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叶无寂走到越紫衣面前,脱下衣物后垂下的roujing正在指着越紫衣头顶。越紫衣仰头去看,只看到那半软的东西已经是又黑又粗。
“啊给我Cao我”越紫衣就着被苏白插着的动作,抱住叶无寂的双腿撑起身来,直到仰头能将叶无寂半软的roujing都含入口中。
“唔”叶无寂的roujing进入这shi软的口中,迅速胀大,直把越紫衣撑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大张着口,仰着头,任叶无寂把他的喉咙当成后xue来用。
叶无寂本来对他也无甚兴趣,不然早在送他去小倌馆时便都收用了,不想这回一插,才觉出这其中妙处,不由抱住了他的头用力插了起来。越紫衣早被调教得知道用唇包住牙齿以免伤着rou棒,那本该拿来讨好男人的舌却被叶无寂的rou棒抽插带得上下翻滚,无处使力。
“我怎么觉得越将军还不够呢?”莫思远走过来,苏白与叶无寂一前一后,恰流出中间的空位给他。
莫思远说着,手抚上越紫衣的喉咙,扣住喉头轻轻一掐,就挤得叶无寂那rou棒射出几股浓Jing来。
“好吃么?”莫思远看着越紫衣仍在努力去够那根软下来的rou棒,眼神一黯,“够不够吃?”
早已被欲望完全支配的越紫衣哪里听得明白他在说什么,被射了满嘴浓浊Jingye还嫌不够,手撑住地面,仰着头张着口伸着舌,想要再找一根粗大的rou棒含入口中。
叶无寂看莫思远过来,退后一步,莫思远也一把撩开衣服,露出已完全勃起的巨物,抵到越紫衣面前。越紫衣见到那顶端已涨得通红的龙根,慌忙凑上去要舔,莫思远却退后一步,哪里容得越紫衣再去想什么,只循着本能往前追逐。后面苏白本还插着他的xue,他这往前一爬,倒让苏白的roujing一下抽了出来。
“小贱货,还是喜欢陛下的龙根么?”苏白的rou棒上满满都是从越紫衣xue中带出的黏腻ye体,催情的脂膏与他自己分泌的yInye混在一处。越紫衣后xue乍空,愈发难耐,一边追逐莫思远的龙根,一边又往后蹭,想要苏白再把他后xue塞满,一时间整个上身都被拉长到极致。
“越将军,想吃的话就爬过来。”看着越紫衣前后为难,莫思远笑了起来,又往后退了一步。苏白见状,又把rou棒插入越紫衣xue中,顶着他往前走。越紫衣又被塞满,满足地喘了一声,便往前爬去。莫思远一步步后撤,越紫衣一步步往前爬,苏白跪立在后一步步往前顶。
泄过一次的叶无寂见状,去开了门,让莫思远干脆退出门外。
越紫衣哪管什么门内门外,追着莫思远硕大的龙根便爬了出去。到得门槛上,苏白已摁着越紫衣的腰射进他xue里,莫思远也逗弄得够了,正待将龙根塞入越紫衣嘴里,就听得身后传来凉凉的一个声音:“此夜风清月明,陛下玩得开心?”
“皇叔?”莫思远听见声音,骤然转身,身后越紫衣眼见着那散发着Jingye味道的rou棒走远,又爬了几步,俯到莫思远胯下,方才仰头含住那个gui头。
“唔”莫思远龙根被那温暖的口腔含住,又见自家皇叔眼神晦暗,紧张之余又多了几分快意,笑道,“皇叔回来了?皇叔过来怎么也不让人通报一声,还是已经在外看了许久?”
莫钧砚没有回答,莫思远却忍不住去看他下身。莫钧砚游历在外是江湖打扮,一身劲装紧紧裹着全身,胯下果然已顶起一大包来。
一时两人都没有说话,空旷的院子里只有越紫衣吸着莫思远rou棒的水声。他扭着身子,一手抠挖起无人再插的小xue,一手揉着自己被绑住了根部而无法释放的roujing,口舌拼命吞吐着莫思远的rou棒,想要再被Jingye喂饱。
莫钧砚走过来,不等莫思远说什么,便动手解开绑着他囊袋的绳子。越紫衣哪里还认得谁是谁,发现又有两只手碰到自己下身,便又兴奋起来,自己掰开了后xue,邀请他进入。
那烂熟却仍紧窒的后xue被他自己掰出一条缝来,吐出浑浊的ye体。莫钧砚只管解开了绳子,看着被绑了太久的roujing一点点喷出Jingye,然后一把将越紫衣从莫思远胯下拉出来:“紫衣,同我回家。”
越紫衣终于得以泄Jing,眼里恢复了几分清明,认出莫钧砚来,又已想起自己方才的模样,闭了闭眼:“我贱奴是陛下的狗,晋王殿下唔”
莫钧砚将越紫衣打横抱起,衣袖上早沾了越紫衣后xueyInye,他方才射Jing没射干净,刚刚一动,又是一股白浊射到莫钧砚身上。莫钧砚正要转身离去,却见已经穿好衣裳的叶无寂拦在了他前面:“晋王殿下,既然他不愿走,您又何必”
“他不愿走?”莫钧砚冷笑一声,“你飞鸽告诉我他在此处,不就是让我来看这场戏的么?他不愿走?你是要告诉我,他愿意在这里被你们这般对待?”
“是啊。”莫思远终于出声,“他越紫衣不就是一条人尽可夫的yIn贱母狗?皇叔,你自己亲眼看到的,他就是在求着人Cao他,他那sao逼没人插就不舒服——”
刚刚射完Jing后的清明又一次被yIn欲驱走,越紫衣就着被莫钧砚抱着的姿势,自己的手插入了空虚的后xue,却犹不满足,嘴里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