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三接一惊,回首去看,目光触及羲鸿捉住他的手不由皱起眉头,挣了挣发现挣不开,冷然的目光投到羲鸿脸上,嘴角一勾便带出一抹讥讽的弧度来。
这不是原先在那个大殿上凛然冰冷生人勿进的羲鸿剑君嘛,现在倒是巴巴的贴上来了。
再看,羲鸿剑君的那一双招子果不其然又变成了黄澄澄的兽瞳,好嘛,发疯了来找我了。
“哈。”任三接要被他给气笑了,怎么会有他这种人呀,一面疯魔了赶也赶不走,结果一清醒了就翻脸不认人了。当他任三接是什么人了,看着好欺负么?
任三接有心想嘲弄他几句,却意识到什么,讥讽的唇一僵,恨恨地剐了他一眼,不算温柔的拉着秦昼往一旁假山里躲。
过后不久几个仆人打扮的练气修士一面说话一面走来。“无庸道人也不知怎么想的,放着这么千娇百媚的未婚妻不要,放着是我哪舍得辜负如此”
秦昼配合的一言不发,头靠在任三接肩颈,灼热的吐息喷洒在那处皮rou上面,任三接被烫的一激灵,秦昼像是找到什么新奇玩物了,一口叼住小宫主白嫩的耳垂,欺负眼下小宫主不敢动弹。
外头的交谈声逐渐变小模糊。
任三接气呼呼的推开秦昼,嗬,还委屈上了。
爱谁谁,反正我是不管了。
小宫主懒得理他,冷声道:“不见。”
自然是没走成的,小宫主走了几步不见秦昼来拉他,又听见身后一声声响心下疑惑,回身去看,那傻子不知在想什么,竟傻愣愣的没用灵力护身直接去撞一旁的山石。
任三接:
他该不会是个傻的吧?
腹诽归腹诽,小宫主还是过去拉住还要自残的傻子,也是奇了怪的,小宫主一拉他就停下了,眼巴巴的看着小宫主。
任三接“”一会,行吧,丧气的拉着他,嘴上还是强硬的说:“我这是帮助老弱病残,关爱智障人人有责。”
唔他住哪来着?
一路上秦昼安安分分的被任三接拉着,一声不响配合极了,任三接好像闻到类似血腥的铁锈味,犹疑的转过身来去看——
“你流血了!?”
秦昼的心口那处被血洇得血红,偏偏那人还不知道疼的拿手指去撕开伤口。
“你做什么?!”
秦昼音调毫无波澜:“疼。”他皱着眉头好似在奇怪任三接为什么要生气。
任三接当然生气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然而对上秦昼懵懂无知的样子,泼天的怒气又似打破的水瓶里的水一样全都泄了个Jing光。
“算了。”
徐明洲送的伤药转手就被任三接用在了秦昼身上,任三接把人往角落一推,衣服一扒,皱眉撅嘴一脸苦大仇深的往伤口上抹药膏,动作却是下意识放轻了,又从储物纳戒里翻出积灰的纱布给人家包扎好了,顺手还给人把衣服穿好了小宫主脸上又一阵青一阵红。
我管他去死!没出息!
伤口那么深,对自己下这么狠手,有病啊!
他不就是有病吗,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
月上中天,清冷的月晖底下,一旁的羲鸿的样子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包括那一头银白若霜的长发,隐隐泛着红光的眼睛,还有染血洇红了衣袍。
我就当是发发好心了,对,我只是好心,才不是他现在就是一个没有神智的傻子,等他清醒过来就会什么也不记得了,
我才不是心疼他!
任三接一会咬牙一会切齿,然后鼓着脸瞪着眼,怒气冲冲的哼了好几声。
小宫主这厢才勉强压向心底莫名的酸涩不忿,扯了扯嘴角,另一头秦昼又开始作妖,竟然冒起了黑气,眼看就要狂性大发了。
好嘛,好嘛!
我管他去死。
“什么人?你有听见什么声音吗?”一个修士犹疑的看向暗处。
另一个不以为意:“什么什么声音?”
我还真服了我自己。
任三接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拉着秦昼把人往小路另一侧带。
偏偏这次是人家的地界,又是恰逢婚宴——虽然黄了,这一路上人还真不少。任三接急得直冒汗,交握的手心濡shi一片,shi哒哒的淌水,却把人拉着不放也没想着放手,小宫主没头苍蝇一样挑没人的小路钻,生怕他那疯魔的样子暴露了。
最终还是有惊无险的把人带到了自己的客房,连灯也没来得及点,小宫主直接被冒着黑气的秦昼压在门板上。
任三接下身一空,惊叫一声搂住他:“秦昼、秦昼,你等一下——”
那傻子疯魔了,那档子事倒熟门熟路,手脚麻利的把小宫主扒得干净如剥壳的鸡蛋,硬起的性器抵着小宫主的股缝急欲入侵。
下身失守,凉飕飕的,秦昼那玩意又烫得很,小宫主心知肚明接下去要发生什么,脸上一阵发烫,然而却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