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动!”挨得太近,邱怀君挣扎无处,就那么一根白棉带,轻飘飘地抽了出来,白软的一对ru弹了出来,nai头顶端还有白色的水痕,“你离我远点……”
“又流nai了吗?”贺青川借着微弱的光线,拢住了rurou,捏了捏,空气中的nai香味道更明显,邱怀君抵触得厉害,贺青川看向他,“记得答应我的。”
邱怀君所有的动作都停了,只剩下呼吸声,贺青川将上衣撂到锁骨处,低头含住了一侧的rurou,牙齿咬着ru头嘬弄起来,nai水朝外流着,邱怀君嘴里发出难耐的喘息。
他不敢看贺青川含住他nai子的样子,只能自欺欺人地闭上了眼睛,浓长的睫毛轻颤着,浑身酥麻,甚至清晰地听见贺青川吞咽的声音,他咬紧了牙,最终还是放弃了反抗,攥住了贺青川的头发。
“哥,”邱怀君声音沙哑,“你用力一点,nai水有点多……”
谁能想到他敏感到仅靠吸nai水就能高chao呢?贺青川又去吮吸他另一侧的nai子,手揉着另一边,坏心眼地揪ru头,要弄疼他。
邱怀君控制不住眼泪,抽噎着侧过头去,眼泪弄shi了一小片枕头,一会儿叫“哥、哥”,一会儿又叫“贺青川”。
内裤又shi了,黏在下身。
贺青川松开他的时候,两边nai子都沾了透明的ye体,在月光下分外yIn荡。
邱怀君没从高chao中回过神来,恍惚地看着贺青川——他嘴角还有白色的nai渍,贺青川伸出舌尖舔了舔,邱怀君几乎脸要烧起来了:“你有病吧……”
“让我在这儿等你,就为了这个。贺青川,你没断nai吗……“邱怀君硬撑着面子,说,”你变态吧。”
“我以为我们是一类人,”贺青川的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在他濡shi的腿间摩挲:“不是吗?”
都是变态吗?邱怀君浑身没力气,只能被他弄着,喘气道:“你不觉得恶心吗?我男不男,女不女的。你要是想找个洞插进去,你找女的呗,我哪儿得罪你了?“
“谁告诉你我喜欢女的?“贺青川的手指摸上他的下巴,很快又压住他的嘴唇,制止了邱怀君的话语权,身上的炙热温度也传到邱怀君身体上,带有侵略而压迫的气息,他笑了声,”我喜欢男的。”手离开了发烫的嘴唇,说:“内裤shi了就脱掉,今晚不Cao你。”
邱怀君确定自己心跳停了一瞬,继而难以言明地快速起来,他甚至想张口问问贺青川这话什么意思。
但贺青川看起来丧失和同他继续聊下去的欲望,闭上了眼睛。
内裤最后还是没勇气脱掉,邱怀君只能忍耐着内裤shi乎的感觉,也闭上眼。
他原以为他会整夜睡不着,但实际上他在贺青川的怀里睡得很快,甚至连个梦都没有。
会打呼噜吗?或者流口水?那样再好不过,最好恶心到贺青川,让他快点滚蛋。
第二天迷糊醒来的时候,床畔空荡。
贺青川已经起床去上早自习了,高三的早自习比他们要早。
邱怀君摸了摸嘴角,没有口水,有没有打呼噜难以确定。
他呆呆坐在床上半晌,才下床换了身干净衣服,把shi透了的内裤扔到脏衣筐里,潦草吃了几口早饭,拎了书包,这才走出了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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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的时候天气Yin了,云沉沉压着,风吹得树叶窸窣作响,像是兜着几千克的碎玻璃渣,等着恰当时机落下来,要刺破路人的肌肤和头发。
外面大片的油绿在Yin沉的天里褪色,等待雨水淋烂。
邱怀君还在抄检讨书,他烦透了抄检讨书,对不起在他笔尖都快写烂了。
头顶的风扇吱呀呀地转,空气闷热至极,天成了烂橙汁的颜色,邱怀君写出了一身的汗。
“今天估计要下大暴雨,”范扬看着窗外,碰了碰他,“你下午怎么回家,带伞了吗?”
“这天儿带伞也没用,雨又不是垂直落下的,”邱怀君咬了咬笔盖,划了划藏在书堆里的手机,翻了个页,“没带。”
“你那回逃课真的牛逼,我给你说,张向名特地来堵你,愣是没堵着你,”上课铃声响起来了,老师夹着课本走进来,范扬躲在高高一摞书后,小声继续说,“那菜逼在班门口骂了半天,还被咱班主任逮到了,估计现在跟你一样在写检讨书呢!”
张向名就是之前和他打架那人,邱怀君嗤笑了声,“傻逼。”
“他估计这两天还得找你事儿,你提防着点,”范扬抽了课本,风吹得窗帘大刺刺鼓起来,书页窸窸窣窣作响,一下子翻到了五十三页,倒是空白干净,“有事儿叫我就行,咱别的不行,两肋插刀在行。”
话音刚落,暴雨哗地淋下来了,所有人的目光都给吸引过去,绿叶打掉了,满眼都是水雾的灰白色。
靠窗的同学忙关窗户,捎进来的雨丝蜷在墙角,其余拍打在玻璃上,蝉鸣垂死挣扎,继而消失了。
邱怀君停了笔,把两页的检讨稿收起来,卷成筒,塞进了桌洞里。
他不爱上课,只是撑着下巴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