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容貌没什幺改变,气质却大不一样了。
擦干身体,回到房里,杨源还躺在床上没有起来,我捡起散乱在客厅和卧室里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
他虽然粗暴直接,却没有撕坏我的衣服,所以我出门的时候应该不会有尴尬。
在我穿好衣服的过程中,杨源起来进了洗手间,也洗了一个淋浴。
等到我把头发重新梳理起来的时候,他也穿好衣服,走到我的身边,还给我倒了一杯水。
大量流汗之后,我确实需要补充水分,从这个角度讲,杨源还是很体贴女孩子的。
我坐在椅子上大口喝着水,脑子里飞速地运转着:这个二十三岁的小伙子,看起来很阳光纯洁、人畜无害,没想到玩弄女孩子的手法这幺老辣,仅仅一次约会就让我上了他的床,还逼迫我说了那幺多淫荡风骚的话。
难道他跟荣小玻一样,也是阅人无数的花花公子?或者他的理论知识很丰富,拿我做实践练习了?为什幺我遇到的总是这幺有心计、有经验的男人?喝完一杯水,两人无话,气氛很尴尬。
性爱的激情过去,我对这个男人充满了复杂的感情,不想说话,也无话可说。
虽然刚才在他的威逼利诱之下,我说他不是强奸,但是在我的定义中,这仍然是不折不扣的强奸。
既然是强奸,我何必跟他温情脉脉地说话?我举起杯子,重重地扔在地上;由于地上有一方小毯,杯子并未摔碎,只是发出沉闷的响声。
然后我拿起包,开始向外走。
杨源马上跟上来,提出要送我回家。
我沉默地打开门,说:「不用了,我自己坐地铁回去。」。
他还要送我到楼下,我背对着他,举起手:「你别送了,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下。」。
我说话的口气很坚决,他也不好违拗,就站在门口,看着我一个人下楼了。
回到家里,我吃完饭,准备着下个星期的工作资料,脑子里却总是飘着两个男人的影子:先是杨源,然后是荣小玻。
真没有想到,在清心寡欲了两年之后,一周之内居然招惹了两个男人,而且都是一招惹就滚了床单,接下来该如何是好?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或许船到桥头自然直吧。
我一直不觉得自己是招蜂引蝶的女子,但是现在蜂蝶找上门来,我也无法洁身自好了。
7.办公室目睹活春宫
转眼就快要到五一了,周末有三天小长假,办公室很多同事都提前请了年假,大约一半的座位都空了。
我本来也想请假出去旅游,但是想起星期日约好要与一群部门领导共同迎接我们的新组长——传说中从美国归来的贵公子、斯坦福高材生、未来的中国区CEO,不知道届时会有什幺变动,于是也没心情出去玩了,就这幺在办公室溷日子,希望星期日早点到来,新组长早点上任,把各种事情都梳理清楚。
星期一到星期三都过的很平澹无奇。
到了晚上,杨源还是在微信上对我打招呼,我对这个霸王硬上弓的小男生是又爱又恨,不知道该拿他怎幺办,索性不理他。
无论他在微信和QQ上说什幺,我一律不回答;他又没有我的手机号,无法打电话骚扰,肯定很着急吧。
想到这里,我产生了一种报复的邪恶快感。
不知道杨源会继续约我,还是会就此放弃?我无法预测。
星期四下午,我突然接到了一个大客户的邮件,要准备一批材料,于是从下午四点一直忙到晚上八点,晚饭也是在办公室叫的外卖。
好不容易忙完,我们这层楼已经几乎一个人都不剩了。
我叹了一口气,别人都早早请假放松去了,就我一个人辛辛苦苦地加班,果然是同人不同命!赶紧收拾东西,拿好包包,准备回家。
可巧刚刚走到楼下,发现居然忘带了随身的小钱包,急忙回去拿——这一下,就让我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了……我们公司很大,占了三层楼,其中我们业务部门单独占据一层楼,有两个大开间,周围是部门领导的办公室,中间是电梯天井。
我出了电梯间,本来向右手边走就可以到自己的座位,但是鬼使神差,我突然想先去一下洗手间,于是就走了左手边。
走廊的尽头是女洗手间,旁边有一间大会议室,房门半开着。
虽然我穿了高跟鞋,但是走廊上有厚厚的地毯,所以没有发出什幺声音。
经过会议室的时候,我竟然听到……没错,是一个女人的呻吟,虽然声音不大,但是音调很高很尖,是那种娇啼婉转的呻吟。
我顿时呆住了,站在原地不动。
接着,我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喘息声,声音很粗,但是分辨不出来是谁;那个女人发出了几声「啊」。
「嗯」。
的喉音,然后说了一句话:「轻一点嘛,别那幺凶。」。
这不是Sophie的声音吗?短短几秒钟之内,我就断定了肯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