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冉悠的眼神瞬间涣散,带着哭腔叫他不要弄了。
玄裔的手劲一轻,他原本就存着试探的心思,冉悠的封窍术尚未解开,再摸也是徒劳。
双掌紧扣冉悠的跨部,下身维持快速的律动,冉悠身不由己晃着身子,发出嗯嗯啊啊的泣音,恍惚间看见搂住腰际的手避开自己抹药的伤处。
阴冷的魔气不知何时消退了,只余慾望引起的热度,冉悠彷佛堕入了焦热地狱,浑身燥热难当,烧得他理智尽失,不知身处何处。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冉悠的後穴变得酸麻,终於,一股暖意射在肉穴深处。
肉棒拔出时响起黏腻的水声,药液和精液混在一块缓慢地从中流出。
玄裔用两指沾了沾穴内的浊液,带着薄茧的指腹在白净的裸背滑过,用红白混杂的淫液画下一道符文,最後一笔擦过背脊滑入股沟,冉悠沉溺在快感中对他的动作无暇理会。
後腰浮现血红的魔纹,艳丽的花纹尾端没入股沟,指向臀中央合不拢的穴眼。
咒术已成,魔纹只有在冉悠动情时才会浮现,平时察觉不出异样。
冉悠尚未从情慾中脱身,他还不知道玄裔在他身上动的手脚,犹自趴伏在榻上喘息。
玄裔施展水术洗净他的下身,冰凉的水珠闯入火热的肉穴,冉悠无力伏在他的怀里,强健的手臂绕过他的膝弯,让他的背依在玄裔的胸膛,玄裔抱住他下榻走到一个铜盆前。
他一动念,水术运转,冉悠排泄在盆子里,其中混杂被捣烂的药渣。,
冉悠闭着眼睛尚未缓过气,臀尖还滴着水,玄裔抱着他走到宽大的床榻上盘坐,环住腿弯的手松开,冉悠猛然坐下吞入硕大,同时身下的肉棒往上顶。
「啊!哈啊、不要了呼」
小穴死死咬住肉棒,肠肉受到刺激不断蠕动,冉悠发出一声低吟,颈子仰成一道优美的弧度,背依着玄裔的胸膛,汗湿的长发黏在面颊。
玄裔被他夹得实在舒爽,低头舔咬近在嘴边的耳廓,舌尖从耳壳描绘到耳垂,咬了口柔韧的耳朵。
冉悠吐出的声息灼热得足以融化坚冰,夹杂轻哼的鼻音,两手握住横在腰间的臂膀,也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拉近。
两人维持这个姿势一时不动,玄裔享受着媚肉环拥阳物带来的快感,怀里猎物的温顺和温暖的身驱都让他感到愉悦。
他缓慢地往上顶弄,坐姿让肉棒顶到深处,戳到突起之处,冉悠的音色拔高,调子又柔又媚。
玄裔重新缓慢插入,当柱端擦过肉壁深处的某一处,冉悠再次媚吟,但他很快就忍住用鼻音轻哼。
性器再次用力朝那处顶撞,冉悠这回没出声,却绞紧体内异物,玄裔对准那一处猛力攻击。
他将冉悠压倒在软被里,抬高他的腰身凶狠地撞击,冉悠抬手掩面,随着顶弄指尖不时戳入微张的红润双唇。
「呜、嗯啊啊,不要一直顶那里哈啊」
他这副脆弱的情态没引起对方的怜惜,反倒激出玄裔的恶劣本性。
玄裔拉高他的脚,小腿被压至脸侧,身子被打开到最大的程度,冉悠的下身完全离了床榻。
由於身体反折的姿势,他亲眼见证狭小的肉穴被肉棒撑大到难以置信的地步,凶恶的利器大力进出,交合处流泻的淫水和抽插间带出的肠肉都看得清清楚楚。
冉悠以往清心寡慾,一心修道,平日连自渎亦不曾有过,一眼望去立即转过头不敢多看,眼尾的那抹红色艳丽了几分。
他闭着眼睛,耳朵却无法隔绝那些淫靡的声音,胯下皮肉的碰撞声,交合处黏腻的水声,似乎无限放大了,男人还不停说着下流的言语。
「你吸得好紧,喜欢我插这麽深?」
「呀、啊~啊!讨厌,一点也不舒服」
冉悠拼命压抑泪水,小穴时不时因为玄裔的淫语收紧。
「说谎。」
玄裔忽地弯下身,随着他的动作,两具身躯贴得更近,体内的事物闯得更深。,
冉悠倒吸一口气,以为肠子要被捅破了,双手搭上玄裔的肩头努力推拒。
啃咬延续到耳垂,每当玄裔在他的耳边吹气,冉悠的肩膀都会瑟缩,他已经察觉到这人的耳朵极其敏感。
这具敏感的身子,本就应当躺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恩,就算哭哑了嗓子、射得满腹精液也不停止。
低沉的声音伴随沉重的喘息在冉悠的耳畔说道:「是不是被我肏的很爽?」
肉杵狠狠地贯穿他,又重又急,冉悠摇了摇头,面颊黏了汗湿的青丝,朱唇开开阖阖,哬哬喘气,眼角湿意一片。
湿热的舌模仿性交在耳孔出入,冉悠发出哭泣似的呻吟,玄裔早已松开对他双脚的禁锢,白皙的长腿在两侧打着摆子。
「是不是很爽?」
玄裔又问了一遍,语气温柔亲密,如同情人在私密耳语,动作却凶狠暴戾。
冉悠红着眼圈低声咽呜:「放过我」
他的身骨几乎要被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