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29.
听见男人的话,裴眠只是伸出舌尖舔着嘴角的Jingye,他的哥哥就连Jingye味道也不惹人厌。不止是脸,他想要全身都被弄脏,被鸡巴随意jianyIn。
他想被裴鹤Cao烂,想得不得了。
盯着对方粹着情欲的眼睛,裴鹤轻声笑起来:“想被哥哥Cao吗?”
裴眠点了点头。
可裴鹤不想让他如愿以偿。
30.
比学生时代跑完一千米还要迈不动步子。
拥挤的商业街,裴眠被裴鹤拉着一只手走在道路中间,xue里塞着的跳蛋开到了最大,抵在前列腺的地方一下一下地磨,腿是抖的,连捏着裴鹤手臂的手指也不受控地抖起来。
轻轻一动都成了难熬的折磨,被Cao熟的xue会在动情时一股一股地淌着水,整个甬道都shi润着,总在高chao前头和停歇里循环往复。裴眠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会是如何浪荡又欠Cao,下唇被牙齿给咬红,脖子上浮着粉,和裴鹤肢体接触的部位传来阵阵麻痒,裴眠只能被对方拉着向前走,低头时垂下来的头发把那双情色的眼睛藏起来。
想跪在裴鹤身前,扒开自己的tunrou,把sao洞露出来,再求那个好像有着无数恶趣味的男人Cao进去。想被鸡巴打屁股,想舔漂亮又凶狠的jing身,想看男人被他撩拨到低yin的表情。
他很少这样因为性欲而失态,哪怕是被Cao,他也总是在床上玩着游刃有余的游戏,哭叫喘息不过是助兴剂,他可以打开自己的腿,也可以推开任何一个色欲上头的男人。
过去的炮友里让他有这种冲动的人只有一个楚颂,另一个求而不得叫做裴鹤。
只是楚颂在生活很多方面幼稚嘴贱如小学生,裴鹤从不愿意用那根粗大性器Cao他的屁股。
又烦,又心痒。
31.
跳蛋突然剧烈震动起来,裴眠的腿一抖,早就硬起来的性器随即高chao,他今天穿的裤子很薄,内裤彻底shi透了,前面是一片白浊,后面是屁股里的sao水。
裴眠怕那些难堪水渍会透出来,再弄shi他的裤子,那样他被哥哥随意玩弄的事实就会公之于众。他们两个人的名字会连在一起,被编在一段段的背德禁忌故事里。
他又期待得不行。想看裴鹤的名声被自己弄脏弄臭,他们就是在下水道里彼此拥抱取暖的臭虫,恶意倒进了本就浑浊的水里。
他们身边只有彼此,于是也只能亲吻、拥抱彼此。总得有人陪裴眠一起堕落,一起在高温情欲里放纵狂欢,被他盯上的东西,除了得到和捏碎之外无二选择。
于是裴眠像个放浪的婊子,在大街上第二次被一枚跳蛋给Cao射。
32.
裴鹤带着他进到一家饭店的包厢,等到了目的地时裴眠浑身都没了力气,任由他搂在怀里带到只有一个人的圆桌。
裴眠看见整个包厢里除了裴鹤就只剩下楚颂。
跟他没关系了,裴鹤一只手拿着手机,不断改变着跳蛋的频率,小巧的跳蛋一个劲抵住那块敏感软rou,让裴眠根本不想关心外界的事物。情欲磨人又勾人,裴眠只能shi着眼角,低头假装正在玩手机。
楚颂在某些方面很有控制欲,不让他自慰,也不让他和别人做,每次故意在家里监控探头底下自渎完,他总担心楚颂会不会看出来,再把他给折腾哭。
在这些事情上,这人总是能带来不亚于撩拨裴鹤再被鸡巴之外的任何东西Cao一顿的欢愉。
“怎么把他也带来了?”
“在家里也不会听话,还是带出来好。”
裴鹤和楚颂这次见面谈的是合作,裴眠没有插话的必要,捏着手机转身进了厕所,把裴鹤意味深长的眼神落在背后。随手锁上门就扒下裤子和shi漉漉的内裤。
厕所里也沾上他的一股sao味。
他听到裴鹤和楚颂正谈到关键处,没有一个男人会关注他在厕所里待那么久是由于什么。违背裴鹤的意愿掏出浸满黏ye的跳蛋,拿出来时这东西还在不住跳动,震得手心也发痒。
眼前是面镜子,裴眠看着里面的自己,一副浪荡模样,像是红灯区街边站着的ji,情到浓时不用钱就能Cao一整晚。坐在马桶上正对着镜面,牙齿咬住衣服一角,手指开始揉捏两边ru头,用力按压时他还能记起这里夹上ru夹时被裴鹤手指掐挤的快感,Yinjing直直地贴在小腹上,下半身shi泞得不成样子。
包厢的隔音不大好,他还能听见外面两个男人的交谈声,可他无暇顾及那些纷扰复杂的事情,一切不必要的声音都自动消失。手指插入被震开的xue,找到自己的敏感点一下又一下扣弄,水声在每一次抽动里响起,衣服又落下来,挡住一身的情爱痕迹和汗ye,他在高chao里大胆地呻yin,Jingye射到腿上,腿根还在抽搐。
听觉再次回归,下一秒裴眠全身都僵住。
33.
门被打开了。
第十章
34.
哪怕打着商量工作的名义约了一场饭局,裴鹤和楚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