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平均寿命三百岁,其中前十五年是幼年期,最后十五年是衰老期,中间漫长的时光则处于最鼎盛的成年期,无论容貌还是实力都长时间维持在巅峰。
但是在十五岁法定成年后的几年之内,虫族还会经历一次“二次觉醒”,度过了二次觉醒,才算是真正成为了成虫。
雌虫经过二次觉醒才能长出翼翅,而雄虫则是在二次觉醒之后才能拥有标记雌虫的能力,根本原因在于二次觉醒其实是Jing神力的大幅度增长,表现在雄虫身上就是信息素强度直线升高。为了尽可能发挥全部潜力,雄虫会在二次觉醒时标记雌虫,释放体内过于浓郁的信息素,以便Jing神力持续增长的同时不伤害到蜕变期格外脆弱的大脑。
顾随对理论知识的掌握并不输于任何虫族,但是他游离在外的心态让他很难理解这究竟是什么意思,直到亲身体验。
二次觉醒的标记早已成为了雄虫刻在遗传信息中的本能,不因为意志和认知而转移。
顾随已经用尽了他最大的努力,但最终还是无法在抵御剧痛的同时违抗那股疯狂膨胀的本能欲望——找到一只强大的雌虫,蹂躏他,标记他,让他赤裸的身体只散发出属于自己的味道,彻底Cao控他的Jing神和rou体——
“你必须赶紧标记一只雌虫,不然你的大脑会受伤的。”
一双手扶着他站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体上。声音有点熟悉,但是多了一抹情欲的喑哑。
顾随反手握住雌虫的手腕,不觉将脑海里不断叫嚣的欲望诉之于口:“我要你。”他的手握得很紧,指甲几乎掐到了rou里,另一只手伸到了面前雌虫的身体上胡乱摸索,喘息着重复道,“我要你。”
雌虫不得不腾出没有被握住的那只手按住他乱动的爪子,但是没有拒绝他的意思,而是引着他往角落走去。笑声低哑,格外勾人:“我很荣幸。”
顾随模糊间意识到祁朔随脚踹开了想要跟过来的几只雌虫,搂着他从角落的楼梯下到二楼。二楼是一间又一间卧室,除了其中一个房间的门关着,其他的都门扇敞开。顾随无暇思索这些房间的用处,找了间最近的就要进去。祁朔本来想要到走廊的最里边去,但是看着顾随急切喘息的样子,还是随了他。
门甫一关上,顾随就狠狠把祁朔压到了门板上。祁朔毫不惊慌,先摸索着把门锁锁上,这才把手落到了顾随背上,暧昧地轻轻抚摸。
顾随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皮肤是如此敏感,背上那点若有若无的触感让他浑身都在战栗。他一秒都不想等了,随手扯开碍事的衣服,然后手指急切地从对面雌虫光裸的腰背滑进了tun缝里。
“也别太着急——哈。”祁朔本来还慢条斯理地说着话,突然不能自抑地喘息了一声,随即咬住了嘴唇。只是雄虫的手指而已,他不是没有自己玩过,但是这和以前的每一次都不一样太不一样了。
顾随轻轻动了动手指,感觉到指尖shi漉漉的,被那里的软rou迫不及待地挤压着、吸吮着,和雌虫看似从容不迫的表情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是如此热情和,饥渴。
顾随完全被迷惑了。
他甚至没有抽出手指,就用另一只手扶着自己充血勃起的性器闯了进去。
“呃嗯”祁朔口中溢出一句变了调的呻yin,他浑身肌rou绷紧,手掌死死攀住顾随的肩膀,“不能这样,不能直接进来你,你太大了”
但是顾随已经彻底被欲望占据了大脑,根本听不进祁朔的话。他用手指使劲把xue口扒开,性器缓慢但坚定地一路破开绞紧的肠rou,往更深处挤去。
黏shi的ye体越聚越多,提供了良好的润滑,让后面半截进入得没有那么艰难。顾随加大力道往前挤了进去,直到尽根没入。祁朔一直急促地喘息着,疼痛混合着被充实的愉悦,让他既想逃离,又欲罢不能。但他看起来还算是镇定,目光始终停留在雄虫的脸上,像是在等待雄虫的下一步动作。
顾随没有看他,而是低头看着祁朔的腰腹。
祁朔的性器规模也不小,此时极度充血而高高扬起,被他们的小腹夹在中间。从顶端流出的一点清亮的ye体涂在腹肌上,更添了几分情色的邀请意味。祁朔身材劲瘦有条,小腹上只有一层肌rou,几乎没有什么脂肪,甚至能隐约看到顾随性器的的轮廓。
顾随抽出手指,沿着自己性器造成的隆起边缘描摹。祁朔突然间腿就软了,脚趾紧紧蜷缩起来,手指胡乱抓着顾随的脊背,几乎是呜咽了一声:“别”
顾随没有理他,一手揉按着祁朔腹部,一手掐着他的腰,开始抽插。
每一次抽出都很彻底,只有一小段粘腻的ye体连接着gui头与后xue。肠rou因为Yinjing的离去而不舍地绞紧,下一秒滚烫的rou刃卷土重来,毫不怜惜地摩擦过脆弱的肠rou,直抵深处。更要命的是顾随按在祁朔小腹上的手,恰好抵着祁朔肠道里最敏感的地方,每一次顾随进到最深,那一处嫩rou就会顺着顾随的力道重重在gui头上碾过。祁朔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他的腿无力地勾着顾随的腰,勉强攀在顾随身上,任由雄虫动作。十几下稳而狠的抽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