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个生日给自己放了两天假,说一句迟到的儿童节快乐啊诸位!
第12章 长恨歌(二)
按照计划是第三天晚上回家的火车,为了玩个爽邰逸把行程安排的满满的,后果就是前两天日均三万步走猛了第三天早上一起来,脚踩在地上就觉得脚底板酸疼。
邢阳让他歇歇,睡个懒觉再起来逛。
“景点又不会跑,你是来旅游的还是来遭罪的啊?”邢阳看着摊在被子里的人拍拍他,把空调往低调了调,“你就睡吧,刚八点,我出去一趟十一点回来带你吃午饭去,你就老老实实在房间里别出去知道吗?”
邰逸眯着眼睛点点头,听着邢阳开门出去的“咔哒”声立马就进入了睡眠。
邢阳直奔着白泽那儿去了,进门的时候显然对方也早知道他回来,俩人不复前天见面时那么逗闹,白泽给自己的房间落了禁制邀着邢阳坐到沙发上详谈。
邢阳显然更不放心,又加了一道禁制才安心坐下,还没等白泽张嘴邢阳就抬手打断他,拿出那片巴掌大的龙鳞质问他:“你保证他没逃出来吗?”
白泽见到这鳞片显然更加震惊,连忙问他:“我能保证,但是这个鳞片你哪来的?”
不等白泽摸到鳞片邢阳连忙又将他收回,两只眼睛紧盯着白泽的脸,妄图从他脸上找到一点细微的惹人怀疑的变动,他说:“你要是能保证,为什么这鳞片根儿上的血是新的。”
俩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再三和邢阳确认了是新血之后白泽连忙写了封急召令烧去,这纸变成灰烬不过几个眨眼间一只金翅小鸟从灰烬中生出,俩眼睛一转瞧见白泽二人立马变成了人形对他二人打招呼。
“邢大人,我能看看那鳞片吗?”金翅小鸟问道。
邢阳没将鳞片递给他,而是放到自己的手心让他看,盯了这鳞片有一会儿这小鸟的脸色也不对劲了。他是奉命看押一恶龙的主要负责人之一,这龙是个惯会油嘴滑舌搅得翻天覆地的主,若真让他逃了出来那这责他可担不起啊。但这鳞片确是这条恶龙的,这血也确是新鲜的。
“可每日三巡检查没有一次落下过,这敖婴确确实实是在牢里啊!”金翅小鸟又认真回想了一下,他能肯定敖婴就在牢里。
白泽挥手让他退下,再三和邢阳保证他会亲自去一趟东海确认敖婴之事,邢阳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颇是郑重的和他说:“白泽,我是信你的。”
“你放心,谁出问题,白泽永远不会出问题。”
如此邢阳才点点头离开了这里。
那边,邰逸睡这个回笼觉睡得全身难受,他感觉邢阳走了都没个十秒他就又睡着了,他也忘了到底梦到的是什么,反正就是漆黑一片好像一直有很多人在他周围吵嚷,然后就是疼。
他应该是疼的,虽然在梦里没有痛感但是能感受到自己是痛苦的,等到被这种奇怪的感觉磨醒的时候一翻身才感受到自己全身的肌rou酸疼,甚至感觉是连着骨头都泛着酸劲。
邰逸心想,真是缺乏锻炼,一下子走猛了怎么能疼成这样。
在床上刷了会儿手机,看着快十一点了又想起来邢阳走的时候说差不多这时间回来,赶紧翻身起来去洗漱。两脚刚一沾地,从脚底板窜上来钻心的疼,一下子就跪坐在地上了,正巧邢阳开门进来了。
“怎么了?”邢阳脸色一变直接冲过来扶着他。
邰逸一手抓着他胳膊一手撑着床沿艰难的起身又坐回去:“没事儿,你怎么进来的?房卡不是没拿走吗?”
邢阳说:“我找前台又要的。怎么摔地上了?”
他见邰逸揉着腿和脚也伸手揉了揉,看着邰逸脸色好了点:“腿疼?还是脚疼?”
邢阳的手比他的手大了一大圈,虽然俩人身高差不过小半个头,但邢阳的身量就是看起来很像“成熟的男人”,现在瞧着他把自己的脚抬到腿上揉着脚腕和脚底,邰逸不自然的把脚往回收了收,只觉得耳朵和脸臊得慌。
“没、没事,哎呀你不用揉了,我就是刚才一踩地脚特别疼没站住,可能走多了吧。我刚才一睁眼,就觉得全身酸疼酸疼的,好像刚跑完一千米一样。”邰逸说的轻巧,刚才也就突然疼了那么一下,现在缓过劲来了倒是有点想不起来到底有多疼了,“我从尾巴根就开始酸得慌,我回去还真得锻炼锻炼。”
邢阳没言语,又给他捏了捏小腿,等了一会儿见邰逸是真没事儿了才松手。
本来下午邰逸还想去趟天坛转转,一查发现天坛比故宫还大,觉着自己走下来估摸就得让邢阳抬回家了,只好在附近转了转吃了点东西就上了火车开始了回家之路。
晚上八点多到了家又吃了顿邰爸爸做的饭,邰逸把相机撇给他爸让他自己去翻拍的照片,他就进屋赶紧先躺着去了。没想到多日不见的小涵姐也来了。
“小涵姐,今天怎么过来了?”邰逸压低了声音问道,看见客厅里他爸正认真的翻着相机把门轻轻合上就留了一条缝隙。
小涵正盘腿坐床上招呼他过来,她可是有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