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有群魔肆虐,时闻妖魔盘踞四方以武力侵地称霸称王,唯有位处中央的盘月城谁也不敢侵略。
盘月城之主原先是盘月青蛇,盘月青蛇胃口极大,不只吃人也吃妖魔,群魔闻之色变。
十三年前一名戴着黑铁面具的妖魔独身越过城外的十里屍坑直闯魔宫,仗着一把刀和惊天手段杀得魔宫鸡飞狗跳。
他斩下大妖魔盘月青蛇的首级,扒了青蛇的皮当地毯,拔舌抽骨,用蛇信吊起首级悬挂在魔宫大厅的吊灯下。
盘月青蛇的手下怒而拼死反抗,玄裔二话不说杀了一乾二净,漫天雪花都染成了红雪,幸存的妖魔们纷纷丧失战意,松开手里的兵器跪下来求饶。
玄裔招来已经归降的魔宫大总管沧海,命令他去收拾战场,扬言想归顺於他就得先踏过那张蛇皮。
一时之间万头窜动,群魔为表衷心迫不及待将前任主子踩在脚下。
从此群魔噤口不语红雪之夜,只敢在暗地里称呼那个妖魔为凶魔。
听闻城主回归盘月城,一干属下赶至魔宫门口迎接,玄裔无心理会伏首跪地的下属,将琐事全权交由器灵罗渔打理,大步前往炼丹房。
罗渔虽然奇怪老爷的脚步和平日相比急促了点,却也没有多问。
盘月青蛇的地盘都靠抢夺掠杀的手段夺来,与天花板同高的木柜装满珍稀药草,房中右侧的小间有一座终年不枯的药泉,凡人饮之延年益寿。
原本屋子中央摆了一尊张牙舞爪的盘月青蛇雕像,把那尊雕像已经化为斋粉,被另一尊高五丈高的黑魔龙雕像取而代之。
他命令炼丹房的管事找出各种珍稀草药放在一个三层的六角紫檀木盒,每一个小抽屉放置一种药草,接着将所有人都赶出去,开启浑沌壶放出囚徒。
少年仍然处於昏迷状态,被摆弄成yIn荡的姿态浑不自知,双腿门户大开,膝弯分别卡在两只龙爪上,背靠在龙腹前,铁链綑住手臂绕过龙身,高高吊起。
他上身的白衣完好,浅蓝的腰封紧束,头发系在脑後,垂落在後背。
玄裔褪去冉悠的裤子,露出两条光裸的美腿,长及脚踝的衣摆被撩到身後袒露整个下身,肚子异常地鼓起,沉甸甸地下坠。
即使冉悠灵力尽失,但修为明摆在那,身体的复原力依旧超越常人,短短几日外伤尽数复原,齿痕和指印全部消褪。
冉悠堵在後xue的元阳蕴含玄裔的魔气,那些魔气和他体内的仙气相互冲击,冉悠神情痛苦不堪,手臂胡乱扯动锁链,敲在雕像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玄裔伸出手指在他的心口点了一下,暂时压制他体内的魔气。
他掰开冉悠的tun瓣,tun缝中那一朵花蕊色泽粉嫩,花心紧致,丝毫瞧不出这口yInxue曾经吞吃过满腹的Jingye和一块木牌。
两指抚上rou摺挤入其中,rouxue牢牢吸住手指,不难想像换作大家伙插入有多销魂,玄裔稳了稳心神,手指插到底,却没摸到硬物,木牌似乎滑到了更深处。
昏睡中的冉悠蹙眉,他低yin了一声幽幽转醒,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黑铁面罩,面罩有四目,掩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浅色的唇和下颔。
他还尚未意识到眼前之人是谁,身体先一步微微颤抖起来,於是他知道了。
梦中的恶魔活生生站在他面前,不过对方的外貌和之前相比更像人类,冉悠瞬间惊醒,随後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下身凉飕飕的,低头就看见自己高耸的肚腹,意识到蒙面人正在抠弄自己的xue眼,顿时挣扎起来。
「你敢碰我,道观不会放过你的!」
「道观算什麽东西?在我的地盘,轮不到他们作主。」
玄裔的声音冷硬如石,语气高傲。
「我是观主的亲传弟子天涯海角,你都逃不过道观的追杀呃!」
手指增加为三根,探入shi热的谷道摸索,指尖终於触到木牌一角,玄裔用两指夹住木牌,缓慢地往外拖曳。
冉悠惊怒说道:「你放了什麽?」
扁长的硬物在rouxue里滑动,小xue的吸力抵不过外力,木牌脱出谷道,玄裔却松开手,让木牌只露出一半,另一半仍在xue里。
菊口被木牌撑得宽扁,阳Jing从rou隙流下,混着yInye的阳Jing十分浓稠,黏着rou摺藕断丝连,大张的两股之间悬了一缕长长的白ye。
冉悠咬紧牙根,极力憋住便意,把木牌塞回去就可堵住,若是拔出去
玄裔言道:「要我插进去,还是拔出来?」
冉悠恶狠狠地瞪着他。
玄裔猛然抽出木牌,过多的Jingye终於有宣泄的出口,争先恐後喷溅在黑石雕像,在身下积了一小滩Jing潭。
後xue持续喷Jing,却在冉悠刻意收缩之下断断续续的,玄裔伸出手掌挤压那弧度变小的肚子,更多Jing水从那口红艳的泉眼喷涌而出,霎时止不住。
「唔放手别压了!」
一盏茶的时间过後细流才止住,股间全是排出的白浊,屁股一片shi滑。
冉悠粗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