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钧砚看了莫思远一眼,低头俯身,两只修长的手指便探入越紫衣后xue之中。越紫衣“呜呜”叫着,主动掰开了自己的后xue,想要莫钧砚的手指进得更深。
谁料莫钧砚不过塞进去两个指节,抠挖出一点白色脂膏,便拿出了手指,引得越紫衣浪叫不已:“sao、saoxue好痒呜想要被Cao”
“是‘秋夜长’?”莫钧砚捻动了指尖脂膏,叶无寂一愣,没想到他一眼便认出来他从京城花街里好不容易找来的烈性春药,下意识答道:“是。”
“秋夜长性烈,是京西南风馆专门用在不听话的小倌身上的,就算御史台出来的铁项令,也不过指头大小就能叫他跪下求Cao。陛下,你给紫衣用了多少?你是觉得他有多贞烈,不用这么多药他就不会听你的话?”
莫思远哪里知道这些,他只管吩咐下去,叫叶无寂派人给他多上点药。纵是叶无寂,也不过知道这是种烈性春药,知道用得多了,可又哪里知道该用多少?
“Cao、Cao我”早已认不出人来只知道抱着男人求Cao的越紫衣叫着,不受控制流出的口水混杂着生理性的眼泪,把一张原本也算得上清俊的脸弄得狼狈不已。
莫钧砚叹口气,又伸手去抠挖越紫衣后xue。他两指虽长,到底也难探到底,不过将外面的脂膏抠了些出来,便已是堆了他满满一掌。莫钧砚左右看看,也见不到什么合适的工具,转头又问叶无寂:“你买了‘秋夜长’,那‘春宵短’呢?”
“在、在里面。”叶无寂拉开了门,莫钧砚抱着越紫衣往里走,跨过门槛,才看到瘫坐在一旁的苏白,也是下身赤裸,不由一愣:“你们给安乐公喂了春宵短?”
“是”见莫思远始终不再答话,叶无寂不得不开口回答。
“春宵短”与“秋叶长”刚好相反,同样是烈性春药,吃了之后却是Yinjing暴涨,见到个洞不分青红皂白便要Cao的,不过效力颇短,几乎立即见效,青楼里用得不多,却是仙人跳的好药。然而缺点却是,用药之后不过射上一次,几日之内便都不举了,所以谓之“春宵‘短’”。
莫钧砚抱着越紫衣走到案几前,拿起那壶融了“春宵短”的酒,闻了一闻,便把越紫衣放到地上。越紫衣靠在案几边半躺着,双腿大开,露出那不断翕张的小xue,痴痴笑道:“大人,CaoCao贱奴吧”
莫钧砚皱着眉,把那细细的酒壶口对准了越紫衣的xue口,然后往里倒了进去。酒ye咕嘟咕嘟便进了越紫衣后xue之中,那贪婪的小xue不断吞吐着,不一会儿便将整壶酒都吃了进去。莫钧砚左右一看,果不其然见到了一个玉势,拿过来便又塞住了越紫衣被灌满酒的后xue。
“呜大人为什么不CaoCao贱奴?贱奴的saoxue好痒呜呜,好奇怪啊”越紫衣想探到自己后面去的手被莫钧砚抓住,他只得在地上不断扭动,玉势堵住的xue里,还能听到因为他的扭动而在肠道中波动的水声。
莫思远、叶无寂和苏白都望着莫钧砚的动作没说话。莫钧砚明明也已经硬了,却还如此淡定,好像根本不值一提,又好像他们几人的赤裸下身并不罕见似的。
“啊啊啊要死了唔xue里好辣、好痛好痒呜呜Cao一Cao贱奴吧大人,求求您”越紫衣还难耐地在地上扭动,他前面刚刚被莫钧砚释放的roujing也又重新硬起,也有足足半尺长,胀得通红,可他手又被莫钧砚压着,并不能靠自己纾解。
“紫衣,忍着。没事,我在这。”莫钧砚在他耳边低声说,可此时的越紫衣依然什么都无法辨认,只知道旁边有个rou棒,自己舔了许久,却还不肯来插自己。
还是苏白见状,忍不住问道:“敢问晋王殿下,莫非莫非这酒是那药的解药?”
“勉强能够抵消罢了。”莫钧砚冷冷一笑,“其间散发巨热,非常人可堪忍受。”莫钧砚说着,空出一只手去探了一探越紫衣后xue,那塞着xue口的玉势已是滚烫,xuerou也都烧得通红。
莫思远和叶无寂看着,俱是目瞪口呆。
眼见着越紫衣xue里酒ye与脂膏大约溶得差不多了,莫钧砚才伸手去拔开那玉势,又以两指撑开他xuerou,便见那原本清澈的酒ye混杂着白浊的脂膏流了出来,还散发着热气。
“啊啊saoxue漏了唔啊大人再CaoCaosaoxue吧,saoxue好烫”越紫衣哀求着,莫钧砚知道到底是那“秋夜长”的春药涂得太多,可如今越紫衣的后xue被他这么一弄,几乎都被烫伤,更不能承受其他人的rou棒,于是两指探入,抚弄那灼热的后xue。
“啊啊啊大人好会插贱奴的xue好痒唔!顶到了啊,大人好厉害”越紫衣的浪叫不绝于耳,除了因为春宵短的药力而暂时不举的苏白,莫思远和叶无寂也都重又挺起了rou棒——莫思远刚才根本还没射过,就被莫钧砚抢开了越紫衣。
然而莫钧砚就那么抱着越紫衣,他们又哪里敢往前呢?
越紫衣的后xue里,要命的点在哪,莫钧砚再清楚不过。他不过指尖微动,快速摩擦里面那个小小凸起,便叫越紫衣那暴涨的roujing连续抽动几下,也跟着射了出来。
越紫衣射出的Jingye沾到莫钧砚身上,白色的ye体在黑色的衣裳上格外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