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张淮靖虽然上次帮梓帛做过此事,但他现在已渐通人事,所受之刺激自是不可与往日相提并论。
“少爷不想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吗?”梓帛轻喘道,“过来,我告诉你。”
张淮靖似乎已经忘了他现在还在同梓帛生着气,慢慢走到了床前。
梓帛见他终于理了自己,忙拉着他坐下,然后顺势跪起来将他搂住,小声道,“我不该那般说你,你别恼我,好不好?”
张淮靖被温香软玉抱着,顿时没了脾气,半天才道:“确是我有违lun常。”
“我又不是你爹明媒正娶回来要给他传宗接待的良家女子,有什么打紧?我那是嘴上一时没了分寸。”梓帛撒娇似的说道:“少爷就当我是个小猫小狗一样的玩意儿拿来解闷就好,其它的无需挂心。”
张淮靖听他这么说,心里一松,笑道:“可我怎么觉得是你拿我解闷呢?”
梓帛见他二人再无嫌隙,便笑着拿起瓷盒问道:“这东西,那老板要了你多少银子?”
“是送的,他说你定会喜欢,用着好的话再去找他。”
“同春宫画本一起卖?他可真真是经商的奇才。”
梓帛拿起张淮靖的手指蘸了些这里面的软膏,送到他鼻尖处,问道:“香不香?”
“香的,”张淮靖仔细辨别了下味道,“可又不似普通香粉那般浓烈呛鼻。”
“那是自然,这里面的东西是上好的蜂蜡混了ru香、沉香、丁香、冰片、官桂等物,还有...”正说着,梓帛忽觉一股热气从脚心处慢慢升腾起来,下身沾了香膏的地方开始痒得让人心跳加快。”?
“还有什么?”张淮靖听着正觉得有意思,忙问道。
“还有...”梓帛想了一下,笑道:“我想许是犀牛角...那老板可真是慷慨得紧。”说着伸手去解张淮靖的亵衣,“春宵苦短一刻千金,你我便不要辜负了这矜贵的世间好物。”
张淮靖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还分明是凉玉一样的人,此刻却好似发起了热。张淮靖被这一团火燎去了最后一丝蔽体的遮掩,梓帛就跪坐在了他的胸前的位置。这是张淮靖第一次如此近地看到梓帛的玉jing,这东西就颤巍巍在自己面前竖得笔直。
张淮靖福至心灵,他伸出舌头一点点地舔去了从淡粉色的顶端不时滴出的澄清汁ye。看着梓帛说道:“我要是做的不好,你同我讲。”然后学着晌午时对方的样子,把它整个地含进了嘴里。
一股让人窒息的酥麻感经由梓帛那处扩散至四肢百骸。他晓得这里面不免有催情香料的作用在,可更多的却是感慨于身下人想要取悦他的心意。
在这档子事儿上,从来都是他小心翼翼,用遍手段去让旁人快活,哪个会在意他是委屈还是痛快?今日,他便要将心里那些蝇营狗苟,无耻算计都丢去一旁。天上人间,梓帛此刻唯一想要的就是同张淮靖一起做一场酣畅淋漓至死方休的情事。
梓帛一边忍不住的往张淮靖的口中送着自己的分身,一边拿着对方的手去寻那极痒的地方。有了香膏的润滑,张淮靖的手指没费什么力就被塞了进去。梓帛觉得那人那常年握笔生出的硬茧宛如一把利锉,正无情地研磨着自己柔软的内壁,解着自己痒。
前无去路,后有追兵。
梓帛忍不住了,他人生中第一次不需要曲意迎合,不需要压抑隐忍就这么由着自己的性子叫了出来。这shi滑甜腻的叫声似乎进一步激励了张淮靖,他大大加快了手指抽动的速度和嘴上吸吮的力道。
无可名状的喜乐滂湃预来,梓帛下意识就想要把分身挪开,却被对方一下子牢牢按住了腰。
“少爷,我我要丢了”梓帛已经忍不住了,再迟一刻他便要遗在张淮靖口中。
那人却探头把梓帛的东西深深地顶到了嗓子眼,然后紧紧一吸。
眼前似有白光闪过,梓帛发出了类似小动物悲鸣般的喘息声,等他回过神来,便看到ru白色的浊ye从张淮靖的口中溢了出来。梓帛破天荒的红了脸,正要找东西给他擦拭,却不料直接被扑倒在了床上。
张淮靖似乎不知从哪一刻起已经洞悉了这件事的全部隐秘和要领。
俩人开始肆无忌惮地亲吻。梓帛尝到了混合着青草味道的自己的东西和一个少年此刻无疆的滚烫欲望。
张淮靖回忆着刚才那春宫图某页上的姿势,便把梓帛的腿高高举起,架到了他的肩膀上。眼前梓帛粉嫩的xue口在微微开合,这是他刚刚Jing心开拓过的地方,正急不可耐地等着自己的采撷享用。
可性器和手指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张淮靖端起早已硬得发痛的分身抵在上面,还不忘问道:“受不受得住?”
箭在弦上,这人还婆婆妈妈。
梓帛用腿勾住对方的脖颈处,往前一送,又软又热的紧致触感瞬间侵蚀了张淮靖仅存的理智。他便只管大刀阔斧,长驱直入,剩下的事情全部交于了自己的本能。
后来的张淮靖同别人也有过多次放荡无度的交媾,却没有谁能取代他同梓帛这晚