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三接作为镜花宫的少宫主,唯一继承人,吃的是最细致爽口的灵米,戴的是最华贵奢侈的饰物,穿的是锦袍丝缎,睡的是云枕软褥,就是出门在外了也是住最好的客房,哪里吃过一点苦,受过一点罪。从小被天材地宝不要钱似的供着,加上他自己也天资聪颖,十五岁就筑了基,大概是筑基的时间太早了,一直一副没张开少年模样。偏偏他还颇为自恋的认为自己是英俊潇洒,翩翩的风流君子。
而秦昼与任三接截然相反,他的身材高大却不笨重,肌理分明,穿着衣服不显,若是一脱下衣服,马上就能感觉其中蕴藏的力量,是十足的伟丈夫的身材,他的相貌也是极好的,剑眉星目,鼻若悬胆,可他那冷峻的唇总是紧抿着的,又显得难以靠近。
由于落剑峰终年积雪,秦昼肤色极白,而任三接比他还要白上两分,不仅白还滑嫩,比最白嫩的水豆腐还要白嫩,只轻轻一用力就能留下红印子来,是最娇生惯养的少爷身体,容貌又继承了其父的Jing致,唇红齿白眉眼如画,比三月桃花还要明艳动人,身段比之杨柳还要纤细柔软。
而这样的任三接此时被每日风吹日晒黑上不少的秦昼剥光了,压在身下,白雪似的身子上旧迹未消而新的淤痕又添了上去,层层叠叠绵延不绝。
宛如少年般青涩的躯体被展开,他本来就肤色极白,白玉似得身子被放在赤红的垫子上,红白相映更显得活色生香,因着不经常进行rou体上的锻炼,身上没有明显的肌rou,表情宛若不谙世事的稚子般纯洁,身体却是柔媚顺从的仿佛是最忠于欲望的荡妇。
秦昼就像是一头矫捷的豹子,脊背紧绷,眼神火热且锐利看着身下的小公子,他今天十分反常,周身弥漫着一种愉悦的气息,剥干净了任三接没有急着享用,反而饶有兴致的看着任三接。任三接被他看的羞窘,伸手欲捂住秦昼那恼人的眼。
“不要看了啊!”却是秦昼捉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亲吻,垂下高傲的头颅,虔诚的一根根亲吻过去。
任三接只感觉自指尖产生一道电流,一路势如破竹地酥麻到心底去,不由抽回手,惊疑不定的看着秦昼。
“你对我做了什么?!”
太奇怪了。
那呆子意犹未尽的舔着唇,目光跃跃欲试的看着任三接,胯间鼓鼓囊囊一大坨,直把他看的面红耳赤,心乱如麻。
从一开始的急不可耐扒衣服就直入主题,到如今的游刃有余的挑逗,那疯子rou眼可见的愈发近乎正常人,而本该清醒的任三接却被一直牵着鼻子走,就好像落入了无形的池沼,又好像被沾满了细小的蛛丝,不易察觉却存在感极强。
任三接心里一团乱麻,连秦昼凑过来亲吻也忘记避开,呆愣愣的张开嘴送上唇舌与他交缠,秦昼的吐息和自己的融在一块。
太奇怪了
胸口两点怯生生的挺立着,在秦昼结实的胸口挨挨蹭蹭,被一双手拢在手心,粗糙的指腹技法娴熟的揉压抚弄,又热又胀,少宫主的唇瓣绯红,泛着一层水光,不住的喘息,“嗯你”只要一低头就可以看见自己是怎么被色情的玩弄,肩头胸口漾着粉色,“不要玩我了啊!”茱萸被纳入火热的口腔,轻吮细咬。
秦昼盯着眼前的艳红ru首,那朱红小果红艳艳的坠在雪白的胸脯上,只要一弄那处,无论任三接之前反抗的多猛烈也会一下子软下身子,只能任由他欺负,发出好听的声音。
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全凭本能,如果任三接落下泪了,就去一一吻去,他喜欢他的喘息,喜欢他因为他所有一切的反应。
任三接推拒着胸口的脑袋,从唇角到胸口,那人缠绵的一一吻过。
太奇怪了
理不清道不明索性不再去想。
“慢慢一点”任三接圆润的脚趾难耐的蜷起,身子被顶的一颠一颠的,艰难的抗拒着,无措的攥紧了身下的毯子,羞耻的闭上眼睛,他的脸颊红红的,嘴唇也红红的,时不时泄露几声惊喘。
秦昼覆在他身上,滚烫的胸膛抵着他的胸膛,将他拉起来抱在怀里,炙热的阳具破开肠rou入的更深,恨不得把囊袋也一并挤进去,逼的任三接呜咽出声。
他边喘气边挺腰cao干,“我的我的”与往日清冷的嗓音不同声音既低且沉带着股情欲,仿佛那神佛有了七情六欲。
任三接坐在秦昼怀里,手无力地攀着秦昼的肩颈,后xue被撑开,又胀又麻,只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摇头拒绝:“不”
秦昼抓大开大合的攻伐,每一下都cao到任三接最受不住的地方,交合的地方yInye四溅,任三接就像是狂风巨浪里的溺水者抱着他的浮木,腿间那小三接Jing神的抵着秦昼结实的小腹挨蹭,随着秦昼的一记深顶哆哆嗦嗦的泄在两人腹前,黏嗒嗒的打shi了一片。
随着前面的高chao,后xue也是一阵收缩,密匝匝的吸吮着秦昼的阳具,盼着那物快快吐Jing给他,秦昼被绞的一窒,狠狠的捣弄了几十下深深射了进去。
任三接素来爱洁,缓过劲来就觉得一身皮rou都是乱七八糟的浊ye,脏的不行,便推爬开秦昼,撑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