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蓝草一直蜷缩在无边黑暗中,觉得浑身都有种被碾碎了般的痛苦,多稀奇啊,他想,他竟然能感觉到痛了。他疲倦地把眼睁开,一个看起来有点陌生的陈樨正跪在他旁边看着他,陈樨长高了一点,眉眼间的青涩都已经褪去,他想了想形容词,少妇风情?
陈樨的口鼻处还有没擦干净的血迹,看见他醒来急急忙忙抱住他,夏蓝草伸出指腹抿掉他唇角的血,环视了一下周围,这好像是片公墓,他赤裸着躺在被掘开的泥土里,闭了一下眼睛复又睁开,“你这是思念亡夫过度,跑来挖坟了?脸上的血怎么回事?”
陈樨像只许久未见主人的猫一样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你听我说你听我说,我遇到了一个人,也可能不是人吧,他什么交易都能做,他说我还能活六十年,我分了三十年给你,我可是要为了你英年早逝了,你要用这三十年报答我知道吗?”
他按住他毛茸茸的脑袋正视他,“傻子。”
“那个人真的会把三十年都给我吗?你怎么知道他会不会拿走?他难道是白白帮助你的吗?他跟你要了什么?”他叹了口气,“要是他骗你,我又不在,你该怎么办呢?”
“没有。”陈樨嘴硬道,他现在已经是个青年的模样了,但说起话和当初一样任性,“你就不许有好心人了?说不定人家看某男子痛失爱妻守寡多年被感动了,就是想帮帮我呢?”
他捏住陈樨的下巴把舌尖探进他嘴里,两人都有股浓重的血腥味,吻技依旧很生涩,一亲就不知道怎么好好呼吸了,他满意的放开他,“不说吗?不说我们就先在这儿野战一场。”他温柔的抚摸着陈樨的小腹,“不知道多少野鬼看着呢,等一下都钻到你肚子里,让你给我生上七八十来个,这三十年也不用下床了。”陈樨打了个寒颤,然后羞耻的发现自己竟然硬了,后xue也一缩一缩渴望着夏蓝草的进入。他一看陈樨脸一直红到耳朵尖就明白了,色情的揉了一把他的屁股,“怎么了,这么想给哥哥生孩子?”眼下反而是陈樨看起来年龄大一点,哥哥实在是叫不出口,把装着衣服的手提袋塞到他怀里,“快点穿上!”哪怕陈樨长高了,他的衣服对他来说还是有点小,夏蓝草不舒服地松了一下领口,把自己垂到胸口的黑发别到耳后,“怎么这么长。”陈樨看了他一眼,“挺好看的,留着吧。”
夏蓝草还不太适应这具活人的身体,陈樨刚才也因为被拿走的寿命眼下非常虚弱,两个人搀扶着彼此摇摇晃晃的走出公墓,看门的大爷百思不得其解进去时是一个,出来就变成了两个,吓得不敢说话。陈樨指了指路边,“我开车来的。”夏蓝草拉开车门把陈樨扶进驾驶座,然后自己坐进副驾驶,这么一小段路程两个人都喘得不成样子,陈樨还要断断续续的嘲笑他,“哼还还说要把我Cao到怀孕啧”夏蓝草眯着眼睛危险的看着他,然后绽放出一个温柔又明亮的笑,“看来刚刚没把你按在地上Cao到肚子里全是鬼胎,小樨不高兴了啊。”他把陈樨从驾驶座里抱出来,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拉下他的裤子拉链拍了一把他的屁股,“车里有润滑剂没有?”陈樨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要是说有,你又要生气了。”小孩子真是越大越不可爱,他把自己的拉链也拉开。将两人的性器用手握在一起摩擦撸动,陈樨主动把衬衣拉上去露出两颗软软的还没硬起来的nai头,夏蓝草在他那点初具模型的胸肌上咬了一口,然后夸他,“小樨长大了,以后咱们孩子不愁没吃的。”陈樨只是脸红了一下,完全没反驳的挺胸把nai头塞进他嘴里示意他继续吃,夏蓝草把他的nai头舔得一层水光,然后吮吸得啧啧作响,指腹点在陈樨的gui头沾上黏ye拉起一条银丝,陈樨今天格外敏感,很快就射了一次,夏蓝草把他看起来憋了很久又浓又白的Jingye接在手里,全都抹在了他的xue口,然后用两根沾着Jingye的手指小心地转着插进去,很久没被进入过的后xue又紧又干涩,陈樨闷哼了一声,他有点怀念过去那个被他调教的又软水又多的小rou洞,下定决心要重新把陈樨的小屁眼养护起来,Jingye慢慢涂满了陈樨的内壁,没有人比他更熟悉陈樨的敏感点了,很快就找到了那个熟悉的凸点,轻轻的按揉它帮助陈樨放松,上边则将脸埋进陈樨的胸部里到处啃咬,对方只是轻喘着气抱紧了他,他知道陈樨其实很喜欢被咬ru尖,尽管每次事后都要骂他,但做的时候被咬住nai头整个人都会绷紧起来,后xue也夹得更紧些,所以他把陈樨的胸前亲出一堆吻痕后,最后才咬住了硬的像小石子的ru头,陈樨的后xue抽搐了一下,紧紧地夹住他的手指,他毫无留恋的抽出来,换上自己寂寞地都要哭了的rou棒抵住入口,撑开褶皱侵入对方的体内,手指有很多够不着的地方,顶到更深的地方只能靠少得可怜的肠ye慢慢的磨着往里边进,陈樨疼得出了一身汗,性器也软了下去,但他没说什么,甚至主动把手伸到后边掰开后xue好让夏蓝草进得更顺畅些,一滴汗从他的腮边滚落,顺着脖子流过喉结留下一道水痕,长长的睫毛上也沾了细小的汗珠,随着颤动的睫毛被抖落,这让他看起来格外脆弱,再也忍不住的夏蓝草掐住他的细腰往下按入,rou棒一直捅到Yin囊紧紧贴住肛口似乎也想挤进去,毫无防备的陈樨像是被这一下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