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裔去往书房,坐在案前提笔书写一张清单,头也不抬唤道:「罗渔。」
一名少女应他召唤凭空出现,少女一身红艳衣裳,窄袖罗裙,朝他躬身行礼。
「老爷。」
玄裔把纸递给她,少女双手接过,扫过清单上的物品,她领命後朝他拱手,消失在原地。
这座宫殿经过多代换主,宝库里的天材地宝堆积如山,过了半日罗渔就备好玄裔所需的东西,案上整齐摆放着一叠书籍。
罗渔是法宝器灵,经他炼化无需开口便能以意念沟通,感知到他的想法,告诫自己别多嘴。
她观赏了一阵子窗外荒凉的景色,再研究了一会儿地砖的纹路,忍了半晌还是没忍住,小心翼翼问道:「老爷是想和冉真人做那种事吗?」
玄裔头也没抬说道:「不错。」
罗渔想了想冉真人那副惨淡的模样都是老爷造成的,要是老爷再把那堆功法实践在冉真人身上,也许几天後她就要去收屍了。
「老爷,凡人之书虽然未有功法,但是其中所言云雨之事的手段繁多,奴家顺道取了来,放在那儿。」
罗渔指向案边角落的书。
玄裔取出其中一卷,里头少有文字解说,大多是以图册呈现。
图画不堪入目,玄裔的神情未曾变化,彷佛读的是一本枯燥乏味的道书。
他对坤道了解不深,里头提及的某些手段倒是他从未想过的,回想前几次的蛮干,冉悠百般抗拒,即使解开他身上的术,之後一有机会他仍可再对自己下咒。
不如让他的身体离不了自己?
脑海浮现貌美的清冷少年不情不愿地敞开一双玉腿,两颊生红霞,失神的黑眸盈满泪水,双丘之间的小xue流淌着白色的
玄裔朝那人所在之处的方位望了一眼,垂目细读手中书卷。
见主人看得入神,罗渔不敢出声打扰,默然消失。
窗外云破日出,明亮的晨光透过纸窗洒落屋内的地面,玄裔踏入炼丹房後反手阖上门,没让一丝冷风侵入屋子。
灵泉里的少年依在龙身闭目歇息,交叠的双腿斜依龙尾,看上去似乎和昨日他离去前的状态别无两样。
玄裔脚踏水面行走,黑龙雕像缓缓从水里直立上身,铐住双腕的铁链拉起冉悠,冉悠的头颅低垂,伸展双腿的姿态微僵。
浸在水中的龙尾十分滑溜,冉悠没踩稳脚滑了一下,健壮的臂弯稳稳接住歪斜的身子,玄裔伸手抬起他的下颔,低头望进那双微含水色的凤目。
「还想硬撑?」指腹轻抚咬出血痕的下唇,玄裔说道:「开口求我,我就拿出来。」
「滚。」
冉悠努力站直身体,拉开两人的距离,即使被永无止尽的痒意折磨了一夜,但他仍然没有开口求饶。
清晨的冷意灌入撑开的rou环,加剧谷道的sao动,融化的透明果胶混着泉水流下,宛如失禁的感觉让冉悠羞耻地咬住唇瓣。
玄裔眼明手快制止他继续咬伤痕累累的唇,咬合的力道下了狠劲,抚唇的手指出现整齐的牙印,伤口渗出血珠,玄裔低喃:「你这习惯不好。」
长指曲起将血抹在伤痕累累的唇瓣,犹如涂上胭脂,指尖探入shi热的口腔压住软舌,强迫红舌舔净指腹的血。
玄裔单手揽住冉悠,一手滑入tun缝中央,後xue已经消肿,他取出卡在xue口的红宝石指环随手扔到水里,趁後xue尚未闭合两指直接捅入。
肤白胜雪的身驱一颤,玄裔侧首吻住他,舌尖顶开微张的贝齿,细密舔过唇瓣上细小的伤口。
突如其来的吻让冉悠微惊,偏过头退避,插在後xue的手指狠狠顶弄突起的媚rou,少年的惊呼消融在唇齿间,玄裔揽紧瘫软的蛮腰,冉悠胸前的两点朱果紧贴壮实的胸膛。
圆润的指甲刮sao媚rou,rouxue绞紧长指,连带绞碎果rou,搾出的果汁润滑谷道,让手指的抽插更为顺利。
「唔、唔」
身後蠕动的小嘴吐出几口夹杂果rou的泉水,玄裔用手指掏出剩余的果rou,舔乾樱唇的血,进一步侵入冉悠的檀口,舌尖顶弄敏感的上颚,扫过齿列,叼住小巧的香舌逗弄。
前後两张小嘴都被用力侵犯,冉悠的黑眸蒙上一层雾气,毒玉露的毒性在刺激下加倍发作,整个谷道犹如万蚁爬行般剧列麻痒。
被吻的感觉很舒服,被侵犯的後xue也很舒服,迟钝的思绪找不到挣扎的理由,冉悠的目光逐渐涣散,tun部微微抬高。
分不清是欲望究竟是接吻或是被玩弄的後xue挑起的,少年被吻得迷迷糊糊,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张口任由来者侵犯,玄裔认为时机差不多了,稍稍退开让他得以换气。
他撤出手指,解开自己的腰带,双掌沿着曼妙的曲线从tun部摸到腿弯,分开冉悠的双脚抵在雕像两侧,莫名粗硬的事物刺入早已shi软的小xue。
「呃!」
强列的酥麻自後xue传来,脚背绷成优美的弧线,玄裔见到冉悠羞耻的神色,语带笑意说道:「这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