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会粗暴地cao进去,楚颂让他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浪荡模样,一边逼他说着一句句羞辱的sao话,Jingye灌在肠道里,露出一滴就有一巴掌落在屁股上。
楚颂一天下来只许他在晚上射一次,他被迫含着对方的Yinjing,任由手掌包住性器,然后赐予他灭顶高chao,眼泪shi了一脸。
楚颂去工作的时候就把裴眠一个人留在家里,脖子上套着黑色皮革制成的项圈,眼睛被不透光的眼罩蒙住,四肢都被固定住,xue里永远塞着一根不断震动的按摩棒,只在固定时间停止震动,好让他喘一口气。
早饭晚饭都是楚颂亲自把他抱进怀里喂食,中饭则专门请了人来喂他吃饭。只是楚颂的占有欲太过可怕,喂饭的人只用勺子接触他,机械地动作着。
他试过逃跑,某一次轻声求给对方他解开束缚,那人没有给他回应,他以为声音低到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然而楚颂一回家就把他按在墙上cao,又用记号笔在他腿间写字。
吸饱了眼泪的眼罩被摘下来,楚颂让他低头去看腿间的字迹——
楚颂的小ji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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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好像被拉长,他只能在无数次的高chao里哭泣,跪在地毯上等待楚颂下班。一点点对脚步声越发敏感,那意味着解脱,意味着能被短暂地抱进怀里安抚。
裴眠以为他要被玩坏了,然而事实是——他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贱货,疼痛和鞭打只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被楚颂的手稍微一碰就要哭着高chao,xue里总是挤出一股又一股的水。
他们不再像从前那样交流,楚颂总是以命令的口吻让他做些什么,做好了的奖励是一个缱绻的吻,搞砸了就得挨cao,得做任何羞耻的事情。
裴眠在一次次的高chao里快要忘记时间的流逝,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也没那么差劲,吃饭做爱,和以前没什么两样。然后某一天,他被抱进车子里,xue里塞着跳蛋和肛塞,就像他被带到楚颂家里那天。
体重一如既往地轻,楚颂抱着他上楼,按门铃。
耳垂被咬住,他听见对方轻声说:“眠眠,到家了。”
有点变态。希望不要吓到你们。
第十一章
38.
意识终于在迷离快感之中渐渐苏醒,裴眠睁开眼睛,看见裴鹤坐在沙发上,正朝着他难得露出一个笑。
被体内的东西震得连声音也破碎,裴眠忽然觉得哪怕是去爬床勾引裴鹤再被赶下去都比被楚颂这样玩弄要来得痛快。
“哥……”
楚颂把他交到裴鹤怀里就准备离开,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先是把口袋里的遥控器交给楚颂,又在裴眠唇上落下一个吻,“眠眠,我先走了。”
裴鹤刚接过遥控器就故意调大档位,坐在腿上的人当即惊喘起来,裴眠全身上下只穿了条白衬衫——是楚颂的。动作时性器半遮半掩地露出来,粉色的柱身就裸露在裴鹤眼前,被套着锁Jing环,哪怕是硬着也无法轻易抵达高chao。
裴鹤摩挲着裴眠大腿上一道道鞭痕和掌印,xue口塞着的透明肛塞色情地映出内壁娇红的颜色。取出肛塞,裴鹤两根手指探进shi滑甬道里,戳着那颗跳蛋,看着他的弟弟被玩得全身颤抖,语气里带上了点愉悦:“眠眠,想哥哥了吗?”
这是裴鹤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倘若忽略掉在后xue里兴风作浪的手指,就像是一对关系亲密的兄弟,甚至带着几不可察的些许暧昧。
裴眠咬着嘴唇不说话,他只想让裴鹤帮他把套在性器底端的环给取下来。想要射在裴鹤手里,想要和他边接吻边做爱,这样的冲动非但没有消失,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强烈。
哪怕眼睛总是因为一切求而不得的高chao而哭得红肿,可裴眠无法否认他在其中得到的快感甚至比之过去的每一次性事还要多——被看成一样没有生命的性玩具,被Yinjing肆意抽插,被玩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性瘾好像不再是他赖以解压的病,反而成了他获取快乐的一种途径。他知道每一巴掌和每一滴眼泪积攒到一定的限度总能换来一个模糊不清的拥抱。
光是凭着那个拥抱,他就足以放肆高chao,在哭泣呻yin里索取一点点遥不可及的、畸形的爱和温柔。
楚颂总能把他心底那些最隐秘的欲望给挖出来,又放在面前若即若离地勾引他。裴眠不可避免地上钩——于他而言在裴家的日子和寄人篱下没什么区别,虚假的关爱与不加掩饰的厌恶总是充斥在那栋房子里的每一天。
在他的少年时代里,只有站在裴鹤面前他才能像个普通孩子那样,跟在对方身后索要一点在乎,哪怕到最后裴鹤总是不耐烦地看着他,裴眠依旧甘之如饴。
没什么不好承认的——他渴望被爱,若爱太遥远,那就转化为欲望的形式,在快乐与痛苦中索吻,把唾ye的痕迹当作一首聊以自慰的歌曲,再在失眠深夜里一遍遍循环播放。
他发了疯地想要和他的哥哥做爱,不可压抑的欲望在每一次性事过后愈发膨胀。他想着裴鹤的脸、裴鹤的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