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屋子里,一时间连空气里都沾染了甜腻的暖香。青柳在猛然被贯穿的痛苦之后终于缓过神来,睁着一双水润润的漂亮杏眼,慢慢坐起身往自己双腿之间看去。
“唔”微一移动,花xue里便是一阵陌生的酸软酥麻。好不容易坐起身,便看见那处床单被自己xue内流出的ye体染得shi淋淋的,隐隐似还有一点血迹。他惊慌地看向齐樾:“齐少傅,我,我是不是流血了”
齐樾摇了摇头,温声道:“别怕,无事。”他目光看向朱虚,赞许似的点了点头,“你很勇敢。”
朱虚立刻红了脸,糜红的花户感受到别人的目光,害羞地想要闭合起来,却只是徒劳含咬了已经塞进去的玉势几口而已。
孙庭烨的手指轻轻碰触上朱虚翻转在外的敏感花rou,若有似无地推了下那根玉势,对着颤抖起来的朱虚笑道:“少傅的yIn水,可被你吃了进去。”
朱虚本是贪这根细小,可一想到它从孙庭烨Yin户里拿出来的shi淋水光的样子,一下子就羞耻地不知怎么回答才好,自己那处也似是软化着正在淌水,却不知里面有多少是孙少傅的?
见他脸皮薄得连手指都红了,孙庭烨便只是一笑,不再闹他:“你们二人可以动作了。不需很快,自己掌握就好。”
青柳红着脸问道:“那,什么时候停下啊?”
“到了那个时刻,你们便想继续动作也是不得。”孙庭烨懒洋洋地往边上一靠,抬眼对齐樾说道,“瑾沐,你再为我寻一个差不多的过来。”
千子川冷笑道:“不如拿那个最大的,方止得住我们孙少傅这处saoxue的shi痒。”
“子川,你今日回去,可千万不要找你哥cao你。”孙庭烨不以为意,闻言只是淡淡笑了下,不咸不淡地逗弄了千子川一句。
青柳与朱虚两人已经开始主动抽插起来,青柳坐在床上,低头望着自己xue内的玉势一点点出来,又忍着入骨的酸麻慢慢推送进去,嫣红的小嘴里溢出一声又一声急促的喘yin。朱虚整个人仰躺,手指勾着双丸努力模仿孙庭烨的动作,没一会就叫化了嗓音,双腿难受地一会绞紧一会松开,呻yin里已带了一点泣音。
“啊、啊啊啊里面呜呜好涨”
“我、我听见啊啊啊水声了和、和少傅一样的水声哈、哈啊”
但听“咕啾”“咕啾”的声音愈发响亮,朱虚的尾音也愈发绵软上扬:“我、我啊里面也、也出水了”
青柳依旧不敢学朱虚那么快速地抽插,却见他满脸chao红,脸上带着又是快活又是痛苦的神色,心中亦是有些发痒,便忍不住加快了一点动作,顿时后xue一阵酸软,异物光滑的表面无情地摩擦过娇嫩的红rou,带起灼烫的热度:“嗯啊!”
但这痛苦很快就化成了渴求的欢愉,青柳只觉得下体被撑开之后愈发空虚,轻缓的动作始终无法缓解最深处的瘙痒,好似唯有愈发快速愈发粗暴的动作才能将自己从这上下不得的难受境地解脱出来。
“呜、呜呜啊”
青柳终于受不住这等缓慢的折磨,闭上了一双美目,咬牙将玉势往体外抽出了大半,又仿着千子川的力道往里面狠狠一送,顿时双腿无力地颤动了一下,软rou登时一阵酥麻欢愉,快感几乎深入骨髓,自腿间一路泛上,最终在眼前化成了万千花开。
“啊啊啊、好好舒服”
“哈啊朱、朱虚哥哥我、我也是呜啊啊”
只见两朵幼嫩的花户中间,各自吮含着一根青碧的玉势,随着抽出的动作翻转出一点红腻腻的嫩rou,又很快与棒子一起再度进到了shi热温暖的花道里面。xue口周围汁水横流,就连腿根处都是一片shi润的水光。腿间的性器不需触碰就已颤微微地高翘起来,随着每一下玉势的进出都会淌出不少黏腻的清ye。绵软的喘yin此起彼伏,一声未毕一声便起,相和着交织出了无边的春色。
孙庭烨此时却没急着将齐樾拿过来的玉势放入自己饥渴yIn荡的rou花里去,只是半躺在床上,仰头抬眼笑道:“子川,你说他们能坚持多久?”
年轻的美人就在眼前又是青涩又是放浪地玩弄腿间糜红的花户,清秀绝俗的面容上飞着化不去的嫣红,犹如雨后海棠,清而艳丽。饶是千子川自负美貌,亦是双性之体,也不得不承认朱虚与青柳两人目前的情状,能使任何一个男人都看得气血翻涌。他红着脸“哼”了一声,移开视线后兀自没说出什么好话:“这般天生sao浪,定是敏感得不行。最多不过一盏茶时间。”
话音甫落,便听朱虚尾音骤然破碎,双腿在床单上急急蹬了一下,小腹收缩脖颈后仰,腿间两处器官同时喷溅,白浊花ye将下身弄得一片狼藉。
“嗯啊啊啊啊啊——”
可高chao后花户里的麻痒并未停止,朱虚眼角染泪,手指指腹杂乱无章地摩擦着那枚小小的花蒂与不住微颤的花rou,两腿受不住地绞紧了,未及拔出去的玉势便这般被吞得更紧更深。快感被无限延长,朱虚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软着身子无助地望向屋顶,眼前恍似烟火划破白茫,又似白茫吞没烟火,虚虚幻幻,莫可名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