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你还能到那里。”他抬手指了指五米开外的花瓶,“而今天,你连那里都到不了。我的祭司,你这身子,真是越来越……骚了呀。”
祭司咬住下唇,那双银色的眼眸如同洁白无瑕的雪山,剔透而高远,此刻却微微颤抖着。
陆明枳曾经说过,不喜欢他咬着下唇,可是祭司这个习惯,怎么也改不了。一到受了刺激,他就条件反射地这么做,也因此受过不少加罚。
但反正他也改不了,这个顽固的习惯就变成了陆明枳的一个理由,他心情好了,看祭司露出这种隐忍的神情,也不会挑刺;心情不好了,想找茬,就逮着这个错误罚,一罚一个准。
“对、对不起……是我太骚了……”
那双凝视着陆明枳的眸子里满是哀求,祭司半晌才抖着声音说:“我会努力的……”
哦,这个理由真是太牵强了。
他总是达不到教皇的要求,甚至每天早上能爬行的距离也越来越短……他以前做什么都很顺利,从没遭受过这么多挫折,这令他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与他一同被选出的另外六个人,都比他好。
如果他连这么一点事情都做不好的话,教皇、教皇怎么会愿意要他呢?
祭司抬起沾着泪珠的长睫,轻声说:“我可以的……您让我再试一次……”
陆明枳没兴趣再遛一次狗,他拿指腹摩挲着祭司湿漉漉的脸蛋,随意地道:“不用了,光爬着有什么趣味?”
祭司着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乳尖和阴蒂传来一阵疼痛,原来陆明枳已经站了起来,不紧不慢地往教皇的寝室走。
祭司跌跌撞撞地跟在后面,走廊上并不是寂寂无人,每隔几米就有一个卫兵,他现在浑身赤裸,隐秘的器官被扯出来裸露在外,像条母狗似的,一边呜咽着,一边手足并用地往前爬,每动一下,整条走廊就响起一阵轻快的铃声。
他垂下眼,白银一样的睫毛上挂着颗颗眼泪,又羞耻,又禁受不住这快感,呻吟着被陆明枳牵着爬到了寝室门口。
陆明枳唇边勾起一抹轻笑,他推开门,脱下厚重的外衣,低头对祭司说:“你若能从那些上面走过去,我今天就临幸你。”
祭司霍然抬头。
偌大的起居室内,从门口开始,悬满了近腰高的粗麻绳,“Z”字形在室内来回,上面满是粗大骇人的绳结,而终点,则在那张豪华大床的床柱上。
陆明枳观察着祭司的神色,见他忽的一怔,便施施然走到床边坐下,冷声说:
“你若是不想,也可以不用。”
“教皇……”祭司的瞳孔颤抖,他喃喃道,“我如果走完了,您真的会……会要了我么?”
咦,这反应……怎么感觉不是害怕啊?
陆教皇皱起了眉,他给祭司设的这些障碍,绝对超过了他的承受能力,怎么感觉……他好像反而有点激动?
陆明枳早就把链子随手扔到了地下,“把链子解开,开始吧。”
祭司撑着酸软的身子,小心翼翼地跨上去,他努力踮起脚尖,但是绳子的高度在腰之上,不论他怎么努力,都能完完全全磨到他的下体,刚刚一碰到绳子,那粗粝的毛刺就扎到了他硕大的阴蒂,瞬间就让他涌出了眼泪。
“唔、呜呜……好、好疼……”
他像在刀尖上行走的美人鱼,每走一步,就浑身一颤,湿漉漉的女花红肿异常,娇嫩的黏膜被来回摩擦,没走多久,本就高潮过后,敏感得不行,他觉得下面要被磨坏了,忍不住哭喘起来:“啊、啊啊啊……逼,骚逼要磨烂了……”
陆明枳却看得分明:“我的祭司,你还没走到绳结呢,这就不行了吗?”
祭司的阴蒂红得透亮,因为离开了阴唇的保护,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又被银环的重量扯着,几乎时时刻刻都会被那粗糙的红绳碾到,不论他怎么试图挣扎都没用。
“我……我可以的……啊啊!不要……不要再磨阴蒂了……要坏了……”
祭司踮起脚尖,但是下体的刺激令他根本走不稳,东倒西歪,“咿啊!!压到了……唔呜呜呜!疼,疼啊——”
原来是粗糙的绳结紧紧嵌进了他的穴里,湿淋淋的软肉本就敏感得一塌糊涂,红艳艳得如同一只痉挛的海葵,瞬间被重重碾磨,薄薄的黏膜充血,被浸泡得晶亮,祭司的阴核就这样被挤压得变了形,他慌乱地紧紧拽住身下的绳索,身体绷得死紧,翻着白眼,“啊啊啊”地乱叫。
穴肉、骚蒂,整个下体全都热肿发烫,发红突出,与那白皙的肌肤、银色的长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敏感的神经末梢带来针刺般的疼痛和酥痒,让祭司流着口水,短暂失神,几乎忘却了思考,嘴里不断吐出乱七八糟的呻吟。
“又流水了……唔,啊……嗯啊、骚肉都坏了……”
祭司的眼眸里盛满了迷茫和情欲,昂着长颈,从脚尖到头顶,整个人绷成了一条细线,身形曼妙,仿佛在跳舞似的,嘴唇被口水染得又红又亮,不住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