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给祭司穿上环之后,教皇每天早晨就多了一个习惯。
今天也不例外。
“嗯……啊、哈啊!”
教皇寝殿外的走廊上传来若有若无的喘息和呻yin,还有叮叮当当,毫无节奏的铃铛声。
陆明枳依然穿着宽大的拖地长袍,手里牵着根长长的链子,和公园里晨起遛狗的大爷似的,姿态闲适无比。
而被牵着的“狗”……自然是原本清冷的祭司了。
他四肢着地,宛如一条母狗,被教皇牵着在地上爬行,链子分成三股,分别扯着他nai头和Yin蒂上的环,只见那原本小巧的三颗小果都被拉扯得变成了长条状,嫣红如血,又红又肿,畸形地在空气中微微抽搐着;前面的男性象征,却被一根小棍堵得死死的,囊袋沉甸甸的,但什么都射不出来。
教皇说,他前面的鸡巴是无用的,不允许他再用前面获得快乐。
祭司再是能忍,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硬生生地扯弄,也让他抖着身子流出生理性的眼泪。
“教皇……”
祭司抖着嘴唇,觉得自己的Yin蒂和ru头又痛又麻,和快要掉下来了似的。
穿了环之后,这几个地方的敏感度倍增,而且时时被扯动着,他那原本藏在花唇之内的rou珠就没有一刻是缩回去的,时刻都红着肿着,几乎一直保持着樱桃大小露在外面,和衣物的轻微摩擦都教他流出yInye,两腿发颤,就更不用提走路时,Yin蒂环挂在双腿之间来回摇摆,Yin蒂被重力坠着,花xue像发了水一样,yIn水还会沿着大腿滑下来,让他羞耻得不行。
现在祭司很容易就会流水,教皇稍稍一用力扯链子,就会带动他nai头上两颗铃铛叮叮当当地响起,在空旷的走道上明显至极,昭示着他的yIn荡;就更别提他的女蕾,大Yin蒂弹跳几下,他都能感觉到女xue随之战栗抽搐,更多的yIn水落下来,从他白皙的大题,一路滴到地上,洇shi了厚重的红色地毯。
“不……啊!教皇……停,停下……”
祭司扬起脸,手足发软,双眼发昏,他的Yinxue在疯狂痉挛,银色的头发随着脑袋的摆动在空中飘荡,“唔——啊!!又、又要到了……呜呜呜……”
他快要高chao了,脚趾蜷起,仰着脸发出yIn叫,拼着最后的力气朝教皇爬了几步,就无力地摔在地上,同时因为陆明枳并没有及时停下脚步,他的nai头和Yin蒂几乎被拉长到了极致!
“nai子、nai子要掉下来了……哦啊啊!好痛……呀啊!”
痛楚和快感如过电一般,让祭司不由自主地在地上胡乱扭动,清脆的铃声和疯了似的,叮叮当当响个不停,红嫩的xuerou蠕动乱夹,喷出一股shi热的sao水,他张大嘴,看得见红艳的舌头在齿间抖动,浅色的瞳孔睁大,嵌在白生生的脸上,一张清冷的面庞露出又痛又爽的迷离表情:
“呜呜……教皇!啊!!我、我的sao逼又喷水了……对不起、唔啊……我没忍住……”
陆明枳停下脚步,低头便看见这美人倒在地毯上做出种种yIn态,白皙的身体衬着暗红的地毯,如珠如玉,偏偏ru头大如葡萄,女蒂涨如樱桃,立在雪白的肌肤上,yIn靡地抽动着,身下的红xue也不知羞耻地绽开,沾满黏腻的yInye,还无法克制地往外喷着sao水,把红毯浸shi了一大块。
银色的长发丝绸般铺着他的身子,他就这般扭着身子,用力朝陆明枳的方向挪动着身躯,好减少些痛楚,看起来像是上赶着找cao一般;一边因为chao喷而失神无力,神情空茫地发出哀叫。
这阵子的调教小有成效,祭司已经由全然的一窍不通变得初通sao话,至少学会了该在什么时候喊什么样的话,每天的晨起遛狗也逼得他放低身段,抛弃了羞耻心,不再和以前那样,只会支支吾吾,什么话也说不上来了。
“sao逼好痒啊……教皇,呜呜……我忍不住了……”
他短暂地失神,躺在地上并拢双腿摩擦着,Yin唇被挤压,“咕叽”挤出一大团yIn水,把大腿染得一片晶亮。
——当然会痒了。
陆明枳从着手给祭司设立调教培养计划伊始,就很喜欢针对他这多出来的花xue,平日里也以把玩nai子和女xue为多,陆明枳自我感觉可能是因为自己直男心不死,而且上次对小皇帝的攻略基本都是后xue开发,这次对于双性之体更为好奇,就想玩点不一样的花样。
因为分数不够,陆明枳暂时不能解锁系统商城,但这并不妨碍陆明枳就地取材。
他让祭司每天早上都给小bi和nai头抹上厚厚一层催情药膏,不许他抚慰,就这么张开双腿挺着胸膛晾着,一直晾到脂膏融化,吸收为止。
祭司就这么每天都羞耻地自己给自己上药,一开始陆明枳没有给他任何束缚,他还能一边哭求,一边忍着不碰,情热之时,两条白皙的手臂都被他自己抓出了道道血痕。
后来他根本忍不了了,药膏一抹上,ru头和花xue就热痒酥麻,如万蚁噬心,尤其是下体,迅速就泛滥成灾,水多得能煮粥,风一吹,整个xuerou都敏感地蠕动起来,哗啦流出一股水儿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