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樨猛地把夏蓝草推倒坐在他腰间,抬起腰又用力坐下去,性器在他的后xue里粗暴的进出,血从撕裂的xue口渗出沾染在两人胯间,夏蓝草也不反抗,微眯着眼很疲惫似的笑着看他,然后撑起身勾住他的脖子,温柔的给他一个吻。
陈樨的回应却十分凶狠,在他的嘴唇上,脖子上,和肩膀上不断留下惨白外翻的伤口,却不见一滴血ye。后xue的血不断流出又被擦在床单上,冷硬的性器撑开陈樨最柔软的内部,然后强硬的擦过上壁的凸点,偶尔因为陈樨坐得太深连小腹上都被顶出凸起的弧度,xue口因为疼痛将对方裹得更紧,然后再次被撑开,他用力的捏弄自己的ru头把它弄得硬起来,然后送进夏蓝草嘴里,不满他的温柔似的推着他的下巴要他咬住自己的nai头,直到那里也通红破皮的肿起来。
从未受过这样对待的后xue红肿的外翻,润滑剂渐渐都被带出xue外糊在xue口,抽插变得艰难起来,rou棒每次抽出都要带出越来越干涩的肠rou,内壁也刺刺的痛起来,夏蓝草刚把手放在陈樨的小腹想要替他润滑,就被他用力甩开,像是迷上这种疼痛力道不减的摆动腰部套弄他的性器,他的下唇被自己咬得苍白,但硬气地没有掉一滴眼泪。
人的适应能力终归是强大的,血渐渐止住了,尽管进出依旧艰涩,但疼痛渐渐被麻木取代,陈樨机械的起落,偶尔因为腿软跌坐在夏蓝草身上,把性器吞到难以想象的深处,他觉得自己似乎要被捅穿内脏而死去了,夏蓝草用沉默而怜惜的眼神注视着他,当他被插得太深,又浑身无力到坐不起来,只能任由小腹凸出对方性器的形状喘气时,就掐住他的腰把他拔起来让他好受些,这时候他总是试图拒绝对方的帮助,但粗大的性器仿佛要捅破他的肚皮般,撕裂的疼痛使他无力拒绝。
这场性爱做的沉默又血腥,陈樨从起初的疼痛到麻木,任何快感都没得到,然而他仍勃起了,甚至因为此兴奋起来,他呻yin的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大声和yIn荡,用从来没有过的眼神看着夏蓝草,露骨的勾引着对方,来啊,你不是想把我Cao坏,Cao出血,怀上你的孩子吗?
但夏蓝草并没有这么做,他按住他不断上下摆动的胯部,只是温柔而细密的吻他,直到他从一只受了伤乱咬人的小狗变成一只瑟瑟发抖的小猫咪,陈樨像是想要深吸一口气,结果却忍不住地变成抽噎起来,“为什么?”
夏蓝草知道他的为什么指很多,但他还是最初的那个答案,像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似的小心翼翼的握住他的手,两个人鼻尖对着鼻尖,“因为我喜欢你。”
陈樨这次笑了起来,弯起来的眼睛里能看到细碎的泪光,“你在哪?”
“你不是找到我了吗?”夏蓝草维持插在他体内的姿势抱着他侧躺下,“睡一觉吧。”
陈樨并不困,但夏蓝草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后背,他像只被顺毛的猫咪蜷缩在他怀里发出了小小的呼噜声。
陈樨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
房间里的陈设落满灰尘,墙皮剥落露出大块霉斑,天花板上结满蜘蛛网,只有他躺着的这张床是干净的。他记得之前他嫌夏蓝草的床太硬,夏蓝草买了新的床垫为他重新铺了床。
他慢慢的穿好衣服,床单上还沾着星星点点的血迹,摸了摸后xue,没有疼痛感也没有伤口。他赤脚踩在地上,离开床的那一刻床仿佛是被烧起来了一样,散尽在空气中,这房间所有的痕迹都被抹除了。他没有犹豫和迟疑,推开门走出卧室,走出客厅,走到玻璃花棚前,锁早就腐朽了,随身拧一下就掉下来,推开门那一刻他仿佛闻到馥郁而热烈的玫瑰花香扑面而来,但仔细嗅了嗅,空气中只有干草和腐朽的味道。玫瑰早就过了花期,枯萎的枝叶缩在一起,脱了水的刺更加坚硬锐利,他走进花棚,光着的脚趾陷进柔软的泥土里,他有点意外。
陈樨径直走向那一大团虬结在一起的枝jing,抓住它们扒开,坚硬的刺轻而易举的刺进他柔软的手心,血珠挂在刺的顶端,他不在意的将它们都弄到一边露出地面,用一块碎砖慢慢的将土掘起来,松软的泥土很容易就被大块大块的挖出,他渐渐放慢了速度,最后将碎砖放到一边,用手小心翼翼的将泥土捧到一边,泥土下露出一具白骨。
“原来你在这里啊。”
仿佛闻到玫瑰花香温柔掠过他的身边。
陈樨报了警。
没什么悬念,很快就查出了是桩普通的激情杀人案。深爱自己妻儿的男人某天发现了自己的儿子并非自己所生,而是妻子与别的男人偷情的产物,怒火中烧的他失手杀掉了自己养育十三年的儿子,而懦弱的妻子选择了隐瞒,两个人搬到其他城市假装无事发生生活多年。
陈樨在晨报上看到了报导,被抓捕不久后男人就选择了自杀,女人则住进了Jing神病院,他将报纸合上,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牛nai,陈母把一盘葱油饼放在他面前,又给他调了两碟小菜。
去作证回来陈母就给他请了假,她一句也没问过他为什么会光脚出现在邻居家荒废已久的花棚里,为什么会从邻居的花园里挖出一具尸体,为什么连都没测就笃定是他的被杀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