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闻还没有把人拿下,先上床了?
真是稀奇。不过,看样子傅时闻挺认真的。
关上了门,傅时闻拿着饭菜走了进来。
季柯趴在床上,脸枕着柔软的枕头,乌黑的发丝垂在眼睛上,他闭着眼,纤浓的睫毛仿佛一把小刷子,五官Jing致乖巧得让人挪不开眼。
“阿榆,吃饭了。”傅时闻温柔地说。
季柯睁开了眼睛,嗅到了好闻的味道。
桌上摆了几样菜,每一道都色香味俱全。
林之道他是知道的,真正能算得上是傅时闻的朋友不多,他就是其中之一。
比起季柯只会做一些家常饭菜,林之道的厨艺就厉害得多了,祖上是御厨,他本人也是专业的厨师,师从名师,早年间在有名的厨师手下学艺出师,拿过厨艺比赛大奖,在A市小名气。
季柯曾经吃过一次他做的菜,不过那个时候,季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觉得单纯的很好吃。
桌上的是简单地几款菜,没有用华丽的盘子装饰,但是色香味依旧很诱人。
季柯饿了一天,又运动了那么久,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
他拿起筷子,开动了起来。
傅时闻吃了几口就没怎么吃了,神情专注地看着季柯吃饭,似乎看着季柯吃饭,比桌上的饭菜更有食欲。
“你不吃吗?”季柯抬起头,发现傅时闻没怎么动筷子。
“你先吃。”傅时闻修长的手撑着下颌,对他笑了笑,那双漆黑的眼眸里盛着一些说不明道不清的东西。
季柯怔了一下,低下头吃饭。
季柯吃完饭,他食量不大,剩了不少。
傅时闻拿起筷子,将剩下的菜全部吃完了,一点也没剩。
季柯查看了一下航班的情况,暂时没有通知。
窗外依旧下着雨,天气Yin沉沉的。
看样子这场雨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
许纯做完手术,打来了电话。
“阿榆,我手术结束了,你在哪儿?”
“在酒店。”
“和傅时闻?”
“嗯。”
许纯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阿榆,你们两个人肯定很无聊,我一会儿过来。”
“好啊。”
傅时闻问:“谁打的电话?”
“许纯。”季柯放下电话,“他说一会儿过来。”
傅时闻蹙了蹙眉:“他过来做什么?”
“怕我们无聊。”季柯如实回答道。
傅时闻看着季柯。
季柯说道:“很久没有和阿纯见面了,中午草草的吃了一顿饭,我过两天就回F市了,所以想和他多见见面。”
傅时闻薄微唇抿,所以,林榆还是要回去么?
他不明白,林榆为什么和他上-床,他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而且,他怎么感觉,在林榆心里,他还比不过许纯?
…
傅时闻打开门看到许纯捧着一束花,脸色很臭。
来就来,还送什么花?
许纯对傅时闻的表情视若无睹,他记得傅时闻从没有送过林榆花,这是林榆亲口说的。
他客气地对傅时闻说了一声谢谢,然后笑着进了房间。
房间里已经收拾整齐,床上被子平整铺好,地上也没有乱丢的衣服。
完全看不出来在这房间里发生过什么。
许纯将手中的百合花递给季柯,“路过花店,想起你很喜欢百合花,于是顺手买了一束。”
其实并不是顺手买的,而是许纯特地去花店挑的,许纯一直都觉得,百合花很适合林榆。
季柯高兴地接过花,嗅了嗅:“谢谢,我很喜欢。”
许纯将手里的袋子放在了桌上,“阿榆,我带了游戏机和扑克牌,想玩哪个?”
“都不想玩的话,我还带了几本书。”
许纯来准备的很齐全,林榆因为飞机取消航班,被困在酒店里,肯定很无聊。
季柯感觉许纯一点也没有变,和以前一样,对他很好,和他相处起来很轻松。
“扑克牌。”被冷落在一旁的傅时闻说道。
许纯看了一眼傅时闻,“阿榆,玩牌吗?”
季柯点了点头,“可以。”
三个人比较适合玩斗地主。
傅时闻以前偶尔和一些老板或者富二代们玩牌,都是一些逢场作戏的小游戏,很少主动玩牌。
他洗牌的动作很漂亮,一副牌一分为二,两只手分别抓着牌的边缘,傅时闻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微微用力将牌压弯,对齐,再松开,一张张牌一左一右飞快地重叠起来。
来回几次,牌洗好放在桌上。
“玩斗地主吧。”傅时闻说。
许纯:“好啊。”
季柯见两人都没有意见,“我不太会玩。”
“没关系。”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