脔奴自进风月学宫,便要抛下过去种种,从此只有主人,没有前尘,是以名姓都要重新赐予,以二十八星宿为基,神兽之色做姓,星宿之称做名。譬如云雨学部的两位双儿,就分别叫做朱虚、青柳。
经过一夜歇息,两人用罢早膳便到了云雨学部所在的学堂屋舍之内,屋内正中放有一张无遮无挡的大床,容纳三人都是绰绰有余,角落里摆着一张小榻,榻上放满了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玉势,最大的竟粗如成年男子的小臂,双丸更是大如拳头,十分骇人。
床上已躺了一人,正是他们学部的三位少傅之一,其名叫做孙庭烨的,齐樾与千子川是另外两位少傅,正一左一右站在他双腿两侧,见到二人进来,千子川皱眉斥道:“怎的这般晚?”
朱虚如今已有一十九岁,长青柳三岁,闻言赶紧说道:“我们对学宫的道路还未熟悉,多拐了两个回廊,这才迟到。还请千少傅开恩,饶恕我们这次,下次我们一定不会了。”
“迟到便要受罚。”千子川并不为所动,“等会下了课我再将责罚说与你们知,现下要开始教学了,你们站过来。”
孙庭烨冲神色惊慌的两人温和一笑,声音清清朗朗,如玉落银盘:“子川,你又吓唬小孩子。”
千子川挑眉笑道:“不然他们日后侍寝迟到,孙少傅替人挨cao么?”
“”孙庭烨不知想起了什么,面色一红,知道千子川素来能言善辩,当下便不再言语,默默除去身上衣衫,渐渐露出一具清瘦修长的男性身躯来。但见他浑身肌肤素白如玉,唯有胸前两点娇嫩红艳,肿如樱桃,比寻常男性的ru首还大了两倍,怯生生地翘立在空气之中,也不知是被人吮吸大的,还是生来如此。
“你们过来,看我腿间。”
他缓缓分开双腿,却见那正常发育的阳物下方,本该光滑的会Yin之处,竟长了一朵娇嫩红肿的rou花,此刻正害羞地闭合着,只微微探出了一个小小的花蒂。
见此情景,只有十六岁的青柳惊讶地轻声叫了出来,立刻便听千子川不耐烦地骂道:“好出奇么?我们三人既然被派来带你们这两个小鬼,自然都是双性之体了。”
孙庭烨一边用手慢慢掰开层层叠叠的软rou,尽力将幽深的甬道显现出来,秀气的面上挂着一层薄薄的红晕:“今日先教你们熟悉这Yin户的构造,明日是后方的菊xue。啊,倒忘记问了,你们中可有谁用过前后两处么?”
沉默了一会,朱虚低垂着头,一双耳朵涨得通红,嗫嚅道:“我我十六那年,前面被被父亲进去过。”
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语的齐樾抬手轻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开口温声问道:“疼么?”
“嗯”似是想起了当时的疼痛,朱虚身子微微颤抖起来,下意识靠进了齐樾的怀里,泣声道,“流了好一阵的血父亲还骂我骂我小婊子”
“朱虚哥哥”青柳握住朱虚不断颤抖的手,想要安慰些什么,却根本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他父母虽然身在奴籍,对他却极是宠爱,只有一个一事无成的混混表哥时常对他污言秽语,却从没付诸行动过。
千子川不耐道:“怎么这般哭哭啼啼的。”
“子川,你为将门之后,更有一个哥哥能征善战,旁人哪里敢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孙庭烨苦笑了一声,叹道,“我与瑾沐都曾为人所jian,其中苦痛,你怕是连一二都不知吧”
“便是你们出使西域那回么?”
“是此事不提也罢。朱虚,你过来。”
“哦。”朱虚点了点头,擦去眼角的泪水,走到了孙庭烨身边。
他撑起身,抬手抚了抚朱虚的一头黑发,安抚道:“我也曾埋怨上天为何给我一副如此躯体,教我比之浪ji还要yIn贱三分。后来有人劝慰我说,今世得有此身,并非你之过错。人世往来一趟不易,既有此身,不如顺应天性,率性而为吧。”
齐樾垂眸问道,冷淡的声音里带了一点微微的笑意:“是陛下么?”
“是,那日千将军将我二人救出之后,我不是一时想不开,意欲一死了之么?后来陛下便进来对我说了这一番话,更言道过往已如忘川而逝,最紧要的还是以后如何。朱虚,今日我也将这一番话说给你知,不要再困于过去之事了。”
千子川哼了一声,说道:“不过一个热爱纵欲的yIn荡之人罢了,还勾得我哥五迷三道的。我真是不懂,我也是双性之体,更没教第二个人碰过,到底哪里比不上他了?难道便是少了胸前那二两rou么?!”
齐樾冷着脸色看他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陛下他是因登基之日误饮了乱臣贼子所下的yIn药,这才如此贪欢的。千将军不欲上你,想来只是受不了你的脾性罢了。”
“齐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没跟我哥上过床!”
“是又如何?”齐樾淡淡瞥了他一眼,“你又想以何种言语羞辱于我?无耻下贱,千夫所指,还是人尽可夫?”
见他们又要争吵起来,孙庭烨赶紧开口打断:“行啦,你们别忘了我们眼下是来教导脔奴的。”他放开朱虚,再次躺了下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