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过得异常痛苦,Jing神极度崩溃。
终于,老天爷听见了他的祷告。
在一个漫天飞雪的日子里,酒馆踏进了一位远道而来的南方朋友。
这个人叫南北,来北方寻找爱人。
起初,老吹以为他跟所有人一样,是薛稞某些不知名的地下情人之一。
所以他打量南北的眼神并不友善,不过,南北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
抱着打探情敌的想法,他主动与南北搭讪。
庆幸的是,南北不认识薛稞。
南北性格随和,说话幽默,他们很快成为了朋友,终日腻在酒馆里面消磨时光。
新交了朋友,心里那些折磨了他许久的八卦便都藏不住,通通拿出来与南北分享取乐。
当然了,八卦的对象始终只有一个。
那便是薛稞。
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到底是他倒霉,还是他真就运气不好。
每次与南北调侃时,都被薛稞抓个正着。
次数多了,他都觉得尴尬。
本来就不怎么敢与薛稞对视,现在好了,看见他都恨不得绕道走了。
生怕哪天薛稞一个不开心,就把他赶出酒馆。
某日,他从山上赛车回来,薛稞忽而冷着脸递给他一盒避孕套。
还叮嘱他照顾好自己,别为了那七秒的快感染上大病。
他惊疑不定地望着手里的避孕药,拿着觉得烫手,扔了又怕薛稞以为他心虚。
一时间心头百感交集,无言说起。
最后只能听从薛稞的建议,愤愤上楼,去了他的房间。
不多时,薛稞悠哉悠哉地回了房,手里还拿着那盒避孕套。
靠!
老吹在心里骂道:敢情让我来他房里,好兴师问罪?
他内心虽然不爽,但面上不敢声张。
他第一次进薛稞的房间,好奇心也强,但是不敢过多打量。
老吹的目光绕过薛稞定格在身后的床上,脑海突然闪过他跟别人在楼梯抱着亲吻的画面,不由得有些吃味。
再看着这张床,总觉得全身都泛着不爽。
没节Cao的sao狐狸!
老吹又在心里骂了薛稞一句。
薛稞无视老吹的各种情绪,心情很好的问他:“喜欢黑丝吗?”
老吹以为自己听岔了,又问了一遍:“什么?”
“对黑丝有欲望吗?”
老吹懵了,心里琢磨着薛稞话里的意思。
薛稞没等他反应过来,又扔了一个重磅炸弹。
“要摸一下我的黑丝吗?”
“……”
这话一出口,老吹整个人都不好了,面色通红的看着薛稞,半天都没憋出一个字。
薛稞走近他,桃花眼带着笑。
老吹紧张得疯狂往后退,直到他栽倒在薛稞床上。
薛稞附身撑在他两侧,“帮我脱裤子。”
老吹愣愣的看着他,喉结滑动,视线不由自主往下移。
最后,他还是没忍住诱惑,伸手解开了薛稞的皮带。
裤子从薛稞腿上滑落,性感的黑丝包裹着白净的皮rou,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
薛稞直起身,抓过他的手覆在腿上,大大方方任他观赏。
细腻滑嫩的触感通过手指传播到神经各处,老吹红着脸,从薛稞的大腿摸到他的脚踝。
占有欲跟情`欲席卷过他的全身,他控制不住,一口咬在薛稞的小腿处。
薛稞居高临下的看向他,嘴里还咬着避孕套。
他开口,声音低沉动听。桃花眼往上翘,活像古代画本里专门吸人阳气的女妖。
“处`男的春天,好好体验。”
105、(8):ING
老吹觉得自己又一次被薛稞迷醉了。
薛稞带给他的直观感受,让大脑停滞思考,机能停止运作。
所有感官都仿佛失去了自我感知能力,遭到入侵,接收了别人的命令。
控制他的主人是薛稞,命令也只有一个——
那就是感受快乐。
而他本人只是被困在情海里的傀儡,茫茫然接受薛稞的施舍与馈赠。
他舒服地发出几声喟叹。
头顶传来薛稞的轻笑,嗓音带着点暗哑。
“嘘,安静点。”
他吃瘪,有些窘迫的低声回复:“你别说话!”
薛稞垂眸看他,桃花眼带上一丝戏谑,故意放低的嗓音显现出一丝脆弱。
“好哥哥,温柔点。”
这话就像是一团火焰,猝不及防窜起,烧得老吹全身滚烫。
崩塌了他二十年直男生涯中,堆砌的所有高墙。
他面红耳热,舌头打结似的,话也说不利索。
“你、你不是很、很懂吗?”
薛稞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