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厚泽走后,兼之宗门内流言未平,玉殊便终日躲在屋内,萎靡消沉。他甚至发现沐修竹暗地里打听仇人消息,他筑基不久,而仇人是金丹境的大能,复仇之路艰难而坎坷。
玉殊只觉得自己十分没用,沐修竹身负血海深仇,他看着徒弟满怀怨恨,却无能为力。君厚泽被冤,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徒弟修为尽失,生死不明。
玉殊一直压抑着,他不知道与谁说,上官越与他双修只是为了修为提升,离虚与他也只是年少沉溺情事,而师尊德高望重,怎么能再为他Cao心。
偌大的天乾宗里,他好似孤家寡人,无处可依。
上官越与玉殊双修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身下之人的不对劲,眼神涣散,郁郁不乐,上官越缓了下胯下抽插的节奏,欺身上前吻了玉殊的脸颊,在他耳边道,“我的殊儿,不要伤心。”
话语间吞吐的热气在玉殊耳边sao动,低沉悦耳的声音似是春风拂过水面,玉殊心里泛起涟漪。
玉殊眼角瞬间shi润,近日来的委屈憋闷似是有了一个宣泄口,“我不是一个好师傅。”
“我什么都做不了,”玉殊闭上眼睛,泪水划过眼角,声音颤抖,“作为师父,我都护不住他们,不仅是泽泽,还有修竹。”
上官越吻去玉殊眼角的泪痕,安慰道,“师兄疼你,就跟小时候一样教你剑法,指点你修行。别怕,还有师兄呢。”
他以前虽然是掌门亲传弟子,却德不配位,修为低下。门下弟子表面上恭恭敬敬,背地里却是指指点点。那时候他也是孤零零得到一个人,只有上官师兄不会瞧不起他,细心指点修炼一事。
闻言,玉殊原本心有千千结,此刻心结的源头解开,人也灵动了起来,他运起合欢诀,收缩着后xue,嘴里喊着,“师兄你快弄弄我。”
胯下rou棒忽然被夹,惹得上官越倒吸一口凉气,见玉殊眉头舒展,不似开始时呆滞,便按着玉殊,专心行云雨之事了。
离虚则想着带玉殊离开宗门散散心,玉殊见宗内流言未平,便答应了请求。
他们来到一处叫吴国的凡人界,二人扮做游学的富家子弟一路游山玩水、品尝美食,十分惬意。
听闻秦淮郡一月后会举办评花宴,全国各地有名的花魁都会来秦淮郡参加此次评花宴,若能在坪花宴会上夺得名次,名气也能水涨船高,更上一层楼。玉殊觉得新鲜便与离虚去了秦淮郡。
秦淮郡素来以十里秦淮风月,六朝金粉荟萃而闻名。
玉殊二人在秦淮河畔找了一家酒楼落座,小二见玉殊离虚二人锦衣玉带,翩翩富家公子的模样,将二人引至楼上雅座,热情道,“二位公子要吃些什么?”
离虚道,“上些你们这儿的招牌菜就好。”
“好咧。”小二招呼他人给二人上菜,自己留在这边上了茶水,问道,“二位公子可是专程来看我们秦淮郡的评花宴的?”
玉殊答,“嗯,据说各地花魁都会来,百花争艳,热闹非凡,只是,我怎么见此处好像不似传闻中热闹。”
小二笑了起来,“公子,这青楼楚馆做生意哪有大白天做的,都是天色渐暗的时候,停在江边的楼船才会点起灯火,准备接客。”
“原来如此。”玉殊点了点头,从袖中拿出一锭银子赏给小二,“那这评花宴何时举办?我们兄弟二人想要去瞧瞧热闹,要怎么去?”
小二收下银子,“评花宴现在已经开始了,不过现在只是那些还没有名气的伎子之间的比拼,二位公子若是有兴趣可以去看看,就在秦淮园里,直接进去便可,可以买上几朵红花,赠与中意的伎子。但是这最热闹的正头戏,是三天后,名伎之间的对决。”
玉殊觉得青楼楚馆十分新鲜,这几日便让离虚带着自己去秦淮郡各大有名的青楼,貌美的伎子在台上风情万种,玉殊看地认真,离虚却满眼玉殊,花容月貌的花魁在离虚眼里比不上玉殊万分之一。
夜幕低垂,月光笼罩水面晕染出一片朦胧的烟纱,河里的或大或小的楼船以及沿河的ji楼渐渐点起了灯火,一片灯火通明,灯月交辉,繁华富丽。玉殊离虚二人乘着一叶小舟流向秦淮园,悠扬的乐声混杂着微风的轻柔,袅袅娜娜地传到耳边。
来到秦淮园,买了入园的票,便进了园子,各青楼打扮地婀娜多姿娇艳欲滴的伎子争相赴会,场面热闹非凡。风流才子与娇美名伎汇聚一园,饮酒行yin,觥筹交错,品题高下,若是能得有名才子的题诗,身价亦能暴涨数倍。
但是今晚的正主还未出现,万千伎子中Jing挑细选出十位进入决赛,今晚再从这十位中选出前三名,参加最后的三甲排名。
晋升规则十分简单,便是投票,像玉殊、离虚这种普通的富家公子可以选择花二十两买上一朵红花送给中意的伎子,也可以选择花十两银子买上一份“荐信”,只不过若是选择笺信便得在上面题上诗词,佳作亦能当众朗诵,载入《评花小词》一书赚得一点润笔费用与名气。这样票选的比重占了七成。
另外三成则是,是一些有名望的人士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