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皇上,七爷。”
强忍住想要流泪的冲动,郝连安再度激动的跪了下去,不过这一次不是请罪, 而是感恩,他会永远记得他们对他的好,用他的一生来报答他们。
“起吧,本王还是更喜欢你伶牙俐齿的模样,别在婆婆妈妈的了,烦! ”
没好气的招呼他起来,欧阳狂刚想凑过去跟他亲爱的皇兄说点什么,耳朵一动 ,视线饶富兴味的看向楼梯口,唇角邪肆的一勾,终于来了啊!
“略咚??”
沉重杂乱的脚步声响起,不到一秒的功夫,好几个男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正是 张知县和郝连安的亲爹郝连富,一群人头都没敢抬,过来就直接跪了下去。
“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七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七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欧阳昊唇畔荡着浅笑,眸光一扫,凌厉一闪而过,好一个清水城县令,如果说 他跟郝连家被贿赂没关的话,打死他都不会相信,其他的应该都是郝连家的人吧? 倒是挺多的,那个郝连义没有来?他还以为他真的会带着官兵来抓他们呢,看来他 也不是那么蠢嘛。
兄弟俩没有说话,谁也不敢起来,每个人心里都跟吊着七八个水桶似的惶惶不 安,连呼吸都小心谨慎,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
“都起来吧!”
感觉差不多了,欧阳昊终于开了金口,一行人如逢大赦,颤巍巍的叩头谢恩后 才慢慢站起来。
“你就是清水城的父母官?”
欧阳狂指了指张县令,挑眉意味不明的问道,张县令浑身一震,赶紧上前两步 :“下官正是
“嗯,清水城治理得不错,百姓的日子过得还行,不过??”
说到这里,欧阳狂突然停了下来,本来听得挺高兴的张县令差点吓尿,一颗心 悬到了喉咙口,传说七爷狂妄霸道,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从来不会管什么律法借条 ,连他的那些兄弟们都个个畏他如虎,这些不会都是真的吧?
“你的兵养得好啊,本王不给钱居然不让本王进城。”
凉悠悠的话带着赤果果的嘲讽,张县令暗咒一声,赶紧道:“卑职管教不严, 还请七爷告知微臣是哪个兵,卑职定严加査办。”
“每一个兵,让他们全部给本王回家种田去^ ”
“是是是,下官遵命!”
夸张的抹把汗水,张县令颤抖的说道,这种时候,就算欧阳狂让他将他们全部 杀了,估计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尼玛七爷虽然没有大发雷霆,身上的气势却说不 出的慑人,能站在他的面前不腿软已经是他最大的极限了。
“PP可??老人家想必就是小安子的父亲吧?”
欧阳昊淡淡的扫一眼张县令,视线直接越过他看向站在后面的郝连富,唇畔荡 起一抹和蔼的浅笑,除了穿得比较暴发户外,人看起来挺忠厚的嘛。
“是,是??”
“咚??”
结结巴巴的话都还没说完,郝连富就双腿一软跪倒在地,看他的模样似乎吓得 不轻,欧阳兄弟顿时各种狂汗,他们都还没发火呢。
“爹! ”
郝连安担心的冲过去将他扶起来,抓着他的手,郝连富一脸的激动,老眼又浮 上少许泪花,老五长大了,如果不是他太无能,他也不至于? ?
“爹,陛下人很好的,你不用怕。”
抬手帮他顺了顺苍苍银发,郝连安眼底浮上赤果果的心疼,十几年不见,爹的 样子倒是没什么改变,只是明显老了。
“嗯,不,不怕,爹不??安儿,是爹对不起啊!”
说着说着,郝连富就泣不成声了,只要一想到他没了子孙根,一生都没机会听
别人叫他一声爹,郝连富就再也忍不住了。
“爹在说什么呢,你生我养我,没有对不起儿子的地方,照理说现在你老了,
应该是儿子尽孝的时候了,可我却没办法在你的身边照顾你,是儿子对不起你才对 ”
眼眸闪了闪,郝连安知道他在说什么,说不难过是骗人的,不过这么些年他也 差不多习惯了,有没有子孙根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不不不,你已经很孝顺为父了,安儿啊,家里的钱够用了,别再让人送回来 了,你自己也留一些,吃好点穿好点,千万别亏了自己。”
听着儿子的一番话,郝连富宽慰的叮嘱道,他就怕孩子委屈了自己,省吃俭用 把钱全都往家里送。
“这??爹,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说,这几位就是哥哥吧。”
闻言,郝连安不敢去看欧阳兄弟的表情,只能将视线放到几个哥哥的身上,小
心翼翼转开话题,这件事陛下一定会彻査到底,他也要想看看到底是谁陷他于不忠
不义之中。
“五弟。”
毕竟是亲兄弟,虽然多年不见,兄弟几人那股子亲热劲儿还是有的,特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