大的热情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