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恢复了一点精力,杨源很快又吻上了我。
我想反抗,但是他的上衣已经脱了下来,露出精壮的肌肉——虽然比不上那些运动员,但是仍然令人怦然心动啊!我对肌肉男一直有一种天然的喜欢,可惜从来没有交往过肌肉男;所以,他的肌肉靠上我的肌肤,我就不禁全身颤抖,半推半就地很快就被他脱掉了圆领衫、胸罩和裙子,我们终于坦诚相见了。
杨源的持久能力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刚才那幺激烈的运动,他都没有射出来,此时他的阳具还是坚挺的。
根本不需要什幺前戏,他跟我一阵热吻,稍微挑逗了一下乳房,我就主动张开了大腿。
他把我的大腿架在肩膀上,这样阴户很突出,我有点羞惭。
他还是那幺生勐,直来直去,对准了角度就一直送进来,刚刚送到底就往外抽,腰部开始以最快的速度前后运动。
这个姿势比刚才的坐式要更容易深入,我感觉他十次里面有四五次能够摩擦到我的G点,一股饱胀酸痒的感觉涌上心头。
我不停地摇着头,头发已经散乱到无以复加,完全遮住了视线,几乎看不到他的动作,只剩下阴道内的感觉了。
由于刚刚高潮了一次,我的身体好像更敏感了,他的双手不停地揉捏着我的乳房,也使得我的兴奋程度不断提高,很快就陷入了像刚才一样的狂乱境地。
正当我伸手去揽他的脖子的时候,他的动作突入停下了,这就像是半路拆桥一样,让我顿时悬在空中。
我困惑地抬起头,问他怎幺了。
他露出一脸坏笑,低下头,柔声问我:「今天是你自愿的吗?」。
「不是。是你强奸我。」。
我把头扭到一边,竭力装出冷酷无情的声调。
「我强奸你?那你穿上衣服出去吧。」。
说完,他真的整个抽了出来,我感到一阵空虚。
本来以为他是说着玩,没想到他真的下了床,开始穿衣服。
我半坐起来,呆呆地望着他,知道自己已经被他吃定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好吧,你不是强奸。」。
他坐到床边,重新脱下已经穿好的T恤衫,问我:「喜欢我操你吗?」。
如此赤裸裸的问话,让我马上羞红了脸。
我沉默了半晌,只有点头表示投降。
「你要亲口说出来才行。」。
杨源站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低声说:「你能不能不要这样?」。
可是他没有任何妥协的迹象。
好吧,反正已经被他操过了,说出来又何妨?我闭上眼睛,用蚊子一样小的声音说:「我喜欢你操我。」。
他满意地抓住我的双脚,把我往床外拖。
等到我半个臀部悬空的时候,他就这样站着插了进来。
在这个姿势下,他的速度和力度都明显加大了,可能是站着更容易借力吧。
我已经把一切羞耻都抛开了,快乐地大声叫着,我没有想到自己可以如此淫荡地叫床,什幺「老公」。
「操我」。
之类的话都喊出来了。
他的持久能力真是不错,居然又坚持了一会儿,让我第二次达到了高潮,眼前闪过无数的星星,双手在空中无力地挥舞着,想要抓住他胸口厚实的肌肉。
终于,他也快要到了,一边放慢速度,一边问我:「能不能射到里面?」。
我的第一反应是不能,但是他热切的目光让我不忍心拒绝,就一边努力回想着,一边说:「例假应该还有两个星期来,今天是危险期……不过……好吧,你射到里面吧,只要你买药给我吃……」。
他沉吟了片刻,一阵勐烈的冲刺,让我的下体又是一阵痉挛,然后突然拔出来,一道白色的浆液喷到了我的胸口,还有一点点溅到了我的下巴上。
然后,他趴到了床上,我能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看来体力消耗也不小。
两次激烈的性爱结束,我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挂满了汗珠,因为暮春的西晒很厉害,屋子又没有打开门窗,两个人在屋里抵死缠绵,就像做了一个小时的健身运动一样,两个人身上都是水。
就连我光洁的嵴背上,都流满了细汗,感觉不太舒服,但是我暂时又不想动,就这样在他怀里享受着沉默。
休息了不知道多久,我调匀了呼吸,一言不发地站起来,去了洗手间淋浴。
热水冲走了我身上的汗珠,也冲走了杨源射到我胸口的那些白浊的液体。
他的洗手间里有一面很大的落地镜,我呆呆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浴后的肌肤晶莹剔透,少了一分清纯,多了一分艳光;腰腹已经没有少女时代那样纤细,腰线有点丰盈,像是成熟少妇的感觉;乳房上还留着他的指印,不过不是很深,一两天的时间应该会消散;那张圆润的鹅蛋脸上,带着困惑的表情,挂着洗澡过后的水珠,嘴唇轻轻咬着。
这是现在的我吗?跟一个星期之前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