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澄摇着头往后退,眼泪忍不住蹦出来。
五年前,傅时闻也对他说过一次这样的话。
五年后,那个人回来了,傅时闻又对他说了一次。
“傅时闻,你会后悔的。”
安澄丢掉了手里的鸡汤,气愤地离开。
门外安静了下来。
不一会儿,响起了敲门声,伴随着敲门声,傅时闻低哑的嗓音传了进来:“阿榆,我可以进来吗?”
季柯坐在床上,手指轻轻地揉着眉心和额头。
房间隔音效果不强,刚才傅时闻和安澄的对话,他一字不漏的听到了。
这五年里,傅时闻和安澄没有在一起。
即便这段时间里,傅时闻以为他已经死了,却依旧没有和安澄在一起。
傅时闻,是真的喜欢他?
季柯心里很困惑。
明明当初,傅时闻喜欢的是安澄。
脑袋里仿佛像是装着浆糊,乱糟糟的,季柯甩了甩头,无力地躺在了床上。
五年前,当季柯跟着季老夫妇离开A市的时候,已经放下了一切。
季柯手放在心脏处。
似乎好像也没有放下。
只是他无法再像以前那样完完全全、毫无保留地去爱一个人。
他承认自己仍然对傅时闻有感觉,但是,喜欢已经不是他生活中的全部。
季柯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
当季柯打开门的时候,站在门口的傅时闻眼底有着几分喜悦,他关心地问道:“阿榆,刚才没事吧?”
季柯摇头,他平静地看着傅时闻,回答道:“我没事。”
“我已经和安澄说清楚了,以后他不会来烦你了。”
“没关系了,反正以后我和他见面的机会也不多。”
傅时闻漆黑的眼睛看着季柯,闪过一丝黯然。
季柯却忽然扬起眉眼,对他笑了一下,“进来吧,别在门口站着。”
傅时闻很久很久没有见过林榆对他笑,他看得有些呆住了,跟着林榆进了屋子。
季柯走到床边坐下,他抿了一下唇:“傅时闻,时间还早,你想不想做点其它的事情。”
傅时闻看着季柯,眨了眨眼。
其它的事情?
季柯手指放在衬衣扣子上,解开了衣领的扣子,抬起头看他:“你不想吗?”
傅时闻盯着衣领敞开露出的漂亮锁骨,呼吸都顿住了两秒。
他想,做梦都想。
可是傅时闻毕竟不是用下半身思考的人,他有些不明白季柯的举动。
不懂他这么做的原因。
季柯低下头,修长白皙的手指缓缓地解开了剩下的扣子,随后是裤子。
季柯不知道为什么坐着的时候裤子扣子那么难解开,扣子有点紧。
他试了两下,放弃了,抬起头看向傅时闻,“傅时闻,你要这样一直站着吗?”
敞开的衬衣下,季柯皮肤很白净,白的像是牛nai一样,让人忍不住想在上留下一点斑驳的痕迹。
傅时闻呼吸急促,浑身的血ye都好像是沸腾了起来,他舔了舔干渴的唇瓣,压抑着冲动的想法:“阿榆,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季柯蹙眉,“不要婆婆妈妈的,过来帮我脱裤子。”
婆婆妈妈?
望着季柯红红的耳根,傅时闻挑眉,他还能说什么。
……
几年未碰触过的两具身体,再次碰撞依旧很合拍。
这一次,他们做的很尽兴。
从下午一直做到了晚上,直到窗外的天空黑漆漆的,季柯累的手指都不想动。
傅时闻把他抱进浴室,仔细地给他清洗了身体。
清洗完之后,傅时闻抱着季柯躺回床上。
两人依偎在被窝里,就好像是热恋中的情侣,又好像是老夫老妻。
季柯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
自从上次因为胃病进了医院,他就挨不住饿,饿肚子的时候会很难受。
“饿了吗?”
傅时闻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阿榆,你想吃什么?”
季柯想了想:“排骨和鱼。”
“好。”
傅时闻对电话那头说道:“要粉蒸排骨和清蒸鱼,快点送过来。”
第一百章 画我这儿
傅时闻打的是林之道的电话。
林之道的私房菜馆在A市很有名,基本上去的人都是熟客。
他家的私房菜没有招牌、没有菜单,极具私密性,一般都是熟客自动上门,菜式是根据时令食材自由发挥,凭借独门秘方制作出别家没有的独特味道。
正巧这几天有一场重要的会议在A市开,店里来了不少经过熟人介绍过来的有地位有身份的客人。
虽然这几天他很忙,但是接到傅时闻的电话,林之道还是亲自下厨,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